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節目組給他們發放了資金讓去買晚上燒烤的食材。
“您就别去了,我去就行了。”盛亦還是擔心陳晚聲的肩膀。
說實話,那個地方也就是稍微有點酸,陳晚聲算是非常注重自己的身體了,才一直避免晃動。
但盛亦好像覺得他的胳膊是斷了?
嚴正全跟kin看得津津有味:“不是我說晚哥段位有點高啊,這麼點小傷惹得人這麼心疼他。”
Kin作為一個合格的老媽子,莫名有點眼酸:“你什麼時候見他這麼孩子氣過。”
嚴正全笑呵呵地嗑瓜子:“他說要開除你的時候。”
Kin:“……”都是雙胞胎,怎麼有的人就這麼賤。
這次工作Kin跟嚴正全陪同,足以應付所有突發事件,嚴正興回去繼續盯着公司,所以說能力越大工作越多,陳晚聲答應給他獎金分紅翻倍,他才肯扔下盛亦乖乖回去。
當然忙裡偷閑,嚴正興也會忍不住看看自己不苟言笑的老闆第一次參加戀綜追人是什麼姿态。
看完後——
嚴正興:“……”喪失僅有的自理能力後變成被老婆喂養的廢人?
平時也沒見這麼嬌弱。
他打電話問弟弟,嚴正全保證那個小撞傷以晚哥的體質絕對明天一早就好了,放心,我們的衣食父母都很安全。
剛挂電話,陳晚聲辦公室門被敲響。
“請進。”嚴正興說。
推門而入的人令他有些意外:“二少爺怎麼來了?晚哥不在。”
“我知道,他去工作了。”陳樂渝随便打量了兩眼辦公室,“他們一個兩個都去玩兒了不帶我,我閑得沒事幹,隻好來騷擾騷擾你了。”
嚴正興聽完他羅裡吧嗦一堆廢話,提煉出他的訴求:“我不能透露晚哥的感情偏好給你。那隻是個綜藝節目,我也不知道有沒有劇本,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的,我也沒興趣知道真相,我隻負責管理晚哥的财産,演藝工作和私人感情二少爺最好還是問問Kin,他知道得比較清楚。”
“廢話,他不接我電話!”他哥這三個幫手裡陳樂渝其實最煩Kin,明明就是個打工的,卻跟他哥一樣對自己不待見。
“哦。”嚴正興不以為意,“畢竟他是晚哥恩師的兒子,晚哥對他都挺尊重的,偶爾會有些心高氣傲吧,我回頭跟晚哥彙報一下這個情況。”
彙報個屁,你們四個人湊一桌麻将都是我哥把把赢,銅牆鐵壁一樣擋着他,陳樂渝早就領教過了,問一個人他哥的情況能跟足球一樣被滿場踢。
陳樂渝直接倒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又開始變換策略:“興哥,你說我哥到底為什麼看我不順眼?”
因為你現在除了一張俊臉和健康的身體一無是處。
嚴正興眼睛盯着上月報表:“演藝工作和私人感情二少爺最好還是問Kin,他知道得比較——”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走了。”
陳樂渝今天來這一趟的主要原因還是在家裡待不下去。
知道陳晚聲竟然參加了戀愛綜藝,人在墨西哥海灘上曬太陽的老董事長緊急追更,讓人在酒店的大熒幕上24小時播放節目,幾天之内見證大兒子身上多了好多人性,變得活潑開朗了起來。
這簡直是天大的喜事,他迫不及待回國想見見兒媳婦兒。
陳樂渝本來就不愛回家,現在他哥跟歐洋都不在,他爸又回來了,他更不愛回家了。
加上卡也停了,沒錢用,沒别的地方住,他就想去他哥辦公室蹭兩天。
結果嚴正興幾乎住裡頭了,不舍晝夜。
頂着一腦門子官司回了家,陳飛煌果然已經在裡頭了,抓住他就開始審問最近又幹了什麼,讓他哥把自己的卡都給停了。
“要不是你老子還有一張卡,我都沒錢回家!”
“我什麼也沒幹,我還想幫他來着,誰知道馬屁拍蹄子上了。”陳樂渝挂上一張笑臉。
“又幹狗屁倒竈的事兒,我不用你孝順,你沒事好好孝順孝順你哥行不行。”
“我哥又不理我。”
“他不理你是這一天兩天的事兒嘛?最近一提你他就挂我電話,說吧,惹他什麼了?”
陳樂渝知道他哥在家裡的地位,可能因為他哥很小就沒了媽,從小他爸就偏愛大哥,把他當繼承人教育,高要求,高期待,對自己就純散養,甚至巴不得自己隻會玩兒,長大了就不會跟他哥争财産了。
自己的親媽也是,更照顧大哥。
一起長大的歐洋也更喜歡他哥。
現在連自己不要的寵物都這麼黏着他哥,他看得真真的,盛亦的眼睛時不時就追着他哥跑。
從小到大,就沒人對他有過期待,他幹脆樂得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