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房門自動上鎖。
時間還早,俞言來到玩具室,毛球已經累得睡着了,她就坐在旁邊,陷入沉思。
原本以為是精神力不濟才導緻毛球的消失,畢竟最近是會特别累,總沒力氣,心神不甯。
可聽了徐瑤的一番話,是藥的原因?
可..誰也不能保證徐瑤說的是真的。
俞言又陷入沒用的循環廢話文學。
思來想去,隻有一句話是真的。
她總不能夾在兩方中間做第三方。
啊!
俞言煩躁地撓頭,長發批落一邊,淩亂得炸毛。
想了半天沒想到完美拒絕理由的俞言果斷放棄了深思,算了算了,就這樣吧,把自己賣給一個編制總比賣給一個随時有砍頭危險的組織好。
毛球還睡得很香,俞言又咕噜着輪子來到客廳,用赴死般的決心拿起藥膏一抹。
透心涼。
腳上的紅腫頓時消下去了半厘米。
是個好藥。
這場合作的可信值在她心中一下就飙升到了70%。
立刻滾去睡覺了,醫生說,精神沒有特效藥,隻有日複一日平淡地養着。
俞言謹遵醫囑。
但...淩晨一點了。
俞言精神地睜開眼睛。
睡不着...
看直播。
她在之前學技術的時候看到過一個很好笑的直播間,對方是玩槍戰的,時間正正好好,對方剛組織好了隊伍,點了開始。
俞言就這麼看了半小時,成功把自己看暈了,這視角轉的太頻繁了,而且地形怎麼那麼複雜,她到現在都沒看懂這個遊戲是怎麼玩的。
死了又複活,又死,又重分錢,又打架,又死,循環往複。
俞言在此之前從來不知道她還暈3D,直到放下手環準備睡覺,腦子還昏悠悠的。
—
另一邊,始終懷疑阿南心理健康程度的牧桓認真地看起了直播,剛開始他就做出評價:一眼假,還算行與不行呢,不過裝得還挺像一回事。
燈光很酷炫,說的話也是沒聽過的一些東西,确實能唬住那種涉世不深的小孩,可他不一樣,他可是身經百戰的成年人。
直到看完一整個直播,牧桓還賴在沙發上回去翻找直播回放。
“哥,我餓了。”
阿南從房間裡鑽了出來。
“啊?哦哦,我點外賣。”牧桓趕緊掩藏了一下傻笑的臉。
換了一副正經點的面孔。
“哥?你也在看她?”
阿南眼尖地瞥見熟悉的一角。
“你也看她還好意思說我!”
阿南音量瞬間增大。
“我沒在看!”
“那你在幹嘛?”
“我隻在看她是怎麼火起來的,借鑒一下。”
“我不信。”
“我可是一個一個公司老總,比你一個小學生有威信!”
“我是中學生!”
……
等燒烤到了的時候,兩人還在為這個問題争論不休。
“停止!我們來換一個話題。”
牧桓為了阻止家裡發生世紀大戰,及時轉移注意力。
可阿南是個很軸的人,注意力哪有那麼好轉移,全當沒聽見。
“好啊你,嘴上跟我說的騙子騙子,實際私底下看的比我還來勁!”
“我沒有,我再說一遍,她就是騙子!”
“那你敢不敢去打假!一天到晚隻會嘴上功夫,實際行動約等于零。”
平頭哥最見不得别人說他不行,立馬回道:“去就去,我明天就去。”
“你怎麼去?就憑你十抽八都能抽到空獎的黑手?你還不如靠我!”
牧桓拆開筷子豎在身前搖了搖:“我有‘鈔’能力。”
阿南頓時如鲠在喉:“真讨厭你們這種有錢人。”
“有時候錢是一種捷徑。”
“少來,有捷徑就會有麻煩,這是世界是相互的,不存在絕對的完美。”
“你真看視頻看多了”,牧桓皺眉去摸阿南的額頭,“怎麼沒發熱就開始說胡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