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面前的歡愉又向人眨眨眼。
仿佛在向祂說。
——我說的都是真的呦!
阿基維利才不會相信。
阿哈對此無奈的搖了搖頭,竟是沒有表露出任何奇怪的神色,“結果追求人的那位神,遇到了自己神生中的巨大的阻礙,其中甚至于涉及到自己的權能問題。”
“所以為了踐行自己那偉大的紀念,從而選擇奔赴向死亡。”
低低的笑聲響在阿基維利的耳邊,原本宛若講述童話般的語氣驟然轉變,像是在闡述着什麼恐怖的事情般繼續開口道:“但很讓人可惜的是。”
“那位神死去後,自己的命途并沒有因為祂的努力而發揚光大。”
“而是變成了燙手山芋,原本聲名赫赫的勢力開始不斷的凋零衰落,被無數人所看不起又感到唾棄。”
“畢竟人們懼神,當神死後……”
歡愉嘲弄的笑了起來。
“祂的信仰者也隻會被看過一個天真的畜生罷了,甚至是可以被肆意的屠殺迫害的一個群體。”
“太一也是如此。”
“祂的遺民幾乎被死光,有利用價值的被冠以别人的名頭。”
幽紅的眸子閃爍着,笑聲逐漸變得陰沉扭曲起來。
“或早或晚,遲早的事情。”
“你亦是如此,誰都逃不掉的。”
幾乎是明眼人都看出來這個小故事在内涵着,阿基維利不悅的眯起了眸,卻猛然被對方的陳述所打斷了。
“主人公是誰我就不告訴你了,畢竟看看你這副短命樣子,啧啧啧。”
歡愉一隻手抵着唇,十分顯而易見的看着面前的阿基維利。
“我真怕抵死糾纏間,某些不行的人直接嘎嘣一下就沒了,不過我可以容忍,畢竟愛不是隻在一些□□的膚淺歡愉上,而是在我的心髒上。”
祂松開這副姿勢,拉着阿基維利的溫熱的手,輕輕的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我多麼愛你——”
“情願将你置于心髒之處。”
阿基維利抿了抿唇,一時無言以對。
“如果你問我祂的愛人去哪了?”
“當然是大笑嘲諷着死去的人,然後在祂的小墳頭上興奮的蹦迪,險些把棺材闆一起掀開了呢~”
聲調擡高,嗓音旖旎。
見阿基維利臉色逐漸不對,歡愉笑着找補了一句:“咳,開玩笑的。”
“其實……”
“祂的後人并沒有步太一的後塵,最慘的時候也隻是途中一個新誕生的勢力弄的沒落了。”
“因為很快,祂的愛人就報複回去了。”
“祂惡狠狠的捅穿了那個蟲子無比惡心的胸口,擰斷了令人厭惡的手臂,将祂的血做成了酒,供其他人随意的飲用。”
“……”
阿基維利忽然沉默了。
心中默默的想着。
好惡毒的報複方式。
對方的愛人一定是個瘋子。
“好殘忍的報複方式。”祂默默的插了一句,卻猛然看見歡愉的眉目一擰,霎時有些冰冷的看着自己,一時間如此動真格的眼神看的他瑟縮幾分。
“殘忍?”
“我恨不得把祂變成……”
祂咬牙切齒的低聲道。
“剛誕生就死亡的絕世大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