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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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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循聲望去,見蕭太傅一身白衣,手執折扇,款步搖來。

大家的臉上都相繼露出驚異之色。

後宮不比前朝,娘娘公主們隻聽說過蕭子新腿傷痊愈,現已能下地走了,現在親眼看見,見他不僅能走,且走得四平八穩,風度款款。擡步時腳步輕搖,環佩作響,行走時衣袂飄動,翻動波浪,端的是文人雅士,蘭姿仙才模樣。

蘇錦鶴凝眸看了一會兒,見他所行所舉皆風流潇灑,又下意識望向趙烨,見他已經放下了啃指甲的手,轉過身來,氣質葳蕤頹弱,臉色不由一沉,暗歎若是梁王殿下還在,些是能與蕭太傅相提并論的。

趙環也許久沒見蕭起,見他走來,便踱步上前,與他招呼。

不料皇帝趙烨搶先了一步,他踱步到蕭起面前,剛要把内心所糾結的事說與他聽,要他給些意見,便開口:“太……。”

話音未落,蕭起快步從他身側移開,徑直走向了蘇長鸢。

他就這麼水靈滑順地,穿過人群,忽視小皇子,忽視公主,忽視皇帝,到她眼前。

眼裡似乎誰也裝不下,天地之下,隻看得見眼前的蘇長鸢。

他濃眉微蹙,把折扇收起來,伸手扶她:“怎麼弄成了這樣。”

蘇長鸢的心微微一動,忙低頭看自己,見自己翠玉的衣服撒了紅梅一般的鮮血,雙手也沾染了斑駁的污痕。

蕭子新輕捧起她的手,不小心觸碰到手腕,她低低地嗯了一聲,把兩根眉毛蹙了蹙。

他意識到什麼,忙握住她的手,将她的衣袖掀開,露出雪白的手腕,腕上被皇後咬過的地方,已經紅腫青紫,破皮處血流已止,傷口早已結痂。

蕭起唇角抿直,鼻腔裡歎出一口氣息,朝她望着,搖搖頭。

旋即也不顧衆人眼神,自袖裡掏出一墨綠色藥瓶,啵的一聲抽開瓶蓋兒,将那濕黏的藥膏傾倒下來。

蘇長鸢見衆人張望着,深覺不好意思,忙抽着手:“我沒事。”

“别動。”

蕭子新輕輕咬着唇道。

他的手好冰涼,緊緊抓着她,沒有一絲一毫的放松。

旋即冰涼的藥膏也落在傷口上,冰沁溫和,将傷口的灼熱與疼痛都消去了一大半。

蕭子新又抽出段手絹,在她腕上纏了圈,系好活結,還不忘溫聲囑咐她,不要沾水,不要動什麼的。

她輕擡秋眸,見他的臉近在咫尺,濃睫一眨一眨,煞是好看。或是蕭子新感受到她的逡視,便掀了眼皮,與她對視,她忽地小臉滾燙,呼吸屏住,将秋波一轉,落在他胸口處:“你這衣裳怪好看的。”

蕭子新不明其意,說道:“方才我一直在大理獄中,所以才來遲了,讓你受了這樣的委屈。”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隻當旁的人是空氣,仿佛天地間,他們隻能看見眼前的三寸,也隻在意眼前的三寸,其餘的,都不重要。

趙烨也看見了蘇長鸢手上的傷,他慢慢移步到兩人身側,眼神落在那處傷口,不由得深思起來。

夢中的皇後,也是這樣的性子,縱然受了傷,她都悶着不說,自己找一個安靜的角落舔舐傷口。

他深刻感知到,蘇貴妃絕非夢中的皇後,她受了一點小傷,都會吵着鬧看到他眼前來,哼哼唧唧求他安慰。

蘇貴妃不是,那蘇長鸢是……趙烨忽然被這個想法吓了一跳,她可是太傅夫人啊。但旋即又覺得那隻是夢,既然隻是夢,便無傷大雅。

所幸立在一旁,出了神一般望着她。

蕭子新感到有束目光落在蘇長鸢身上,便循着視線望去,見那人正是陛下,心不由一緊,暗歎,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用這樣的眼神看蘇長鸢。

他收起笑容,踱步到趙烨跟前,順勢将蘇長鸢拉到身後,将皇帝叫醒:“陛下方才找我?”

