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費蒙朝着空氣嗅了一口:“好香的味道。”
銀泰阿莫斯道:“我的白獅終于現身了。”
說罷,剩下的四頭美洲獅:異面、馬賽拉、撒費蒙、銀泰阿莫斯紛紛将目光看向了遠處早已觀戰許久的白獅。
他一塵不染的站在那裡掩蓋自己的氣息,看着人類死亡,看着異種殺戮。
他很聰明,去了人類基地一趟,撒費蒙承認他被養的很好!
銀泰阿莫斯閉上眼聞着殘存在空氣裡的一點點他的信息素,充滿鮮血的口齒張開道:“他的技能是治愈。”
他又聞了聞在異面舔着嘴唇的空隙間,他咧嘴笑道:“不,他還有,他的味道太香了。”
撒費蒙渾身帶着血氣走向許落望,他精明的眼睛一直注視着白獅,他漂亮極了,在整個東部乃至死亡谷都很難找出像他這麼完美的白獅。
撒費蒙:“我要的禮物你确實帶到了。”
“告訴我,你的名字。”
許落望看着那四隻休戰的美洲獅冷着一張臉,他沒有蠢到能和敵人交朋友的地步。
撒費蒙舔舐着犬齒朝許落望靠近,“你的身上人類氣息太濃了。”
“你和人類走的太近,沒有獅群能夠接納你。”
“但是,我可以,把你給我,治愈好我的傷,我把死亡谷還給你,如何?小白獅。”
撒費蒙湊近了一些,幾乎已經将嘴巴放在了許落望的脖頸上,很快撒費蒙便化作了人形,在月光的照射下,撒費蒙狡猾的像一隻狐狸,棕色的頭發挂着血水,他笑眯眯的露出嘴裡尖銳的犬齒來,一邊撩着許落望耳側的頭發。
銀泰阿莫斯是一個看熱鬧的年輕人,個子很矮大概170。馬賽拉看上去和許落望一樣大。
而那邊一直不出聲的異面是一個成年穩重的形象,他整理着身後長長的頭發,死死的盯着自己。
一群人光滑的站在空氣中,許落望覺得這樣很不好。
許落望躲在樹影下面遮住自己,這幾個獅子都有自己的想法,他們越想靠近自己說明他們想要的也越多。
治愈是上天的恩賜,可他們是自己的敵人。
異面從出生起就在追趕,撒費蒙一直欺負自己,永遠都不可能!
這是獅群的戰争,在沒有找到家族之前他不會讓任何一方帶走自己。
許落望:“不可能。”
撒費蒙偏頭很是疑惑,打了快兩個月的他突然化形身體難免不熟,他僵硬的朝許落望伸手,哄騙道:“死亡谷,不夠大嗎?”
許落望:“你可以回自己的領地。”
此話一出撒費蒙就笑了起來,他的手也随之摸向了許落望的身體,“小白獅,哥哥說話不聽,是要挨打的。”
異面深知白獅家族的脾氣,報仇現在不着急了。白獅的出現就能扭轉一切,他索性坐在草地上扭動着自己的筋骨來奪得養息之機。
許落望:“那便試試,”
夜裡的風陡然間刮了起來,銀泰阿莫斯打斷道:“你們不覺得冷嗎?你們這樣站着說話不尴尬嗎?”
“别忘了,你是一頭獅子,人類的東西隻不過是附屬品,你在和其他母獅□□的時候,你也尴尬嗎?”撒費蒙甩了甩打酸的胳膊,餘光将許落望全部看完了。
撒費蒙看着許落望那張漂亮的小臉道:“我的族群有許多母獅,風姿各異,隻要你跟我,我可以送給你。”
“不需要。”許落望冷冷道。
撒費蒙:“我以為人類的情感是很複雜的,很多時候我也見過男人之間的......□□......不!”
“應該是說,用人類的語言叫做了解。”
“或許可以,但我不會是母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