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動動手就能知道。”
阿基維利與歡愉坐在一旁,清越儒雅的嗓音幽幽的歎息着。
“但這有悖開拓美學。”
“而我更不會侵犯無名客的隐私。”祂修長指尖一伸,頗為無奈的指向了拉默,“但我的确沒料到,這個家夥竟然會與這裡有這麼大的糾葛。”
“看來你很正直呢。”阿哈笑着開口。
這句感歎讓阿基維利凝了凝眸,頗為謹慎的斟酌着哈衣艾怡曾經的事件,似乎是在回想着什麼。
歡愉自然知道祂在想什麼。
無非就是在回想,在尋找着此人的身份和底細。
按理來說,這個叛徒的身份一定不會在曾經的曆史毫無姓名,尤其是對方苦大仇深的模樣,更是表示出了這個家夥做的事情尤為不簡單。
祂認真的垂眸。
“親愛的,你下次要謹慎收人,若是像今日一般識人不清。”阿哈無所謂的拍了拍沾染上塵土的衣擺,意味不明的勾起似笑非笑的唇。
“恐怕又要沾上不好的人了。”
祂的模樣漫不經心,
身嬌體弱的靠在阿基維利的身上,
“當然,我不是在特指小拉默,畢竟身後事有幾個人能說的清楚,說不定他反倒是是無辜的呢。”祂眉眼潋滟,嗓音輕柔,“畢竟人與人之間~”
“還是要一些信任的。”
這幅漂亮的身體勾人的很,勁瘦的腰仿佛奪命的刀,刻意的撩撥着某些面無表情的清心寡欲的家夥。
“所以……”祂挑眉揶揄的說道,“你看不懂他的心。”
微涼的手在此時撫上面孔,仿佛下一秒我不信你兩眼空空就要脫口而出,直教人臉紅心跳的。
伴随着嗓音從肩頭落下,把人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胸前,布料的溫度源源不斷,無端燙到了人的内心。
聲聲叩問,宛若巨鐘。
“那……你能看懂我的嗎?”
透徹的眸子盯着人,阿基維利霎時莫名感覺開始心慌,一種巨大的無助感深刻的包圍了毫無察覺心髒。
“……”
仿若要跳出胸膛般不斷的律動着,宛若鼓擂般巨響着,嗡嗡的沖擊着自己可憐的聽覺,仿佛是病症般系數爆發着,尖銳的刺痛着思維。
鎏金色的眸子霎時縮緊,莫名像是獸瞳般淩厲起來。
“我…我感覺有點不對。”
阿基維利站起身來,轉頭就要本能的回到列車内部,卻猛然被歡愉蒼白的手死死的攥住,不能再前進半分。
“有什麼不對的?”
對方笑着詢問道,仿佛是刻意的讓對方不走,非要揪着人停留在此地。
周圍的景物霎時凝脂,仿佛之間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定格住了,身旁兩人的表情都保持在了一種毫無變化的狀态,甚至濺起的血珠都停滞在半空。
“……”
“我,感覺我不對,太不對了。”阿基維利來不及思考這些東西,強撐着身體扶住了歡愉,“你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真相?我真的很好奇,背後到底有什麼古怪的。”
話音還沒落下,卻猛然發現觸碰對方的時候,這種詭異的症狀明顯的減弱了,霎時驚愕的擡起頭。
等等……?
為什麼異常會忽然消失。
阿基維利敏銳的擡起頭,幾乎是瞬間就注意到了關鍵性,鎏金色的眸子微眯,一字一頓的質問道:“跟你有關?”
“不,就是跟你有關。”祂直接反駁了自己,整個人霎時強硬的站起身來。
随後翻轉手腕試圖将人控制住,雖然阿基維利知道實力差距實在是懸殊,但仍舊是還抱着微末希望。
這種未知的感覺,比殺了祂還難受。
“的确與我有些關聯。”歡愉仍舊微笑着,毒蛇般的感覺卻霎時蔓延,黏膩腥氣的恐怖感覺一直從後脖頸攀爬着,“你的任何東西都與我有着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