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織映被迫線下的同時,城市廢墟内一個不起眼的舊建築中,藏着盤星教總部。
負責人義憤填膺,對面前的伏黑甚爾大吼道:“你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好四十萬為基地做事嗎?為什麼任由他們搶了走/私證據!還破壞了基地!”
“我是在為基地做事啊,到基地摧毀前我都一直在作戰啊。”
伏黑甚爾漫不經心的捏捏脖頸,可随意撇過去的眼神中明晃晃帶着殺氣,“你這種人啊,就隻會指點江山,别人辛辛苦苦對戰反抗,你卻隻在乎一塊爆掉的水晶嗎?真是沒競技精神啊。”
盤星教負責人:“……少點打遊戲吧。”
伏黑甚爾煩躁的抓抓頭發,走到旁邊坐下,但身為他雇主的負責人卻不敢過多妄言。
畢竟這家夥兇名在外,夾在數不清的桃色绯聞中的僅有幾段雇傭關系,均是高價收買,和黑衣組織中新晉的勞模簡直對照鮮明。
隻是他不懂,盤星教開出的價格不少,為什麼……前後兩次任務都失敗了!
負責人光想起來就火大,絮絮叨叨的又說起來,“上次擊殺星漿體,雙方明明就差最後一擊,可你卻突然收手,這次也是……未免太沒有職業精神了吧!”
“星漿體?連天元大人都拒絕了同化,你們如果執意要取走一個無辜女孩的命,和那群毫無底線的臭猴子有什麼區别?”
伏黑甚爾冷哼,起身便要離開,“基地毀了,我們的協議也到此結束。”
“站住!你怎麼這樣!我們可是花了錢雇你的!”負責人無能狂怒,“還錢!”
“協議裡說期限到基地被毀的那一天,現在就是咯。”伏黑甚爾停下腳步,用手指比槍抵在太陽穴處,“還有,你怕是沒有那個命來找我要錢。”
他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利落的轉身離開,可負責人心中一凜,想要趕上去追問清楚,可猶如被人下了死亡宣告般,在巨大的恐懼下,他竟然絲毫動彈不得。
“不……不可能的。”他自言自語,“我是為咒術師高層工作的,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結束戰争。”
外面暴雨驟降,耀眼的閃電劃過天際,窗戶應聲緩慢打開,他僵硬的緩慢轉過頭,透過那條狹小的縫隙,他看見一雙漠然無情的綠眸。
那黑黝黝的槍口直直對着他,無聲結束了罪惡的一生。
黑澤陣的發尾被水沾濕,猶如毒蛇般緊緊貼在風衣後,他未曾施舍給死人半分目光,而是掏出手機發送訊息,與彙報一日三餐吃了些什麼般的口吻一同尋常。
【盤星教已解決。】
烏鴉頭像的男人很快回複,點開語音條,刻意僞裝過的電流音從聽筒中傳出。
“很好,不愧是我的乖孩子,下一個目标是……”
雨幕下,他沉默不語,唇間的香煙盡頭跳躍着猩紅的光,許久,那枚帶有齒印的煙蒂被丢進水窪。
皮鞋尖在上碾了又碾,黑澤陣面無表情的退出消息頁面,轉身對伏特加道,“出發,咒術高專。”
——
停電并沒有持續很久,不過正好織映吃完他簡單的晚餐,頭頂的白熾燈晃了晃,照亮了空蕩的房間。
收拾好餐盒,織映檢查了下家中座機的來電,發現未接來電連忙回撥過去。
“明日香……”織映才開了個頭,對方風風火火的打斷。
“初又先生!為什麼不打一聲招呼借走我的二号機!我還在邊境巡邏呢!萬一使徒突然複活怎麼辦!”
哎?
織映滿臉茫然,委婉道,“最近沒有二号機的維護工作。”
明日香愣了一瞬,蹙眉垂眸,臉頰泛起紅暈,“好吧,那先這樣,再見!”
挂斷電話,織映無奈的一笑而過。
明日香是個可愛又堅強的女孩子,她也是唯一一個在戰後還堅守原職的駕駛員,日常負責開着二号機在尚未修複的區域檢查。
她和初号機的駕駛員碇真嗣經常拌嘴,每次吵架織映都恰好撞見,那場面……堪稱世界大戰啊!
初又知映忍不住抽了抽唇角。
明明兩人分别以參加者和家屬的身份進入過eva雛形的實驗區,又是唯二兩個同齡的孩子,當時他們三個還經常在一起玩。
怎麼說也算是青梅竹馬吧?到現在氣場這麼不合,織映感慨。
還好他和狗卷棘不一樣。
吃飽喝足解決好事情的織映,迫不及待地再次打開遊戲,領取日常獎勵,選擇卡池保底,抽取卡牌,一氣呵成。
當熟悉的過場動畫再次出現,織映激動到想原地發個帖幫抽。
入坑五抽,全是金卡,什麼含金量不必多說!
避難所上空,烏雲翻滾,绛紫色的閃電在其中遊動,在巨大的使徒面前,渺小的人類如熱鍋上的螞蟻般亂成一團。
狗卷棘的眸中閃過一絲慌張,鏡頭再轉,他不停的拍打着咒術高專緊閉的大門。
“别掙紮了。”
五條悟不知何時站在身側,“高層已是自身難保,他們不會管的。”
狗卷棘:“木魚花。”
“而且現在主管的人……有一種能輸掉任何戰役的腦殘能力,不管順風還是逆風,都會和敵方殺個九一開。”
知映忍不住道:“我們九他們一?那還不錯呀。”
“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