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窩心腳對着灘在地上連個正形都沒有的小誰踢了過去,小誰瞳孔驟縮,像平底鍋上的雞蛋一樣翻了個身,堪堪躲過泰明導師的進攻,後退着拉開距離,後背也沁出了冷汗。
沒給小誰站穩的機會,泰明的拳頭夾帶着淩厲的風,趁小誰驚魂不定,擦着小誰的臉頰過去,留下了一道紅痕。
小誰深深吸了一口氣,待泰明導師的下一拳照着自己心口襲來,他眼疾手快,以四兩撥千斤之勢改變了進攻方向。
挺過這一回合,小誰向前撲去,白鹭看着他的動作心中暗道不好,厲聲開口,飽含威脅之意:“小誰!”
但是為了活命,小誰才不管那麼多。
“好漢饒命啊啊啊!”
感覺自己的大腿被小誰牢牢纏住,甩還甩不掉,泰明導師滿臉黑線的看向白鹭導師。
将自己的學生從自己導師的大腿上扯下來是一種微妙的體驗。
“别鬧。”小誰的屁股又挨了一巴掌。
白鹭試圖對自己的導師解釋:“泰明導師,不是你想的那樣,小誰今年剛剛入學,還沒到可以畢業的程度,至于進了暗部,隻能說是意外。”
“是啊,我沒想到暗部招錄的水準降的這麼低。”泰明導師幹巴巴的補充道,畢竟在他們看來,小誰的實力實在是乏善可陳。
一陣腳步聲傳來,在二人警惕之餘小誰重新回到了塔頂,蔫蔫的坐在阿爾伯特身邊。畢竟這件事情歸根結底是自己往白鹭的水杯裡下了藥,不怪阿爾伯特手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這頓打挨完,這事兒也就翻篇兒了。
塔底是黑鹭帶着布布路他們幾個和白鹭重逢的畫面,然後是多可薩帥氣的出場,衆人圍繞着主題展開辯論會。
不知道看了多久,一個沉重粗犷的聲音從小誰身後傳來:“阿爾伯特,沒想到你來得比我還早。”
阿爾伯特點了點頭。
“他是?我怎麼看他這麼眼熟?”
小誰站起來跟索加打招呼,“是啊,過年哪會兒,我在後廚工作。”
索加沉默了一會兒也禮貌性的點了點頭。
索加把短笛湊到嘴邊,塔内沒有動靜,他疑惑的看向阿爾伯特,阿爾伯特嘲諷的說道:“看我做甚,你去問問那小誰。”
“我養的長角獸呢!你把它們怎麼了!?”
小誰挪到了阿爾伯特身後,卻被阿爾伯特揪了出來,重新放到索加面前:“那個……你養的長角獸亂咬人,我就讓它們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