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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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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婚禮上,雲罂穿着一件毛衣和牛仔褲黑色長筒靴,确實是一身舒服的穿搭。

這一身雲罂換上,陸溪岸誇了很久。

雲罂這一天還挺忙的,幫着顔景臻整理衣服,整理一切。

顔景臻沒有找伴娘,大部分的事情都是雲罂再忙。

今天這場婚禮和昨天大不相同,今天是送了邀請函的,沒有邀請函是不可以進入的。

所以今天來的人是少之又少,大概也就是二十幾個人。

顔景臻這邊還在化妝,雲罂在一旁整理着禮服,和她聊着天。

“罂罂,今天真的謝謝你,等到你和溪岸結婚的時候我一定去給你當伴娘。”

雲罂聽着她說,隻是轉身回了她一個笑容,繼續整理着禮服的裙擺。

“那個時候我也沒想到會和容庭知走到一起,我們最初相識是在一位朋友會所内,我一開始就是個驕縱的大小姐,對外界事物總是抱着一種異樣的心态,大概是從小被寵到大的緣故,看不到很多東西,容庭知就太表面,我一開始很不喜歡他,我們兩個在一起大多就是吵架、拌嘴、互相看不慣對方,所以在我得知我的聯姻對象是他的時候是多麼的崩潰,從小我被灌輸的就是結婚不一定找一個相愛的,但我也想到會這麼糟糕,那段時間驕縱的公主一下子跌到谷底,沒有人安慰也沒有人拉一把,反倒是容庭知一直在我身邊安慰我照顧我,把我寵成公主的爸爸在利益面前選擇了利益,後來隻有容庭知把我寵成了公主。”

“可以看出來容庭知很愛你,你同樣愛着容庭知,你們一定會幸福長久的。”雲罂說出最真摯的祝福。

顔景臻已經化完妝,她是屬于可愛型的長相,化妝放大了她的一切優點,眼睛眨巴眨巴的亮晶晶的。

“罂罂,我也是真心祝你和陸溪岸幸福的。”

雲罂聽到顔景臻的話,幫她拉拉鍊的手頓住了,她遲疑許久,隻是說了一句:“謝謝。”

“罂罂我知道你的顧慮,但陸溪岸和任何都不一樣,他是真心的愛你,愛一定能赢萬難。”顔景臻站在鏡子面前,看着鏡子中低着頭的雲罂,一字一句的說。

雲罂擡起頭來,輕松地說一句:“聽你的,愛能赢萬難。”

顔景臻的婚紗是一件緊身的魚尾裙,顯得身材很好。

“超級好看。”雲罂誇贊。

時間到了,顔景臻該上場了。

顔景臻在音樂的伴奏中,從化妝間出來,一步步走向布置好的婚禮現場,一步步走向她的幸福。

陸溪岸早早的就等在外面,畢竟雲罂在裡面,他一點心思都沒有。

現在雲罂出來了,他忍不住地湊上去。

“怎麼在裡面待了這麼久,把我一個人晾在外面”他挽上雲罂的胳膊,靠在她的肩膀上擰着腦袋。

雲罂伸出手,拿手抵在陸溪岸頭上,示意他不要這麼高調。

“好好看婚禮。”

陸溪岸聽她說完,終于正經起來,但手還是握在她的腰間。

顔景臻試紗的時候沒叫容庭知跟着,幾家婚紗都是私人訂制送到家中的,容庭知也沒機會見到。

這是她設計的懸念,專門設計的first look。

音樂是他們一起選的,沒有主持人,一切按着兩人的節奏。

顔景臻一個人拖着裙擺,走向那個她心愛的人。

她上前拍了拍容庭知的肩膀,容庭知并未立刻轉頭,而是深吸了一口氣,才慢慢轉過頭來。

他轉身過來先是震驚,緊接着是流淚,他也不知道像他這種桀骜不馴的人也會有這一天。

他上前保住顔景臻,沖着台下的好友,大聲喊着:“我的老婆,好美。”

大夥紛紛鼓掌,這場婚禮,沒有誓言,沒有一切繁瑣的事宜,隻有祝福隻有愛。

他們在歡呼中接吻,在歡呼中擁抱着彼此,這一刻心緊緊貼在一起。

“太美好了,這一幕。”雲罂站在離舞台最遠的地方,同陸溪岸說着。

“明天我們也辦一場吧。”

她一臉疑問看向他,迅速回了一句:“去你的。”

“我沒開玩笑,隻要你同意咱們明天就去領證。”陸溪岸轉過身來,看向她滿臉的認真。

她對上他的眼睛,眼神中或許有過一絲遲疑,但還是推他一下說了句:“去你的。”

兩人打鬧間,遠處走過一個女人。

雲罂正面迎着她,看着她越走越近,她看了出來是雲菁。

“我去景臻那邊看看需要幫忙嘛。”她沒等陸溪岸回應,就先走到一旁去。

陸溪岸視線一直跟着她的動作,延伸到舞台。

“好了,你個望妻石。”雲菁提着裙擺走到他身邊站定。

陸溪岸收回視線,看向雲菁,仔細端詳了一下她的穿搭,來了一句:“換風格了呀。”

“啧,别廢話這麼多,我過來是問你,你老婆有女朋友嗎?或者說她介意有女朋友嗎?”雲菁抱着胳膊,語氣像是質問。

陸溪岸立刻向後退了幾步,“你别打我老婆注意。”

“這一美人怎麼就讓你得了去了。”雲菁白了他一眼,繼續說,“行了,找你過來是有正事。”

“明天周總邀請我去你家喝茶,所以來和你對對口供。”

自從陸躍青宣布兩人的婚事,周秀蘭的表面功夫也做起來了,之前雲菁都是找理由搪塞過去,可是拒絕着多了也就沒了理由,索性她決定正面面對。

陸溪岸面上沒什麼表情,說着:“表面上做做就好,周秀蘭不過也隻是表面功夫,她從未了解過我,你随便說她可能都以為是你懂我。”

這話雖糙,但道理是真,周秀蘭對這個繼子讨厭還來不及,又怎會喜歡。

陸溪岸的父親不過多久就去了國外,他極度厭倦這種生活,他就這麼消失了,周秀蘭怎能不恨,又怎能不恨他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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