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同意了。”他微微咬牙,面前的人在自己這裡無異于死神,但仍舊是繃着嚴肅的回複着,“容許我介紹一下自己,我是此次穹桑其中一支分岔的帶隊人,叫我融白就好。”
話音剛落,他正準備操起老本行制定計劃時,卻猛然發現面前的列車組原本就是來正大光明的拜訪哈衣艾怡的。
不是?
正大光明為什麼要潛入啊?
甚至于還要帶自己一起,星穹列車怎麼拜訪個星球還像做賊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要協助造翼者攻下整個富饒卻孱弱的哈衣艾怡呢?
“請容許我僞裝半分。”
融白沉默的瞪眼瞧人,但還不忘做好一些準備工作。
可是就在沉悶的時候,屬于獵人的敏銳心緒響起警報,他本能的感覺他們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融白惜命,還是識趣的沒有說話。
如果是藥師話估計還能敢問,可現在面前是殺人不眨眼的瘋子歡愉,祂可是在全寰宇都臭名昭著的家夥,不知道什麼時候抽了哪根筋就會幹掉自己。
“……”
還是我主慈悲。
他虔誠的雙手合十,整個人已經變成了平平無奇的普通人模樣,黑色的長發随意的垂落下來,像是夜中的豔鬼。
直到身後響起呼喚。
“我們走吧。”
歡愉本人不想探究什麼彎彎繞繞,隻是頗為興奮的貼了貼站的繃直的阿基維利,眉眼盡是壓抑的怒意,隻阿哈是手上越來越放肆的觸摸,竟然逼迫的原本就氣沖沖的人險些當場失态。
真是辯台極了。
不過不管阿基維利如何說,歡愉都不會停止手下的動作,白皙的手指扯着自己的領口,最後落在了腰際的位置,讓人直接悶哼了一聲。
随後在在臨近警報處打了個轉。
但凡是接觸過的門口附近的人,都起了一些難以壓抑的欲望,火焰順着他們的在軌迹中惡意的折磨着人。
卻在調侃間忽然想到些什麼,因為阿基維利導緻不太好的記性頭一次想起來了星網的奇葩語錄。
隻是不知道是哪族說的,沒能讓他們受到歡愉的賜福真是有些可惜。
歡愉低聲感歎:“鼻行獸我還沒見過。”
阿基維利:“我也沒見過。”
兩人或許是因為在養鼻行獸這件事達成了共識,歡愉的眸光興奮的微微閃動,雖然在别人的眼裡看來,歡愉就是在意味不明的盯着人。
像是某種瘋子跑出來了似的。
不過,雖然表面上是在盯着人看,但其實是在挑選一些有意思的語錄。
阿哈正想準備給阿基維利感受一下寰宇的美好求愛方式,畢竟有些對于歡愉,情話浪漫都是比較生疏的。
可腦中仍舊一片空白。
于是沉悶的現狀持續了半晌,最後歡愉頗為苦惱的歎了口氣,慵懶的嗓音這才姗姗來遲,“其實我原本想找一些求愛語錄,但我記不太清楚了。”
“于是我突然想到”歡愉溫柔的笑着。
漂亮的人兒湊近阿基維利,暧昧的吐息打在祂的耳邊,飄飄忽忽的勾引着定力十足開拓星神。
“親愛的——”
祂帶着微笑呼喚,張開手虔誠道。
“生活不隻有眼前的苟且,還有濕和你在糾纏的狂野。”
阿基維利:???
祂驟然瞪大眼睛,鎏金色的眸子因此震撼的微微顫抖着。
你……終于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