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年也就24了,在外面小打小鬧都無所謂,隻是家裡面的事兒你也該接手了。”段父說:“你生日的時候在段星海辦到時候我會多請一些人過來,宣布你接手公司。”
“呵。”段譽深也不知道他的産業是多有金子,還辦什麼生日,挺搞笑的,“我看您的身子在奮鬥五十年不是問題,我現在還不想接手的。”
“至于過生日,你就别忙活了,不需要。”
段譽深拒絕的很徹底,至于段家的産業要是願意給自己以後還是考慮一下接手的,過生日辦宴會這種東西就算了。
生日那天對他來說是糟糕的。
是被自己母親帶着去看他爹和别人滾床單的日子。
也是自己點上蠟燭等着爸爸媽媽回來吃蛋糕,等來的卻是媽媽成了别人媽媽的日子。
從那以後段譽深就對生日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期許,那好像是對他的一個詛咒,像被遺棄在桌子上的蛋糕,那麼的漂亮卻随着不愉快的童年黯淡無光。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是在通知你。”段父瞧着他這種态度語氣強硬了起來。
段譽深也很強硬,“我也是在通知你。”
可胳膊畢竟拗不過大腿。
老子終究是老子。
段父開始給段譽深的公司下絆子。
公司的合同就接二連三的出事兒,最後還有審查局的來查他們的稅和安全問題。
“你回去告訴我爹,後天我去段星海。”段譽深怒視着辦公桌上的各種罰單,用腳趾頭想都是他老子給他的下馬威。
段家在宛城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産業很廣,生意場上不少的合作夥伴,聽到是段家大少爺的事兒,自然來了不少人。
說白了隻不過是借着他生日的名頭宣布一些大事兒,或者攀關系。
可段譽深卻沒把這件事兒放在心上,下午在公司忙完才姗姗來遲。
林川一直記得段譽深的生日,隻是因為前幾天的事兒自己也沒來得及給他買什麼禮物。
想起上次在袁子濯生日上他看蛋糕的眼神,打算晚上回去的時候給他買個蛋糕。
等到了“段星海”門口,段譽深看着門口的陣仗不由的皺起眉。
“等一會兒你不要瞎跑,等晚上的時候和我一起回去。”段譽深整理着領帶,透過後視鏡注視着後面的人。
林川好在想着要送他什麼禮物,壓根沒聽清他說的什麼。
見沒有回應,段譽深加重語氣,“你想什麼呢?聽見沒有?”
“啊?”
“一會兒别亂跑,我不一定能顧上你,乖乖等我晚上一起回去。”
“哦。”林川點點頭,見段譽深下去他也打開車門,隻是腳還沒下去就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他那渣男爹和暴躁哥,他立刻收回去了腳迅速關上了門。
“你怎麼回事?”段譽深本來還在外面等他,差點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吓一跳。
“那個……”林川打開窗戶扒在窗戶口上,眨着眼睛,“我在車裡等你可以嗎?”
“随便你,别亂跑就行。”
林川乖乖的點點頭,段譽深走了以後他深呼一口氣,從窗戶看去發現他還在和易家人說話。
那麼長時間沒有聯系見面,林川都快忘了易家人的存在了,想着他們應該也沒有看見自己,不過忘了的除了易家人還有一個。
他的賭鬼舅舅,林志強。
接到電話後林川急忙的趕到了警察局。
林志強出去賭錢和别人打架,别人報了警現在在警察局裡面扣着,他把别人打進了醫院,需要交錢。
可他哪有什麼錢,隻能給林川打電話。
“你好,我是那個林志強的親戚。”
警察看了他一眼,我:“你就是林志強的親戚啊?他在裡面,不過他把别人打傷了,需要拿錢給别人看病,你去和傷員的家人談談吧。”
“謝謝。”
估計被打傷的也不是什麼老實人,他們家人見林川的打扮不像是沒有錢,直接獅子大開口,要了不小的數目,說要是不給就把他舅送局子裡面去。
其實林川心裡面也有這種想法,但現實中他隻能賠罪賠錢。
可自己剛談妥那邊林志強就被放了過來,一說要賠錢打死不同意。
“你這人講不講理啊!”
“講理,我身上的還是你家小子給你打的呢!憑什麼讓我賠你們錢!”林志強硬着脖子,林川隻好上前攔他一靠近就聞到了他滿身酒氣。
而另一邊,段譽深被他老子帶着敬了一圈的酒,還當場送了他百分之十的段氏集團的股份。
段譽深不好在這裡和他起争執,隻能帶着笑臉。
“你爹出手很大方啊!”裴曜忍不住調侃他。
段譽深松了松領帶,冷着聲音,“你現在重新考個大學你爹也能分你。”
“我才不要呢。”
“段少就一個人來嗎?”
耳邊清靜的沒有兩分鐘,易江就端着酒杯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