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明白是怎麼回事的多可薩忍不住勾起嘴角:“呦呦呦,你這是被誰制裁了哈哈哈,恭喜你擁有了一個完整的童年哈哈哈哈!”
見小誰睡熟了,對自己說的話沒有半分反應,多可薩隻能興緻缺缺的閉上了嘴。
似乎是良心發現,多可薩從床頭摸出一支專治跌打損傷的藥膏,側身躺着,一隻手拄着臉頰,一隻手給小誰上藥。
沾了藥膏的手指在小誰臉上的擦傷處來回摩挲。
可能是指腹的薄繭弄的小誰有些癢,睡夢中的小誰咬着下唇,似是在惡夢中掙紮。
那隻手指找樂子似的戳了戳臉頰上的軟肉。
“呵哈哈,真有意思!”多可薩側頭看着任憑自己排布的小誰笑出來聲。
床帷被扯開,多可薩用餘光撇見了來人的相貌。
“哈哈,原來是你啊,白鹭導師還真是嚴厲呢!我現在有些好奇這小子究竟做了什麼被你揍一頓呢。”
“你夠了。”
白鹭站在床邊冷冰冰的盯着多可薩搭在小誰腰間的手。
“是麼?”多可薩用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他聳了聳肩,“我完全不理解你要表達什麼。”
“你沒有必要來。剛剛這小鬼還在索加面前替我求情,作為報答,我就勉為其難的給他上藥吧,都腫成這個樣子了。”
多可薩的手挑釁般緩緩向下移動,勾住了小誰的腰帶,輕輕拽開那個蝴蝶結後又放在松垮垮的褲腰上。
“多可薩!”白鹭制止道:“我要帶他回摩爾本。”
白鹭要以一名導師的身份把小誰帶走。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讓多可薩趕緊起來。
多可薩坐起身,假裝聽不懂,實事求是的認真說道:“那可不行,他待會兒得跟我走。”
兩個人僵持不下,外面傳來黑鹭的呼喚:“哥,你跑哪去了?快看,從這個角度俯視北之黎!我們的摩爾本十字基地特别明顯!”
白鹭捏緊了拳頭,看了多可薩一眼。
多可薩笑着摸了摸鼻子,“原來你比這小鬼還有意思啊哈哈哈哈!行啦,我跟你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