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棠是不是就是故意為之的?不然怎麼會縱容底下的人如此無能,個個如廢物般呢?如果接下來真的再無長進的話,就都滾吧!晏時琛不介意到時全部換人。
炮轟完後,晏時琛正想一個人安靜地呆會兒。古春笙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趁機就鑽了進來,他按捺住想要動手打人的心,視線一沉,語泛威脅道:“你最好有要事?”
“火氣這麼大?”古春笙早已習慣其陰睛不定的性格,不怕死地進言。
晏時琛也知其性,越搭理他,他越起勁。索性就不理他了,直接無視。
古春笙湊近其面前,八卦之心滿滿,問:“是不是舒棠不在,不開心呀!不光你不開心,我也不開心。”這話一落,晏時琛直接氣壓全放,微側頭便凝視向古春笙。
求生欲爆表,古春笙趕緊解釋道:“你不開心,你覺得我們敢開心?”見其收了氣壓,悄悄拍了拍胸脯,在心底暗呼了聲還好反應快。然後接着繼續道:“你心裡難道不覺得空落落的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有他在,想認真做事根本不可能,于是晏時琛把文件一放,椅子一轉,與古春笙面對面,道。
古春笙瞬間感覺壓力重于山,在其注目下,已到嘴邊的字硬是不敢往外蹦。
“怎麼不說了?”晏時琛笑容滿面,面帶鼓勵。
恐懼感刹那間爬上背脊骨,古春笙奉上幹巴巴的一個笑臉,“晏董,你忙,我下面還有事,先走一步哈。”邊說就邊向門邊溜過去,生怕抓住走不了人。
幾步之遠走出了過刀山下火海之勢,幸好大哥大發慈悲,放過了自己。隻見古春笙低眉卑微地輕輕關上辦公室的門,甚是松了一口氣。然後他馬上又恢複了吊兒郎當模樣,一臉感慨,不愧是親兄弟,這打斷骨頭還連着筋呢?要是換成别人,不被罵得垂頭喪氣才怪。
等他慢條斯理地哼着歌回到自己辦公室時,頓時傻眼了。他的辦公桌呢?他辦公桌的手辦呢?誰幹的?為什麼會光溜溜的一片?
難怪剛才一路走來路上衆人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原來在這兒等着自己呢!于是,古春笙怒火沖沖地闖進了經理辦公室,勢要讨個說法。
“恭喜古秘書呀!看在曾經共事的份上,以後在晏董面前,你可一定要多多美言幾句呀!”古春笙還未來得及質問,經理就先一步為自己恭賀了。
什麼古秘書?還美言?古春笙一臉莫名其妙,甚為摸不着頭腦。
一旁的同事見狀,貼心為他解釋道:“剛剛人事部才下發了通知,抽調你去晏董辦公室接手舒秘一職。”
不要啊!虧他還覺得晏時琛顧念手足之情,敢情在這兒挖坑等自己呢?古春琛在心底呐喊着。當然,不是他不敢去,也不是覺得自己能力不足,他隻是單純地覺得自己還想多活幾年。
古春笙覺得自己要反抗,于是在給自己鼓足了勇氣後,再次返回了晏時琛辦公室。本意是想氣勢全開為自己憤憤不平的,卻在觸及其平靜的目光和看到他淡淡的笑容時,瞬間啞然了。
“給過你機會了,你自己不珍惜的。”晏時琛低頭邊看文件邊這般淺淺道。
古春笙想為自己反辯幾句的,臨至口邊,就變成了請求,“哥,親哥,你可不可以收回調令呀!”
晏時琛隻看了他一眼,其表情不言而喻。
“那我今天要休息。”知道多說亦無用,古春笙趁機提要求,如果他不同意的話,這個班他不上也罷。
對此,晏時琛欣然同意。
隻是在他要離開時,囑咐道:“明天出差,記得準備一下。”
古春笙深吸一口氣,對空揮舞了幾下拳頭,才咬牙切齒地應了聲好。他不管,他現在急需一場遊戲來發洩自己的怒火,至于工作,他不想。
次日,十點,雙樂機場。
舒棠提前了一點時間到達機場,這是這麼多年來工作的習慣,不覺間也就帶入了生活。她看了看時間,好似還早,便準備去附近買杯咖啡醒醒神。
而恰時,晏時琛一行也到達了機場,除了古春笙,随行的還有趙雪晚。由于登機時間未到,趙雪晚提議:“晏董,古秘書,我去給您買杯咖啡吧!”
晏時琛昨夜失眠,頭正痛,哪怕明知外面的咖啡不合胃口,也點頭同意了。
然後就在取咖啡的時候,舒棠和趙雪晚碰到了。
“舒秘書,你怎麼在這兒?”見到舒棠,趙雪晚綻放了一個特别開心的笑容,這兩日被晏董壓榨得厲害,她真的就差點熬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