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貓狗不和的原因竟然是在宮鬥”
“曲奇:主人,你害得曲奇好苦啊”
“蛋堡嫔和曲奇妃已經出現了,皇後在哪裡?”
宮鬥劇愛好者、有沒有一點點女士後知後覺,才意識到自己是罪魁禍首,而犬滿智先生充其量算是個翻譯。
“你們兩個學什麼不好,怎麼偏偏要學着宮鬥,而且蛋堡你明明是......”有女士的話講到一半,還沒來得及讓林愉轉換成狗話,先被布偶貓曲奇的撒嬌動作打斷。
小嗲精曲奇深谙如何讨好主人,用兩隻喵喵爪上下按動,在有女士腿上摩挲:“皇上主人,皇上主人,臣妾好喜歡您啊,今天臣妾能進被窩裡睡覺嗎,讓蛋堡嫔那個狗媚子去睡狗窩吧,您和臣妾好,您不要和它好。”
“壞貓,你不許在這挑撥我和皇上主人的關系。皇上,這壞貓有問題,皇上你來看。”吉娃娃蛋堡汪汪大叫一下。
幸好有沒有一點點女士住在城郊處,每家都是獨門獨院,大平房外是院子,寵物再吵也打擾不到鄰居。
否則就以貓貓狗狗們罵戰的音量,早該有人投訴了。
然而吵不到旁人,卻吵得到自己主人。
喵喵喵與汪汪汪連綿不絕,積蚊成雷,有女士雙手捂住耳朵,一臉煩躁。
“都閉嘴!”她怒吼道。
這句不用林愉翻譯,和主人日夜相處的寵物們也能聽懂。
“皇上主人,請您息怒,臣妾不是有意的,這些全是蛋堡嫔的詭計。”布偶貓曲奇用臉頰去貼有女士的肩膀,灰藍色的眼眸中盛滿委屈。
吉娃娃蛋堡不如小貓身體靈活,根本跳不上去沙發,隻能幹着急:“曲奇妃,你太不要臉,我要去找團姐姐。團姐姐快來,你的堡兒被壞曲奇欺負了。”
它踏起四條小短腿沖向書房,片刻後,半推半拱地請出隻狸花貓。
狸花貓飯團聰慧優雅,比蛋堡冷靜,比曲奇獨立,經常待在書房的貓爬架上睡覺,很少主動湊到主人有女士面前。
“蛋堡,說了多少回,不要叫我團姐姐。”飯團淡然地舔爪子,圓臉上浮現淡淡的煩躁,“我是公貓,你什麼時候才能意識到我是隻公貓啊!”
“好的公團姐姐,你快來,曲奇妃又欺負我了,你如果不幫我把對抗曲奇妃,它會叫人把你推進水池的。”蛋堡依舊沉浸在自己的宮鬥世界中,對早已被絕育的公狸花貓飯團叫姐姐。
狸花貓飯團深吸口氣,眼神帶刀。
本來不是家中獨生貓就煩!
現在還得應付傻姐姐跟傻弟弟。
“團貴人,你隻是一個小土貓,見到本宮還不趕緊行禮問安,難道是想以下犯上嗎?”布偶貓曲奇是品種貓,身價不菲,這樣的出身崽整個貓界都是一段佳話。
從前犬滿智沒來時,一衆貓貓狗狗中能聽懂宮鬥劇的不感興趣,對宮鬥劇感興趣的隻能對着五顔六色的電視畫面看熱鬧,結果現在倒好,布偶貓曲奇與吉娃娃蛋堡兩個,不僅自己代入玩得歡,還要将無辜路貓路狗拉進這場宮鬥家家酒。
狸花貓飯團翻了個白眼,默默走到犬滿智身旁坐下。
“兄弟,當時我勸你别多管閑事,你不聽,現在好了,你把哥們整得連公母都變了。”飯團偷偷給了犬滿智一爪子。
邊牧犬滿智頗為惆怅:“初來乍到,我也是希望與原住民好好相處,不給主人與主人的閨蜜添麻煩。”它語罷,歎口氣,“你是貴人,還不錯呢,你問問那隻蠢吉娃娃叫我什麼?”
“你住嘴,你不是小邊子了,誰讓總幫着曲奇妃說話,你去當它的哥哥邊大将軍吧。哼,到時候我定讓主人皇上将你賜死。”吉娃娃蛋堡搖頭晃腦,像邪惡小魔鬼。
直播間衆人要被蛋堡這中二的發言給笑死了。
“期待再來個狗狗說:臣妾要告發蛋堡貴妃私通”
“我其實一直很想問了,蛋堡是母的嗎,感覺像小公吉娃娃啊”
“盲生,你發現了華點”
“你們看那是啥”
吉娃娃蛋堡的嚷嚷聲太大,終于把早早入眠的德牧安娜吵醒了。
安娜的狗窩在次卧旁邊的小隔間中,距離客廳最遠,它搬來這邊睡覺是希望遠離紛争,誰料蛋堡嗓門響亮,硬生生将它從夢裡拉回現實。
“安靜!”德牧安娜有起床氣,從走廊的陰影裡現身,“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好孩子就要乖乖睡覺。”
它今年已有七歲,是貓貓狗狗中的大姐,又因體型使然,極具威嚴。
“姐,你快來管管吧,我要瘋了。”狸花貓飯團喵嗚喵嗚地跑到它身旁,竊竊私語告狀道。
“團姐姐,你不是我的好姐妹嗎,你怎麼能和安娜皇後同流合污?”吉娃娃蛋堡大驚失色,一副被背叛了的傷心模樣。
飯團大怒:“我不是你姐姐,我是你哥哥,我是公的,哪怕我沒有蛋蛋了我也是公的!”
“好了團弟,讓我來解決吧。”德牧安娜十分有長姐風範,“蛋堡,我之前說什麼來着,主人很忙,我們要努力和平相處,不要給主人添麻煩。”
一直沒插上話林愉抓緊時機汪汪贊同道:“安娜說得對呀。”
“我剛才就想問來着,到底是哪裡傳來的陌生狗叫?”布偶貓曲奇再也忍不住,探出小腦袋拱拱有女士的手機,“主人的小黑盒子還會講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