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破碎而急促的喘息,如同深夜裡最細膩的琴弦被輕輕撥動,直擊姬瑤内心深處最為脆弱的防線。
潰不成軍!
“不,不可以,師尊不可以……”
姬瑤還死咬着最後的防線,連連搖頭抵抗着沐雲傾的觸摸,再次把人推開。
被姬瑤三番五次拒絕之後,沐雲傾眼中的理智與欲望交織,瞬息間仿佛有一絲惱羞成怒的情緒在眼底閃過。
她的話語帶着幾分嗔怒:“真是不識好歹!”
話音未落,沐雲傾周身的氣息陡然一變。
她伸手一招,強大的靈力如同無形的繩索,輕而易舉地将姬瑤吸引至她的面前,随後一抛,讓她跌落在床上。
沐雲傾再次走到姬瑤身邊,身上衣衫盡褪。
膚色在微弱的光線中顯得格外柔和,猶如晨曦初照下,剛從清澈池塘中綻放的荷花,純潔而又帶着不可抗拒的誘人魅力。
這抹粉色,不僅映襯得整個空間都溫柔了起來,也讓姬瑤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燥熱,自心底蔓延至全身。
緊接着,沐雲傾擡手一揮,姬瑤身上本就殘破不堪的衣物仿佛受到了某種無形力量的沖擊,徹底化為碎片,散落四周。
姬瑤還想扯過被子蓋住自己,沐雲傾抓住她的手腕,貼了上來,兩人間再無任何阻隔。
肌膚相親的溫熱感令她們都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低沉而滿足的歎息,那是一種靈魂深處的共鳴與釋放。
姬瑤幾乎被半強迫地再次進入了沐雲傾的節奏!
明知道美色誤人,想要逃離把命保,奈何仙尊太撩人,逆徒實在把持不住啊!
“師尊,對不住了……”
姬瑤一聲低吼,扶住了沐雲傾的腰。
一室旖旎。
次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悄悄爬過窗棂,姬瑤緩緩睜開惺忪的睡眼後,頓時一個激靈。
沐雲傾那清冷修長的身影,正矗立在床邊,目光如寒星般銳利,思思盯着她。
姬瑤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直直坐了起來:“師尊你聽我解釋,昨晚……啊~”
話音未落,一聲驚恐的尖叫劃破了甯靜。
隻見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劍,不偏不倚地穿透了姬瑤單薄的衣裳,直抵心口。
這可是她取心頭血解開一線牽的地方啊,再次被捅開,真疼!
“逆徒!”
沐雲傾的聲音如同冬日寒冰,冷冽而威嚴,“本尊警告過你,若再有此等輕舉妄動,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聞言姬瑤眼中滿是冤屈與絕望,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師尊,您誤會了!我真不是有意的,明明是師尊來了我的房間,昨晚的一切我也是身不由己,怎麼就……”
沐雲傾的眼神變得更加淩厲,仿佛能洞穿一切虛僞:“哼,誰知道你是否用盡手段,迷惑了我的心智?讓我竟不由自主……”
她的語氣略顯遲疑,覺得實在是又荒唐又羞恥。
劍尖輕輕顫抖,每一次微小的動作都讓姬瑤痛徹心扉,但她強忍着,不敢有絲毫反抗。
“師尊,弟子知錯了,再也不敢冒犯您!哪怕日後您以刀鋒相向,弟子也絕不敢再有半分逾矩。”
“我如何能信得你!”
“就算失蹤想殺我也等拿到解藥之後吧!如今解藥尚未到手,若您此刻取我性命,誰又能為您鞍前馬後,出生入死?”
言至此處,姬瑤的聲音已帶上了幾分哽咽,滿含哀求。
沐雲傾頓了頓,繼而鎖眉,低吼道:“如此,不解也罷!”
說罷,她欲将長劍抽出,似乎心意已決,準備給予緻命一擊。
正當這千鈞一發之際,房門轟然洞開。
林不苟如同疾風般闖入,瞬間擋在了姬瑤身前,迫使沐雲傾的動作戛然而止。
“不過一夜之間,怎就結下了如此大的仇怨?”
而後林不苟看見沐雲傾面若桃腮,卻氣得發白的俏臉,嘴一瓢:“咋,小瑤瑤昨晚沒伺候好?”
“你——放肆!”
雲傾瞬間臉色更白,清冷的面容難掩又羞又憤,知道自己現在在人家地盤。
加之昨夜之後,她修為竟然倒退到了築基圓滿,連林不苟都打不過,隻能忍了忍,轉身出去。
林不苟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地回頭:“那就是你經驗不足折騰得太過火了?”
“苟姐!你還能再損一點嗎?”姬瑤咬牙切齒道:“先救我好不好!”
“得了吧,你之前吃過枯青丹,這點小傷,一時半會死不了。”林不苟說着把拿出藥瓶,扯開姬瑤衣服,直接撒了上去。
“不死但是疼啊哎哎哎你輕點!”姬瑤眼淚都要飙出來了。
要不是沐雲傾法力受損傷害不大,她今天就嗝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