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蒂娅苦惱地捂住半張臉，眼睜睜看着後台的收入流水逐漸下滑。

修斯蘭湊到蒂娅耳邊，小聲告訴她：“我們可以挨個把這些公司的發财樹澆一遍。”

“不，這樣太麻煩了。”

“但是我愛澆。”

“嗯……”蒂娅再思考片刻，起身離開工作室，“我決定了。”

修斯蘭跟上去：“什麼決定？”

蒂娅走入隔壁宿舍：“我要讓教授先生來結束這個惡性循環。”

——有個咖位如此高的經濟學教授擺在這裡，不利用起來就說不過去了。

看到蒂娅這次是真心想要轉型，舒茲文非常欣慰。他來到工作室的沙發上坐下，浏覽了蒂娅提交給他的一堆數據材料。

蒂娅站在旁邊解釋說：“道理我都明白，但我真的不想今後以賣素材為生，這簡直是在侮辱我們的能力。所以教授先生，你有破局的辦法嗎？”

舒茲文提議：“逐漸向官媒靠攏，怎麼樣？”

蒂娅眼睛一亮：“你是指我們自己成為官媒？！”

修斯蘭興奮地附和：“沒錯我們都想當官媒！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踹掉官媒的那群人，讓我們合法頂上去？”

舒茲文擡手示意他們冷靜：“不，還沒有直接的辦法讓你們一鍵成為官媒。所以你們需要按照流程，一步步往上走。”

蒂娅雙手合十：“有什麼流程，請說請說。”

舒茲文吩咐說：“首先第一步，你們還是賣素材。既然第一期視頻的反響不錯，那你們就把後期視頻素材低價賣給一家媒體，但相對應的條件是，你們要成為他家的臨聘員工，與他簽訂協議，讓曼達傳媒成為這家媒體的工作室，今後定期為他們提供素材。如果有官媒接受這個條件，那他就還算有誠意，你們可以合作一段時間。”

蒂娅真誠地點頭：“嗯嗯，先吃點小虧對吧，我懂的。”

逖瓦突然興奮：“當官媒！”

修斯蘭把他推走：“你先去一邊涼快。”

舒茲文繼續說：“隻要這一步成功，你們今後的發展方向就會有很多。理想的情況下，以你們的工作能力，不出一年半載，你們就會被另一家媒體高價挖走。你們還可以去沖刺一些小型新聞獎項，我可以送你一點人脈保你拿獎，你們可以靠着這些工作經曆跳槽到更好的公司。”

蒂娅虛心求教：“跳槽過後我們就是正式工了嗎？”

“不，還不是。”

“怎麼還是臨時工？地位再高的臨時工，也會随時背鍋被炒掉吧？”

舒茲文愉悅地眯起眼睛：“你們的自媒體出身實在太薄弱了，我想你們的神秘家族并沒有給出相應的籌劃，對嗎？”

“對的對的。”

“那麼想要成為正式工，就得用點手段了。”舒茲文流露出來自學術界的陰暗微笑，把名副其實的邪惡一面展現出來，“進入心儀的公司後，你要去抓住公司主管的把柄，你懂吧？”

蒂娅受教地點頭：“我懂了。”

修斯蘭興奮地回應：“這個我們超擅長的！”

舒茲文攤開右手：“你們可以因此兌換到正式員工的合同。”

修斯蘭準備一步到位：“我們還可以把主管踹掉了自己幹！”

“過了，你這就過了。”蒂娅收住修斯蘭的野心，認真地感謝舒茲文，“教授先生，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真的非常感謝。”

舒茲文再吩咐說：“但在暴露野心之前，也不要讓别人知道你們的真實水平，明白嗎？我想很少會有人願意看到自己的員工有超乎尋常的能力和理想。”

蒂娅答應：“明白明白，裝傻對吧？這個沒問題，我們老師覺得我們是真的憨批。”

“嗯……”舒茲文打量他們。

以蒂娅和兩個弟弟用智商換美貌的誘人長相，确實很難讓人想到他們腦子裡會盤算驚天動地的篡位計劃。

——隻要别把計劃說出來就行了。

舒茲文再說：“去寫個售賣素材的消息吧。”

“馬上寫！”蒂娅打開光屏和虛拟鍵盤，馬上側過頭看舒茲文，“教授先生，請問我要找個什麼理由來賣素材？”

舒茲文微笑：“就說工作室的發展需要。”

“好的！”蒂娅輸入内容。

【娅娅有話說】

【#東尼達人日常#看到第一期視頻能有這麼高的熱度，我真的很開心！在這裡通知大家一件事，因我所在工作室的發展需要，現将第一期視頻的後續素材低價出售。有意向的公司請和我私信聯系哦！】

蒂娅再問：“這樣可以嗎？”

舒茲文認同：“可以。”

“那我就發送了。”蒂娅點擊發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