小誰這回把認錯的話說了千千萬也無濟于事,隻能在心裡祈禱黑鹭那捏碎合金欄杆的大力金剛拳不要落在自己身上,骨折骨裂可不好玩。
往往生命的盡頭都隻能兩眼一閉。小誰在離心力的作用下心驚肉跳,把眼睛眯成“一線天”,窺視着周遭的環境,這才發現自己在空中呈抛物線做減速運動。
“想飛上天和太陽肩并肩——嗯,不對!那該用什麼來形容此情此景?我要飛得更高,摔得更、啊呸!”小誰胡思亂想着。
雖然小誰心裡忐忑不安,但此時也雙手護頭,做好了迫降的準備。
“我不要落在闆磚上!”這是小誰落地前的最後一個想法。
小誰還是落在了闆磚上,左臂先着地後打了好幾個滾兒,才勉強停下。小誰趴在地上調整着呼吸和心跳,左臂好酸,還有種火辣辣的刺痛感。就連聽到四周此起彼伏的嗤笑聲也不想動彈了。“啊!讓我在哪裡摔倒就在哪裡睡着吧!”
“起來。”一個平緩的聲音帶有稀少的波動傳到小誰耳中。
小誰艱難的用右手支起上身。這是哪裡?哎呀,不能管這是哪裡了,自己面前——抱着教科書的白鹭導師正居高臨下的看着自己。并且,嚴肅的表情中有那麼一丢丢的困惑?
嗯,白色,純白的顔色。白鹭導師的衣服是純白色的,頭發是純白色的,連态度和語氣都是純白色的,沒有遷怒和怒火,沒有偏見和歧視,這白色就像那最聖潔的哈達在風中漂泊,像梅裡雪山一樣迎接朝霞夜幕,像布達拉一樣千年屹立在高原之上。
對白鹭導師得出這個定義後小誰繼續思考:自家弟弟的菜園子被歹徒洗劫一空,白鹭導師也一定會為黑鹭導師報仇的吧?哎喲,帳怎麼都記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