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在聽了之後,眼神立馬就有了波動,“血枯咒?術士?”
他笑了笑,“果然,就知道來這一定會有所得,雖然沒多少,但至少不是撓頭空想了。”
“多謝。”
“不謝。”
玄無憂的心中有些矛盾,但一想到為了玄門,他隻能這麼做了。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
後面,玄澗的突然一陣驚呼使前方的人立馬回身查看。
“怎麼了?”
玄無憂着急的問道。
玄澗呆愣到原地。
玄無憂看向玄泠。
玄泠支支吾吾的說:“剛師兄訓斥我,說我不體諒你們。我就拿昨天晚上來說,我要是不關心你們的話,誰會大半夜做飯給你吃啊。
然後我就說了句昨天晚上,我跟白姑娘才下樓沒多久,她就說她耳墜丢了,于是就折回去找她的耳墜了。我沒說錯什麼話啊。”
此時,玄無憂也微微一驚,“你确定,你們下樓沒多久,她便折回去了嗎?”
“…嗯…确定,有什麼不對的嗎?”
玄澗與玄無憂對視,玄無憂虛心的低下頭。
她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
“白姑娘,是誰?”
秦飛在一旁問玄無憂。
“…我們的一個…朋友。”
“朋友?”
“事不宜遲,我們先去前廳。”
玄澗厲聲說道。
秦飛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跟着去了。
到了前廳之後,他們竟然驚奇的發現竟無一人在此,更不用說朝殒生了。
玄澗:“人呢?怎麼都不在?”
“不知道。”
不對,不光是這兒,他們一路走來,好像都沒見到人。
這是怎麼回事?
玄無憂掃視過一圈,他現在的心情很複雜。她在門外偷聽到了他們的講話,但是在之後的相處中卻異常平靜,如果不是她知道些什麼的話,就是她的心思過于簡單。
但玄無憂更偏向于前者,連血枯咒這樣的禁咒她都知道,就表明她一定不簡單。
從結界出來時的殺氣,再到每件事的心思缜密。耳墜的丢失到底是故意還是有意,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們的談話,師兄的懷疑果然沒有錯。
玄無憂的手撫上腰間,她真的與我們是敵人嗎?
可她現在在哪呢?
朝殒生被帶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這個地方位于賈府的最後面,路一直越走越窄,似乎就快到了圍牆邊上了。
等到前方的小厮停下腳步,朝殒生才相信木仲所說的賈府沒有後門這回事。
雖說面前卻是是一道門,但這扇門卻是整個鑲嵌在山壁中,與賈府的後山自成一體。
真奇怪。
小厮在朝殒生的注視中推開了那扇門,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
朝殒生當下心中雖有疑惑,但還是踱步走了進去。
讓朝殒生沒想到的是,她以為進去之後裡面應該會像山洞裡的峭壁一般,是未曾打磨過的。
但驚奇的是,裡面竟與尋常的房屋并無二緻,甚至說一應俱全。
房門被啪——的一聲關上。
朝殒生提起了她從未有過的警覺,她本來是對自己的實力是很有信心的,但不知為什麼踏進了這個屋子後,她竟有了一絲危機感。
賈源叫她來到底是為什麼?
朝殒生擡腳向屋子的中心走去,她觀察着屋子,這好像是一間女子的閨房。
在她轉向左邊,那一簾厚厚的紗帳模糊了她的視線,但紗帳後隐隐約約可以看得到一個身影。
身影動了動,然後精準的面對着朝殒生的方向走了過來。
身影越來越近,在臨近時,一隻手從紗帳的中間伸出來了。
“二公子?”
朝殒生輕聲道。
那隻手拉開紗帳的一邊,露出的也确實是賈源的那張臉。
賈源将紗帳的兩邊收好,非常有禮的回道:“白姑娘。”
“你……。”
朝殒生本想問賈源為何讓她來此,卻在賈源上前走近之後,透過他的身後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
那是兩張到人腰處漆黑的台子,在那兩張台子上竟然分别躺着一具白骨和…賈老爺!
賈源看到了朝殒生震驚的表情,偏過頭看了一眼,說道:“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你讓我來,就是為了讓我看這個嗎?”
賈源輕聲一笑,又轉身回到了台子的中間,說道。
“在我講完那個故事後,你問我結束了嗎?我回答的是結束了,你很生氣。對不起,我确實騙了你,其實故事遠沒有結束。”
“這個故事與你真正的母親有關,對嗎?”
賈源面向那具白骨,他的眼神異常的溫柔。
“你猜出來了。”
“剩下的故事,你願意說嗎?”
“你知道在你們這一群人中,為什麼我願意對你吐露心聲嗎?”
朝殒生搖頭,
“不知道。”
賈源直視着朝殒生,像是看透了一樣。
“因為你…和我很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