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嗎?”段譽深不明白他推開自己的原因是什麼?
難道是自己不夠真誠嗎?
可這是他這輩子第一個不想放手的人。
“我說的都是真的。”
林川哽咽着聲音,“段譽深,你明明知道在我從記事起别人就說我媽媽是小三,我是私生子,可是想着就居然想着讓我成為别人口中見不得光的人。”
“你是覺得我林川一輩子就隻配當這種讓别人唾棄的人嗎?”
“我告訴你,不可能的!”
這輩子都不可能!
林川沒有等他的回複,也不想在聽他的回複。
既然他要和别人結婚,那自己就不會在他身邊。
見他那麼決裂,段譽深不明白他為什麼那麼的犟!
他這輩子都不會明白。
叮鈴——
花店的門被段夫人推開,後面還跟着李穩,一副想攔人沒有攔住的樣子。
不一會兒,袁子濯也跟了過來。
“你在胡鬧什麼?”段母皺着眉頭,“身上的傷那麼嚴重還敢從醫院跑出來。”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段譽深盯着李穩。
李穩連忙搖搖頭,不是我說的。
段譽深從醫院出來沒幾分鐘段母就知道了這個消息,是袁子濯告訴他的這個地方。
沒有想到都這個時候了他還來找這個beta。
“行了。” 段母擺出架子觀察着房間裡面的場景。
一看這個花店都是段譽深為了哄情人送的,這個倒是很像他們段家人做的事情。
“既然都已經知道這個事情了,那我有話就直說了。”段母看着一旁的林川,語氣略帶嫌棄。
“是你把這個事情告訴林川的。”段譽深扭頭看向自己的母親,當時他和所有人都交代過這個事情,他和柏溪的事情不會大辦,也不能讓林川知道。
“我可沒有閑工夫去找他說話。”段母回答,她繼續對林川說道:
“你是不可能進段家的門的,段譽深也不可能會娶你的。”
聽到這句話,林川感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我也沒有嫁到你們家裡面的打算。”
林川看着段譽深剛才的眼神和質問,原來他是打算一直瞞着自己。
“至于段譽深,我很感謝告訴我這件事情的人。”林川說完還不忘看袁子濯一眼。
雖然停留的不到一秒,可還是讓段譽深捕捉到了。
花店裡面太擁擠了。
林川不想在這裡待着去面對他們,就從花店離開。
段譽深剛下出去身上就傳來一陣刺痛。
“哥,你背後的傷口裂開了。”袁子濯立馬上前扶住他。
“滾開。”段譽深看都沒有看他一眼,連忙追了出去。
可路上并沒有林川的身影。
“草!”
早晚有一天會讓他一直在自己身邊。
這是在哪裡?
林川感受到自己的腦袋像是炸開了一樣疼。
他的手腳被綁在椅子上不能動彈,眼睛也被别人蓋上。
黑暗的恐懼吞噬着林川,他掙紮着自己身上的繩子可并沒有任何作用。
“段譽深!”林川想起之前段譽深要把自己關起來的事情,便以為是段譽深把自己給關了起來。
“你放開我,你不應該這樣做。”
這時,林川突然聽見房門被推開的聲音,腳步聲傳來,林川聽出來了進來的不止有一個人。
“怎麼都到現在了想的還是段譽深啊?”
是易江!
林川立刻緊繃起來了神經!
易江搖晃着杯子裡面的酒,慢慢的靠近林川。
黑暗中林川的感官被無限放大,他先是感受到易江身上的味道,緊接着是手指在自己臉上遊動。
惡心的感覺在林川身體裡面作祟,很快蔓延到全身。
林川被綁着雙手無法掙紮。
很快,林川被他捏起來了下巴被迫擡起頭來。
冰涼的酒水灌滿林川的鼻腔。
他不會在裡面下藥吧?
林川想起上次那個姓融的對自己做的事情,血液瞬間凝固。
隻是這杯酒林川并沒有喝下多少,易江有些惱怒的扇了他一巴掌。
耳鳴代替了房間裡面的雜亂,林川腦子好像停止了思考,臉頰火辣辣的疼。
這時候易江才把他臉上的布條拿掉。
突然恢複光明林川不是很适應的眯着眼睛。
房間的布置是他沒有見過的,他被綁在一個椅子上,易江在他面前的沙發上坐着,一旁還站着幾個壯漢,看着像是他的保镖。
心想着要是自己死了是不是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了,這樣一想還是很不錯的。
“媽的!真不知道你怎麼那麼犟!”易江接過保镖遞過來的紙巾擦着手上的酒漬。
“你到底想幹什麼?”林川現在很虛弱。
不過在易江眼裡,他看自己的眼神要比平常好很多。
心情不由的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