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柏溪從段譽深的公寓裡面回來後,就來到了段家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段母。
“的确比不了,那個beta我是真的感興趣。”
“你這是自己作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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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找個omega就不是作賤自己嗎?”段譽深也看着自己的母親,臉上的微笑是不屬于母子之間的客套。
“您沒有必要這樣做,不是說找個信息素吻合的omega放在我身邊我的病就能好了。”
陳年往事被提起,有人會歎氣,而有人在多年後才想起來自責。
段譽深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父母的關系不好,隻是沒有想到能不好到自己會被母親帶着把自己的父親捉奸在床。
關鍵不是一次,是無數次。
段母雖然不愛對方,但是強勢的性格眼裡面容不下一點沙子,自然接受不了丈夫的背叛。
而他的童年是在不同酒店的争吵聲中度過。
也就是在他十幾歲的時候。
那時候的段譽深早就在這種場景中麻木 ,段母把他帶到酒店後就開始了和他父親的群舌之戰,誰都沒有注意到段譽深不見了。
直到警察打過來電話的時候兩人才停止争吵。
車禍讓段譽深沒有發育成熟的腺體受損,導緻了他之後易感期的頻繁和不穩定。
不過從那以後家中點争吵少了很多,正在段譽深以為恢複正常的時候,母親離家一年,回來的時候還帶着一個孩子。
也就是現在的袁子濯。
而段譽深童年的末尾便是在小孩兒的哭聲和母親對别人的溫柔中度過。
王姨說完後眼中都是心疼,她從小照顧段譽深長大,小時候還很活潑,之後就不大愛說話了。
林川望着窗戶,房間裡面并沒有傳出來什麼動靜。
怪不得他脾氣不好,一刹那,林川的心中閃過一絲的疼痛。
“王姨,你在和誰說話啊?”
林川還緩過神,就見門口走進來了一個少年。
修長的身材被校服包裹着,高中生的模樣看着人畜無害。
“我母親呢?”袁子濯問道。
“夫人在客廳和少爺說話。”王姨回答道。
“我哥哥回來了。”袁子濯臉上瞬間出現笑容。
“對,還有這位是林先生,你哥哥的男朋友。”王姨還不忘向他介紹旁邊的人。
“我哥的男朋友?”袁子濯的笑好像直接消失了,詢問的聲音也沒有剛才開心。
“你好——”
“林川——”
林川招呼打一半段譽深就從房間裡面出來叫住了他,他一直點了個頭便走到了段譽深的身邊。
段母也從房間裡面出來,招呼一旁的王姨去把房間裡面的玻璃渣給收拾了。
“哥,你回來了。”袁子濯也跟着走了過來。
段譽深瞥了他一眼頭都懶得點一下。
段母倒是對這個兒子關愛有加,林川偷偷看着她的眼神和剛剛對段譽深的完全不一樣。
“今天在外面補課累嗎?”段母溫柔的詢問。
“不累。”袁子濯回道。
段譽深才不想看他們在這裡上演母子情深戲碼,帶着林川打算離開。
見他要走,袁子濯連忙詢問:“哥,你不留下來吃飯嗎?”
“對了,下周我生日,媽說給我辦生日宴,你應該會回來吧?”
林川扭頭看了一眼,又擡頭看了看段譽深,他的嘴巴抿成一條線,看不出來有什麼情緒。
不過林川能感受到他心情的不好。
等到晚飯的時候,林川特意做了一桌子好吃的,畢竟吃點好的應該可以讓段譽深心情好一點。
段譽深沒有那麼多講究,兩人吃飯都是坐在一起。
“你今天做飯怎麼突然那麼大方,不怕浪費了?”平常林川再多都是三個菜,說多了容易浪費,還好段譽深吃飯挑剔不講究。
“菜買多了。”林川給他夾了一塊排骨,想起來今天他那個弟弟說過生日的事,便小心翼翼的問,“你生日是什麼時候?”
“你問這個幹嘛?”
“沒什麼,就是……好奇。”
段譽深停下筷子,并沒有從他臉上發現好奇。
“十二月的第一天。”
“十二月一号。”林川點點頭。
是一個很好記的日子。
一年中最後一個月的初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