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現在公司才剛起步,段譽深才不會給他這個臉面。
“你今天先在家裡面吧,一會兒子望會來找你,你們出去逛逛。”段譽深換好了衣服,還在鏡子面前比對着自己的領帶,最後選了一條深綠的顔色。
“我不用和你一起去公司嗎?”
平常周末林川都會和他一起去公司打個下手什麼的。
段譽深打好領帶,毫無征兆碰了一下他脖子裡還沒有消下去的痕迹,林川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點。
“你這樣和我一起去公司就不怕别人誤會嗎?”段譽深帶着挑逗再次說:“不怕别人知道我們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聽到這話林川不自在的低頭,碰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也沒有多明顯吧?
“天呐,小川!你這是被謀殺了嗎?”
林川剛見袁子望他就開始看自己的脖子。
“你這……”袁子望看着像是被别人掐出來的痕迹,他關切的聲音詢問:“誰給你搞的了?”
“沒……沒誰。”林川并不打算讓任何人知己和易家的關系,就說這是一個親戚問自己要錢弄的了。
袁子望聽了以後又是一陣心疼,還嚷嚷着要去報警找那個親戚,被林川一陣好說歹說才攔下來了他。
不過袁子望還不忘和段譽深發信息,把林川和自己說的話告訴了他。
段譽深看着信息,昨天晚上林川也沒有告訴自己那人是找他要錢,怪不得這人暑假打工,開學了還要幹兼職,原來是有一個吸血的親戚。
本來隻是林川随然找的一個借口,誰都沒有想到以後會一語成谶。
林川收拾好以後就陪着他一起出門,他以為是袁子望是要給自己買東西,到了地方才發現他是給自己選衣服。
“我不需要衣服。”
林川平常穿的衣服都是之前的,雖然時間久了,但又都好好的,再說也不能讓别人給買。
“知道你不需要,是我一個朋友的店,說要送我衣服,我一個人也穿不完,所以就帶着你過來了。”袁子望早上還在睡夢中就被段譽深一個電話吵醒了。
說是讓他帶着林川去買衣服,這人追人可真的夠俗氣的,反正段譽深拿錢給自己花,不幹白不幹。
不過按照他對林川的了解,直接說帶他買衣服他肯定不會要,所以就找了一個這樣的借口。
雖然是借口,可服裝店真的是他朋友開的。
“不是,小望,這我也不合适吧。”林川一臉苦澀的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
粉色的毛衣顯得他整個人又乖巧了幾分。
袁子望買東西的眼光可和段譽深的不一樣,和林川的更不一樣。
他平常的衣服大多都是黑色白色,沒有穿過那麼亮眼的顔色,越看越覺得别扭。
“哪裡不合适,多好看啊!”袁子望很是欣賞,“你那麼白,平常就應該多穿些這種顔色。”
“我……”
“行了,你在去試試這些,都是我給你挑選的。”
林川反駁都來不及就又被袁子望推到試衣間裡面。
平常陪他一起出來玩,林川都是等着袁子望買東西,現在輪到給自己,逛了一下午都快累死了。
晚上還要去段譽深家裡面,袁子望本來說要和自己一起去順便嘗嘗他的手藝,林川還特意多買了許多他愛吃的菜,可半路不知道接了個誰的電話,就急忙忙的走了。
等林川準備好飯菜已經是晚上了,他看了一眼時間納悶這人怎麼還不回來,在晚一些就沒有回學校的公交了。
林川剛打算發信息就聽見了門鈴響了。
估計是沒有帶鑰匙。
“來了,你是——”林川打開門看見的是一個陌生的臉。
“你好,請問這裡是譽深家裡嗎?”柏溪看見他也有些震驚,不過又看了看地址,并沒有找錯地方。
“奧,這裡是段總的家。”林川回答說:“不過他現在還沒有回來,你找他是有什麼事兒嗎?”
柏溪并沒有回答,直接走了進來,他看見餐桌上的飯菜,又看看立在一旁的人,口吻中仿佛帶着質問,“你是譽深的……”
聽他對段譽深的稱呼,林川以為是和他比較親近的人,回答說:“我是他公司裡面的員工。”
“員工啊。”柏溪看着他,長相出色,身上穿的衣服是一個輕奢小衆品牌,況且還在老闆家裡面待着,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普通的員工。
“對,那個段總應該一會兒就回來了,你可以先坐下等他一會兒。”林川還不忘給他倒杯水。
“你怎麼不——”恰巧段譽深從外面回來,看着家裡面的把要說的話咽了下去,刹那間臉色暗了下去。
“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