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人來的很是時候,林川也來不及消化這個消息,就想着這個人趕緊把他帶走。
“喲,你怎麼也在這。”這人的語氣中帶着驚喜。
林川本來想低頭離開,卻沒有想到來叫袁子濯的是赫嘉,之前在教室裡面遇見的那個話痨。
“你們認識?”袁子濯已經恢複了平常小白兔的模樣,赫嘉抑制不住笑的回答:“我們一個學校的,見過一面,那個段夫人找你,你趕緊去吧。”
“行。”
袁子濯離開後,林川覺得這個地方不太安全,自己還是老實的去屋裡面等段譽深吧。
“哎,怎麼我剛來那你就走啊?”赫嘉連忙拉住了他的手腕,“你手怎麼那麼涼。”
林川本來就穿的不多,剛才又聽見袁子濯的話,感覺身上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不涼才怪。
不過真正讓他血液凝固的還在後面。
“林川,你在幹嘛?”
林川還沒來得及掙紮開赫嘉的手,段譽深就已經從樓上下來,臉上的表情比今夜的北方還要冷。
看見後林川連忙抽出來自己手,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在看他的眼神好像都帶着點心虛。
“你怎麼不在房間裡面待着。”段譽深邁着長腿走到兩人的身邊,毫無征兆的握住了林川的手。
“原來是赫少啊。”沒有想到想撬牆角的還是熟人,都是alpha還裝什麼紳士,段譽深看他一眼好像都能明白這人打的是什麼主意。
赫嘉回了一個笑,又看着兩人拉着的手,怪不得那天在校門口看這人那麼眼熟,原來是他。
“你們聊。”看着段大少爺渾身占有欲的樣子,赫嘉還特意道:“林川,回見。”
說完便插着兜,輕快的離開了這裡。
“你和他怎麼認識的!”
外人走了以後,段譽深很大力氣的甩開臨川的手,聲音大的把林川吓了一跳。
“我……我和他一個學校。”
“所以呢!你學校那麼多人就認識了他?平常也沒見你那麼愛說話啊!”段譽深瞪着他,之前看他這樣膽小的樣子隻覺得讓人心疼,現在卻覺得扭扭捏捏半天說不出一句有用的話。
這人的脾氣總是來的莫名其妙,林川不敢直視他,隻好小聲的解釋說他是怎麼和赫嘉遇見的。
“所以那天你身上沾的信息素是他的嗎?”段譽深臉色又陰沉了幾分,“說話啊!”
“你……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大聲音說話。”林川壓根就不知道什麼信息素。
兩人回去的路上都沒有在說話,段譽深喝了酒,隻好林川來開車,他車技已經好了很多,這次倒是很快到了段譽深樓下。
段譽深氣還沒有消,臉冷的像是臘月河裡面凍的三尺厚冰。
“你以後不要再和這種人聯系。”
“為什麼?”
自己就和别人說兩句話就那麼大聲音的吼自己,現在又說不讓自己理别人。
他脫口而出的反問像是打開了段譽深你怒氣值的開關,為什麼,你說為什麼?因為那人不安好心的像和我搶人。
心裡想了那麼多,說出來的是帶着命令的寥寥數語。
“沒有為什麼,我不喜歡。”
“可我沒有不喜歡。”
“你沒有不喜歡?林川,你不會愛上那個人吧?”林川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段譽深的怒火,捏着他的下巴質問道。
“你在說什麼。”林川被捏的生疼,掰着他的手指,“你怎麼那麼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
今天林川的每一句話好像都踩到他的逆鱗上,接下來做的事情更讓林川想不到。
他把捏改成了掐把人推到座椅上,還沒等林川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兒,高大的身軀便壓了下來,靈活的舌頭撬開了他的嘴巴,一點點吸取這他的氧氣。
這次林川不僅瞪大眼睛,而且還開始了反抗。
alpha很不滿意他的做法,拇指移到了他的喉結上,強迫他張開嘴巴,吻仿佛變成了撕咬,血腥味混合着信息素包裹着林川的口腔。
讓他想起來上次易感期段譽深咬自己的經曆,酥麻的神經又沾染上了恐懼。
林川惡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舌頭,段譽深吃痛離開,摸了一下自己的舌尖被咬出血來。
趁着這個間隙,林川連忙把他推了下去,飛速的開門下車,一個踉跄還差點摔倒在地上。
他整理着淩亂的呼吸。
“你……你家裡面有抑制劑,你回家冷靜冷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