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為止他一共獸化了兩次,第一次我們沒有見到,但據故事應該八九不離十。”
“還記得我們剛進入森林時見他的第一面嗎?”
沈易生回憶了下,遲疑道:“它…是以人的形态和那兩個人一起進來的?”
周牧之颔了颔首:“這至少證明他在售化期間至少有一段時間是化為人的形态”
“我們要等的也就是那時候。”
程醒坐在一旁,一句話也不說。
反正他也不懂這些需要他的時候,周牧之會下命令他照辦就行。
沈易生聽的眼睛亮亮的:“不錯啊。”
突然他又想起了什麼?擡頭問周牧之,
“那我當時告訴你找姐姐估計沒用,為什麼還執着的過來?”
周牧之看了他一眼:“在知道怪物的活動範圍不一定隻在森林時,根據你給我的信息,我們隻能先找姐姐,找她有沒有用不清楚。但這是我已知故事裡唯一和怪物有關的人物”
“所以我們隻能找,當然如果沒有休息站的話,我們也隻能死”
在話題的最後,周牧之輕飄飄的來了一句。
其實是在賭。賭故事裡有線索,賭這裡有他們逃生的方案。
沈易生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巴掌一半大小的本本,
他把脖子上的項鍊從衣服裡拉了出來,上面竟然吊着一隻小巧的銀質黑色中性筆。沈易生拿起本本,走到剛才窗戶照到的地方,那裡的光線尚可讓他記錄一些東西。
他拿起本本,趴在地上就開始寫寫寫。
程醒奇怪的看着他。“你在寫什麼啊?”
“記筆記啊,”
沈易生頭也不擡,目光專注的寫着,邊寫邊回答道。
“多多積累經驗,學習别人長處,對自己很有幫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