趙烨恍然初醒,一雙杏仁般圓眼滴溜溜一轉,落在蕭子新身上,他尴尬地笑笑:“是,險些忘記了。”

這才将方才之事粗略說明。

蕭子新已知,下意識逡眼蘇長鸢。

旋即收回眼神,恭敬道:“皇後娘娘雖為戴罪之身,但她畢竟是中宮娘娘,又為陛下誕下小皇子,可謂大功一件,若是不遵從娘娘遺願,唯恐皇宮内外人恥笑。”

趙烨聽了,循循點頭。

趙環也叉手上前,幫扶蕭太傅說了兩句。

這下蘇貴妃沒了主意,隻得暗自跺腳,心中埋怨趙烨是個沒主見的傀儡皇帝,哼氣甩手離開。

衆人忙着小皇子出宮去公主府事宜,皇帝拉着蕭起商議着大事,公主則與譚桀音在一旁逗皇子,剛巧無人看她。

她悄無聲息離了人群,迳出冷宮,逶迤往蘇貴妃身後跟去。

跟到芙蕖湖畔,蘇錦鶴些時感覺到身後有腳步聲,便轉頭來看。

見來人是蘇長鸢,便停下了腳步,狐疑地望着她。

她輕整衣裙上前,對着蘇貴妃行了個禮:“貴妃娘娘。”

秉明來意,有體己話要與她說。

蘇貴妃險些笑出聲,她和她兩人能有什麼體己話,但礙于左右有兩個宮娥在側,不得不佯裝姐妹情深。

遂屏退了左右,就剩下她二人在湖畔。

待宮人一同,蘇錦鶴嘴角的弧度才緩緩收回,那嬌滴滴水瑩瑩的眼神也變得鋒利起來:“說罷。”

她輕靠着湖畔石階,手裡拽着一象牙骨折扇,似是無意撣着衣裙上的灰。

方才去了冷宮,需要清除晦氣。

蘇長鸢端立在她眼前,别無動作,直言道:“今天是母親頭七的日子,貴妃娘娘不去拜一拜嗎?”

守靈沒有來,出殡沒有來,頭七……想來她也不會去。

但是蘇長鸢本着一家人關系,好心提醒。

蘇錦鶴歎道:“姐姐不知,本宮早已在宮中置了母親的衣冠冢,縱然不出太極宮,我也是能盡孝禮的,我相信母親在天有靈,不會介意此事。”

她半扯着唇角,将苦笑壓了回去:“想來是吧。”

須臾轉過身,面對着蘇錦鶴,聲音急轉低下:“母親去世不久,不知貴妃娘娘睡得可安穩?”

蘇錦鶴臉色白了白,她橫着眉,聲音拔高了些:“蘇夫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緊緊盯着她,試圖從她身上找到一絲鎮定,可惜她慘白的臉,閃躲的眼,不激即怒的表情,似乎都袒露着她的心虛。

她在心虛什麼呢?

長鸢挑眉,湊上前道:“大皇子滿月宴,有人親眼看見,貴妃娘娘你在酒中下藥。”

蘇錦鶴渾身僵直,眼裡的瞳孔漸漸放大,連聲音都低啞了些:“你在胡說什麼?”

“有沒有胡說,娘娘心裡難道不明白?”她直視着她,絲毫沒有挪開目光。

蘇錦鶴剛剛被拆穿時,尚且心有餘悸,過了片刻工夫,她忽然有了底氣,再一次用狠狠的目光與她對峙,這種底氣來源于她趙烨的偏愛,她輕啟紅唇:“是又能如何呢?”

她兩條眉毛擠成八字形,似乎在挑釁,是她又如何,又怎樣,如今事情已經發生,她也達成了她的目的,且那個看見她下藥的宮人當時不敢告發,說明她根本不敢告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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