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宮,一樓舞廳人頭攢動,DJ極有節奏感,空氣中荷爾蒙抖動。
醉生夢死,尋歡作樂。
一位穿着黑襯衫,容顔俊美的男子在吧台坐下,叫了杯酒獨自喝着,引起不少男男女女側目,一是因為男人漂亮的臉蛋與絕佳的身材,二是男人身上的氣質,與周遭格格不入,仙氣飄飄,此男隻應天上有。
一杯酒還未喝完,搭讪的人已經來了三波了。
不一會兒,服務員給男人一張紙條,男人看過後,把紙條還給服務員,将杯中酒一飲而盡,起身走了。
衆人不由目光追随,隻見男人走向電梯處,看來是被有錢的富婆或是公子哥看上了,邀請他上去一聚。
不屑有之,可惜有之,淡漠有之。呵,什麼仙子,不過也是向錢看的俗子。
不夜宮不設門檻,歡迎所有消費者,但去包廂的電梯不是人人都按得起的,絕對的金錢制,起步價一萬至百萬,酒水另算,裡頭的公主王子舌燦蓮花,分分鐘錢就花出去了。
有人看到男人去了最高層,看來隻要出價夠高,沒有什麼是買不到的。
酒池熱鬧繼續,不一會兒有人找到方才給男人遞紙條的服務員,不知談了什麼,那人給了他一沓錢,服務員把一張紙條給了他。
十分鐘後,一個男人從最高層某包廂出來,雙手插兜走了一段,微擡起頭敲了敲另一包間的門。
門開了,男人進去,沙發上隻坐着一個人,正是方才樓下那位天仙。
孫昊天一愣:“就你一個?”
天仙一笑:“不好麼?”
孫昊天又是一愣,随即露出一個自認為迷人而不油膩的笑:“我可以進來坐坐麼?”
“當然,不過時間有限,我金主不喜歡看到我和别的男人走得近。”陳铮每一幀表情都恰到好處,勾得孫昊天愈發心癢難耐。
“那不如考慮換個金主?”孫昊天走近,挨着陳铮坐下,眼珠子就沒離開過他。
陳铮在孫昊天湊過來時,巧妙避開,身子前傾,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孫昊天。
孫昊天接過,和陳铮碰杯,本要喝下,放到嘴邊又停了下來,見陳铮抿了口,喉結微動,愈發看得眼熱。
陳铮見孫昊天沒動,表情真誠:“不喝麼?”
“我覺得你這杯更好喝些。”孫昊天半真半假。
陳铮一笑,大方将酒杯遞給他,另一手接過孫昊天的,食指狀似無意在他虎口處輕輕繞過。
之後将杯中酒一飲而盡,喝得太快,酒沿着嘴角滴落,陳铮用手背抹去。
孫昊天暗罵一句,不再多想,也将杯中酒飲盡,言語調笑,正當他擡手準備吃點豆腐時,腦子忽然一暈,視線模糊,整個人倒在沙發上,朦胧間有人在他耳邊說話:“沒人告訴你,陌生人給的東西不要随便麼?”
“我cao你……唔……”孫昊天罵人也變得軟綿綿,突然一陣氣血上湧,渾身燥熱。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孫少你不是最清楚了,何必問我。”陳铮晃了酒杯。
“這酒有問題?你不是也喝了,你怎麼……?”孫昊天瞪大眼睛,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陳铮冷笑:“我是喝了,但沒你喝得多。”
“有問題的是你手裡的酒?”孫昊天恍然大悟,“你是誰?為什麼害我?”
“孫少這話我就不懂了,明明是你來找的我,酒也是你自願喝的,怎麼成了我害你?”陳铮無辜道。
“我警告你,你最好别動我,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你知道我爸是誰麼?”孫昊天惡狠狠道。
“誰?”陳铮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根羽毛,輕輕拂過孫昊天耳廓、眼皮、鼻子和嘴唇,弄得孫昊天嬌喘連連,血管快爆了。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要錢?”孫昊天臨近崩潰。
“你那幾個銅闆我還瞧不上。”陳铮手上動作不停。
“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孫昊天再蠢也知道這是被人報複了。
“三天前你參加了一個訂婚宴,之後做了什麼。”陳铮動作忽然停下。
孫昊天快被折磨瘋了,有東西撩他他難受,不撩更難受,這藥很奇特,服用後若是無人來撩,或許還能忍受,但一旦被撩撥了,便來勢洶洶,能把男人變野獸,女人變淫/婦。
孫昊天恨不得殺了陳铮,但身子半點也使不上力,隻有兇狠瞪着陳铮,忍受身體的熱浪。
“還有兩個人是誰?”陳铮轉動羽毛。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孫昊天嘴硬。
陳铮用羽毛撩孫昊天脖子,一下又一下。
“我說、我說。”孫昊天到底松了口,額頭冒汗,說了兩個名字,還不怕死地加上一句,“你他媽最好趁早放了我,我們不是你惹得起的。”
陳铮笑了聲,眼底一片冷意,起身離去。
“你别走。”孫昊天生不如死。
但無人回應,不知過了多久,一雙柔若無骨的手攀上他,孫昊天立即握住,如抓住救命稻草。
燈突然滅了,黑暗中感官感受放大,幾經輾轉,忽然有一雙大手趴了他褲子,下一刻痛感劇烈,他厲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