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者是辦公中心的職員,在田光恵小姐,今年26歲,推測死亡時間是上午十一點三十分左右,直接的死因目前判斷為氰.化.物中毒,頭上有一處撞傷的痕迹,頭上的傷口與洗手池台上的血液經确認後吻合一緻,目擊者是去洗手間的鈴木園子小姐。”
高木涉橫向拿着記事本,将調查後的詳情向目暮警官報告。
“嗚嗚,小蘭,吓死我了。”鈴木園子驚魂未定地抱着毛利蘭哭訴着。
目暮警官無奈地看着兩個人,他轉身詢問高木涉,“氰.化.物的來源調查清楚了嗎?”
“是的。”高木涉指向身邊搜查人員手中的證物袋裡的杯子,“我們在受害人的咖啡中檢測出了氰.化.物。”
目暮警官:“那大概就是他殺事件了,錢包,手提包都完好無損,兇手不是為了錢的話,到底有什麼動機呢?……新一,不要亂動屍體。”
正想翻受害人口袋結果被當場抓住的工藤新一尴尬一笑後,開始裝傻,“哈哈哈,目暮警官,我可以幫忙的。”
“交給我們警察就行了。”
萩原研二蹲在屍體前查看,他順着腦袋上的傷痕血迹看向洗手台的陶瓷邊緣。
高木涉:“萩原警官,你怎麼看?”
萩原研二:“受害者應該是進入洗手間之前被下毒,氰.化.物中毒時間雖因人而異,但通常情況下,中毒者會在一個小時内出現症狀。時間上計算來看,受害人是在這裡毒發。”
“看來不能從受害人之前出入洗手間的客人入手了,”目暮警官聽罷,立刻吩咐高木涉,“高木,找出這段時間裡出入咖啡廳的客人。”
每個人都在接受警察詢問,搜查一課根據受害者的死亡時間,迅速鎖定從受害者來到咖啡廳到遇害的這一時間段,令他們松了一口氣是波羅咖啡廳最近一段時間的生意不怎麼景氣,反而在客流量變大的午間讓搜尋嫌疑人的工作變得更加容易。
根據在咖啡廳呆了一上午的鈴木園子和毛利蘭所說,他們迅速鎖定包括服務員榎本梓在内的六名嫌疑人。忽略門口圍來越來越多的人,目暮警官轉過身面對被留下的六個嫌疑人。
“那麼現在,請各位依照進店的先後把你們今天進店的目的告訴我好嗎?”
黑色衣服的女子率先開口:“我叫莊山裡衣,和光恵一起在對面的辦公樓上班,我們四個人是在午休時間十點半的時候來裡休息的,我坐在光恵的左手邊。”
目暮警官:“我想确認一下,是在靠門靠窗那邊嗎?”
莊山裡衣:“沒錯。”
同來的兩名男性中咖色西裝的男人接着說道:“我的名字是一之宮健,和他們在一個公司上班,剛才坐在兩人對面的靠窗位置。”
第四個人說:“我是幕田隆,坐在在田光恵的對面。”
三個人顯然沒有見過這種場面,内心中含着恐懼又夾雜着些許慌亂,拘謹的站在用餐的桌前,幾名高大的警察站在對面的隔層門口無聲的審視着他們。
松田陣平擡眼看過去,莊山裡衣正在掩面哭泣,一之宮健安慰的拍着她的肩膀,幕田隆站在旁邊,面色難看的雙手抱胸,像是在因為沒有預料到這種事情而難過。
墨鏡下的眼眸微微阖起,心裡明白幾分,但在不明情況的警察面前并沒有開口解釋,何況有班長和hagi他們在,這起案件也會很快被解決。
松田陣平微微歎氣,我來這裡的目的可不是為了破案啊。
[三選一,很簡單啊,我們貓鼻子一聞就能問出來。]
[人類的嗅覺比不了,不過在他們眼中可是五選一,可能有些難了。]
忽略他們熟悉的服務生小姐,六個嫌疑人可就剩五個了。
目暮警官做好筆錄,結果轉頭就看見剩下兩個嫌疑人穩穩當當坐在沙發上,沒有一點嫌疑人自覺。
他看着氣質傲慢的墨鏡男人和一旁仿佛事不關己的銷售,半月眼無奈地開口:“該你們兩個了。”
所有人的目光看了過來,拿着公文包的男人像是才反應過來一樣,“我···我叫小角洋佑,是米花房産公司的一名職員,今天是和客人一起來商量房子的選址的。”
目暮警官:“那麼你是什麼時間來的呢?”
小角洋佑:“是在十一點十分左右,那時候我看見那個女生還在吃飯。”
萩原研二聽完一笑:”您記得真準時。”
小角洋佑心口一跳,所有接線人都是公安秘密訓練出來,他可以肯定隻有身居高位的長官們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全公安都知道零組的萩原研二,僅憑自己的本事就在一年之内迅速升職,甚至超越了帶領他入職的風見裕也。
多數人會在他說完之後,想到他的職業能明白銷售的人看重時間,就不會過多疑問。可是萩原研二這種洞察力與推理能力極強的人會從語言方式,衣服材質,甚至是手表破損程度尋找漏洞。
這個人在長官給的名單裡可是與零組組長齊名的,他跟零組組長的接線員經常一起行動,十分了解這兩個人的難搞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