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程醒，“你有想到了什麼嗎？”周牧之輕聲念道“格林的mix童話，你看過《格林童話》嗎？”

程醒有點震驚，“你……沒看過嗎？”

周牧之誠實的搖了搖頭：“沒有”

“……好叭”

程醒想了想，“是有這麼一個故事，格林裡的‘紅鞋’，故事裡的小姑娘好像就叫嘉南”

“記得清内容？”

“嗯一一大體應該是一個小姑娘，因為貧窮從小沒有鞋穿，有個鞋匠可憐他，給他用紅色做了一雙鞋，在他的母親葬禮上被一個好心的老婦人收養，他們在路上遇到了一位小公主，公主腳上穿了一雙很好看的紅鞋，她很羨慕……”程醒正沉浸在自己講的故事之中，

周牧之打斷他：“直接說重點吧，正好你知道這個故事，有細節，需要時再問你”

“大緻就是小女孩擁有了一雙紅鞋，可不聽老婦人的話，偷偷穿，穿上後就控制不住自己一直跳舞，脫不下來，最後有一個劊子手将她的雙腳都砍了。

程醒頓了頓繼續說道：“可紅鞋子還是在跳舞……跟被砍了的腳長在一塊兒。”

周牧之聞言後想了想，彎腰在地上撿了一個石塊兒丢向小女孩，

在石塊兒碰到小女孩兒的一瞬間，小女孩兒的眼神聚焦，眼球猛的瞪大突出了大半

，臉上浮現出一抹扭曲的笑容，笑着看向周牧之。

聲音沙啞道：“真是沒禮貌的大哥哥…”

程醒看着她那副樣子，脖子往後縮了縮，咽了咽口水，聲音顫抖道：“你…你好，請問有什麼能幫助你的嗎…”

“幫我……”小女孩兒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般大笑起來，“那就讓我停下來實現我的願望，我不想再跳下去了，你可以嗎”小女孩兒暗啞的聲音再次響起，說着就試圖朝他們的方向靠近。

可鞋子控制着她，女孩兒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猙獰，轉即又笑着看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