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色的瞳孔擴散着,似乎是一時不理解面前的人究竟在說些什麼,精神也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整個人精氣神都變得恍惚起來。
你說什麼。
拿口口往下鑿,你再說一遍。
口口是什麼?!!!
阿基維利又驚又怒,嘴唇顫抖,指尖沉默的指指自己,又指指對面的人。
可無論如何動作,開拓星神本人卻沒法反駁出一個字來,隻能悲傷的硬憋在了脆弱的喉嚨之中。
阿基維利:……
一時無語凝噎起來。
“哦親愛的——”
“”你又要說我孟浪嗎?”祂仿佛是看出來了阿基維利的想法,于是隻能誇張的羞澀的笑了起來。
阿基維利一時不忍直視。
随後,隻見歡愉小女子家家似的用指尖轉着順滑的發絲,幽深的眸色閃了閃,繼續開口說道,“可你的動機明明也很孟浪,你現在搞這副樣子不就是想對我負責嗎?”
“親都親了呢——”
祂笑眯眯的開了口。
歡愉嘗試動了動,可不安分的手早就被阿基維利狠狠桎梏了。
“怎麼這麼粗暴?”祂見硬來不行,向着阿基維利抛了個媚眼,整個人親昵的蹭了蹭身上的人,像是在讨好這什麼,“不過,我容忍度其實還是挺高的!”
“所以……”
歡愉興奮的舔了舔唇。
“粗暴一些也沒什麼關系的嘛。”
真的沒有關系。
或許是一些過去作祟,歡愉看人的時候總是不能避免“習慣”的問題,而且不要臉一詞已經被歡愉深深貫徹了,所以任何事情在祂這裡基本沒有辦不成的。
勾搭阿基維利也是同理。
不要臉就完了。
不過許是最近起了反作用,阿哈還是心灰意冷的摸索些别的方法。
“有關系。”
“能有有什麼關系?如果是阿基維利本人的話,你怎麼對待我都可以。”祂立刻笑着反駁道,最後又無所謂的擡眼,輕描淡寫的補了一句,“畢竟我還饑渴難耐呢。”
“……”
阿基維利詭異的沉默了。
一旁的精緻花瓶格外奇特,在這沉默的氛圍下不禁多瞧了幾眼,原本還在感歎着的心緒驟然停滞下來。
這好像是,那天送的花。
祂竟然還在留着麼?
原本以為這個沒心的家夥幾乎下一秒就有可能直接扔掉它,但看這朵失去了根莖卻仍舊保持鮮活的生命力的花,不禁心中悸動了一瞬。
你真的很喜歡我麼?
阿基維利默默的詢問道,郎心似鐵的人已經開始動搖了。
“……”
可還沒等詢問出口,身後的門忽然猝不及防的被矮矮的東西打開了,兩個人霎時僵硬在床上。
姿勢暧昧,視線拉絲。
床鋪經過兩個人的對峙已然淩亂,阿基維利的領口更是被抓出寫紅印,不知道的還以為面前是什麼限制級别的場景,畢竟這副姿勢真麼奇怪。
于是進門打掃衛生的帕姆沉默了。
随後在死了般的寂靜中,他仿佛收到精神污染般拽了拽修長的耳朵,竟然是直接砰的一聲迅速的關上門。
歡愉:……
微笑.jpg
帕姆竟然是當場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