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祁輕輕抱着她回應她。
一吻過後,上官雅川氣息亂着說,“你别再跑了,我會傷心。”
君祁将她抱在自己腿上,“不會了。”說完吻上了上官雅川的脖側。
上官雅川受不住,仰着脖子嗯了一聲。
君祁看着上官雅川迷離的樣子,加深了自己的吻。
君祁脫掉對方的衣物,咬噬着對方的肩膀,鎖骨,每一寸肌膚。潔白的身軀上不久便染上了點點紅痕,她的手扶着君祁的肩膀,微微喘着。
君祁細長的手拂過她的腰,向下探索着,感受到了一灘濕滑,得到肯定的目光後,順着方向緩緩進入,身體帶來的顫栗,使得上官雅川更用力的抓着君祁,之前淺淺愈合的傷口也再次裂開,點點血迹跟着一起抓在了君祁的背上。
靈心從外面回來,本想着問問夢川如何了,但剛靠近君祁的屋子,便聽見屋内傳來女子隐忍的叫聲和喘息聲,她急忙揮手封了這屋子離開。
翌日清晨,君祁好久沒睡的這麼踏實了,日光透過窗子照在她臉上,微微側頭躲避陽光繼續睡着,片刻後,便覺得有人在描摹她的五官。
她擡手抓住對方作亂的手,“醒這麼早。”
上官雅川頭抵着君祁的肩膀嗯了一聲,“但睡的特别好。”
君祁将對方攬在懷裡,享受着這一刻。
上官雅川俯起小半個身子,“你背後的疤怎麼回事?”
“小時候受的傷,沒事。”
上官雅川見對方毫不在意,緩緩貼過來,“我昨晚摸着,很深呢,我給你尋些藥膏你塗着。”
君祁側頭看她,上官雅川胸前的雪白讓她咽了下口水,突然使壞說,“昨晚那種情況,你還有心思摸我的疤,看來我不夠努力。”說完翻身将上官雅川壓在身下。
上官雅川推着她,指節刮着君祁的鼻子,“不許,你昨夜為我殺了人,我得去處理。”
君祁作罷,平躺在床上,“你父親大緻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說完見上官雅川穿衣的手頓了一下,她坐起來從後面抱住上官雅川,“我會盡我所能,幫他延續壽命,但你也該做些準備。”
上官雅川聽她說完,握了握君祁了手,“知道了,多謝你。”
兩人穿戴好出來,迎面撞見了伏瑤,伏瑤一臉震驚的看着兩人,君祁讓上官雅川快走。
上官雅川施禮離開,君祁則帶着伏瑤來到書房,伏瑤見君祁衣領下有一塊紅痕,若隐若現,幫她添茶的時候才能看清,她睜着八卦的眼睛盯着君祁,“你們,睡了?”
君祁沒搭這茬,将茶往她眼前推了推,“怎麼今日這麼早就來了?有要事?”
伏瑤端起茶盞抿了一口,“是有些事,不過遠不及我剛剛所見之事急,小少主你是真敢啊,你可知夢川少君是半真身入凡?”
“不知,你未曾說過,何為半真身?”
“真身畢竟有風險,所以如今夢川少君這身體,是元神及天藕的結合。”
“那又怎麼了?你不是說記憶都會取掉?”
“我是這麼說過,但極緻親密的接觸,有些畫面會随元神回歸真身,你知道什麼叫極緻吧?”說完有些不懷好意的看着她。
君祁嗆了一口,不斷咳嗽着,“你說什麼?回歸?”
伏瑤見她這樣子有些好笑,安慰說到,“也不百分百,可能,可能你懂吧。”
君祁順了順氣息,有些氣惱的看了她一眼,“現在可以說了吧,你來找我什麼事?”
“上次我帶回去的人,确有魔族的影子,曉國近日興起了一個共神教,已經引得皇室注意,你也要萬萬小心。”
“魔族怎麼突然插手人族了,人族不一直是你天族掌控?”
“小少主你忘啦,現在天妖兩族将魔族鉗制的死死的,魔族觸手探不到天妖大陸,自然隻能忘别的地方探。”伏瑤頓了一下繼續說,“而且,戰事頻發,冤魂無數,對魔族大有裨益。”
“那如今之計,隻有一統人族,方可徹底止戰。”君祁說完沉思着。
伏瑤與君祁聊了一上午才離開,君祁跟靈心用完午飯,在院中對練。
不久後便有人來通傳,說是丞相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