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你指了指剛才為你們付錢的立原,“這是立原道造,立原君,是我的——”
你停頓了一下,立原像是怕你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東西,趕忙道,“我是朔先生的保镖。”
你點了點頭。
亂步盯着諾亞看了一會兒,即使是名偵探,似乎也沒法理解為什麼這裡會出現一個花盆。
随後,他看夠了,收回視線,挖了一勺冰淇淋,“你認識我。”
“當然認識,放眼整個橫濱,誰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名偵探江戶川亂步呢?”你笑道。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那個。”亂步說,“你認識我,但是我的記憶中沒有你。”
“亂步先生的意思是,我們在那三天中認識了嗎?”
“也不是。”亂步咬着冰淇淋勺子,若有所思。
“那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呢?”
“大概是另外的時空或者夢境之中,諸如此類的吧。”亂步有些輕佻地說着荒誕的話。
你笑了笑,“這樣說的話,我與亂步先生很有緣分呢。”
“你的想法我是知道的啦,你想找我詢問些東西,是不是?雖然解決問題就像把汽水擰開一樣簡單,但我可不會因為區區一杯冰淇淋,或者莫須有的緣分,對你另眼相待,把所有秘密都展現出來。”亂步别有深意地看着你。
“我再請您一杯。”你說。
“再來十杯又怎麼樣呢。”亂步說,“我希望能與二葉亭再說一些話,你能做到這件事嗎?”
“我能轉達。”你說。
聞言,他哼笑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亂步是到目前為止,你見到的唯一一個惦念着二葉亭徹本身,而不是特異點或者教堂案的人。
“我聽說二葉亭君在教堂案發生前,來偵探社找過您。”
“是有這回事,但是即使是名偵探,也不能避開異能的影響。”亂步低頭盯着冰淇淋,“名偵探也有‘不知道’的權利的吧?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