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糧食當然不好,舒意安特意打了個自己能吃完的份量,聽了傅予的話後動筷子吃了好幾口。
“要不然…發表白牆試試?”羅曜突然開口。
“嗯?”
“就是,表白牆上經常有人在上面找人,我們發上去的話也不會顯得很奇怪……”羅曜看他們三個都呆呆地望着自己,以為自己提了個不好的建議,“額……我隻是突然想到了。”
“這個建議好!”舒意安眼睛都在發光,驚喜地開口。
“你還加了表白牆?”秦知樂用奇怪的眼神盯着羅曜。
“嗯。”羅曜敷衍性地回答了他。
“小曜,你幫我在你們表白牆上發一下,可以嗎?”舒意安問。
“嗯嗯,好。”羅曜很幹脆地回答,似乎是找到了報答舒意安的方式,顯得很高興,“我現在就發。”
“謝謝!”舒意安感激地說,把手機裡的照片發給了對方。
羅曜拿出手機點開了校園牆的聊天框,不斷地進行打字删掉打字删掉這個步驟,他沒發過這種消息,所以不知道應該發些什麼,正準備退出去看看别人是怎麼發的。
“你能不能行,我來?”秦知樂就在他旁邊把他糾結的過程完整地看了下來。
羅曜睨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自己手機的聊天框,然後毅然而然地把手機遞給秦知樂:“你來吧。”他弄這些東西确實不太行,見對方這麼主動,正好。
當然羅曜也不是全然地相信對方,秦知樂打字的時候他就一直盯着對方,見秦知樂一分鐘不到就把信息編輯好發了過去。
秦知樂對羅曜挑了下眉。
羅曜忽略了他的目光,從秦知樂手裡拿回自己的手機。
“那這個一般什麼時候有消息啊?”傅予不太懂,問道。
“嗯…快的話沒幾分鐘就能有消息,慢的話可能隔了好幾天也不會有消息。”羅曜耐心地解釋。
好幾天都沒有消息的話那就是再也不會有消息了。
舒意安希望這條線索不會就此斷掉。
秦知樂和羅曜這兩個工具人被舒意安用完之後就丢掉了,他們兩個也識趣,自己回了宿舍。
“傅哥,能不能把明秋姐的聯系方式推給我?”舒意安和傅予漫步在校園公路上,樹木郁郁蔥蔥,輕柔的陽光落在新長出來的枝葉上,浮着金光。
“嗯?”傅予疑惑。
“我想把我找到的線索也告訴她。”舒意安說,
“好。”傅予行動速度很快,已經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把明秋的微信推給了舒意安,還在明秋的消息界面給對方發了句解釋。
舒意安發去了驗證信息,等着對方同意。
“現在去哪兒?”傅予問。
“嗯…”舒意安想了想,“工作室吧。”已經休息了好幾天了,今天去工作室整理一下進度。
“嗯嗯。”傅予不用說,當然還是會回圖書館。
兩人即将在前面的分岔路口道别。
“傅哥。”舒意安突然喊他。
傅予轉過來,等着舒意安開口。
“那邊是什麼?”舒意安指着與圖書館相反的方向問。
指示路牌清清楚楚地寫着各個方向的目的地。
陽光打在路牌上有些反光,舒意安應該沒注意看,傅予貼心地為對方找了個合适的理由。
“教學樓。”傅予回答。
“你們教學樓長什麼樣子?”舒意安像是突然對此有了興趣。
“額……就是……”傅予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你要去看看嗎?”他問了一句看似邀請的話。
“好啊。”舒意安怡然一笑。
兩人轉變了目的地,朝着教學樓的方向前進。
“你逃過課嗎?”舒意安問。
傅予搖了搖頭,“你逃過?”
舒意安自然逃過課,他以為應該很多人都逃過課吧,顯然傅予不在這些人裡,他也跟着搖了搖頭,撒了謊,“我也沒有。”
傅予對他說的話深信不疑,“我們以前有門課,逃課的人期末都挂科了。”
傅予想到了大學思政課的老師,很嚴格,隻要在他的課上缺席,那期末必然挂科。
“真的嗎?”舒意安有些好奇。
“嗯嗯。”傅予說,“好多人覺得是水課所以不去,結果那門課的老師最看不慣的就是逃課的人。”
舒意安:“哦哦,真倒黴。”
“嗯,确實。”
舒意安情不自禁地問:“你讨厭逃課的人嗎?”
傅予愣了一下:“逃課不好。”
“嗯嗯。“舒意安頓時慶幸剛剛沒有說出自己逃過課的實情,“确實不好。”
“到了。“傅予說。
兩人面前立着一棟五樓高的建築,白磚灰牆,就是一座很普通的教學樓。
“好像沒什麼特别的。”舒意安感歎。
“嗯嗯。”傅予點頭,“這就是我們上思政課的教學樓。
舒意安一愣,還挺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