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棠有一直關注着舒吉昌,她知道他最近過得可不太好,幾乎已到山窮水盡的一步。
而看到他不開心,舒棠就舒服了。
這一切可都是他應有的報應。
如果僅是他忘恩負義帶人離開亦舒另起爐竈,倒也沒什麼。畢竟以他的才能和堆集的人脈來說,起來也是早晚的事。
偏偏他犯罪了。
先畫餅将藝人從學校或者其他渠道簽下,再逼迫她們委身于看中她們的金主們,以此得到事業的幫助或那些不為人知的一些目的。
如果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也說得過去,可他卻是帶強迫性與威脅性的,自然定義也不一樣了。
此事一經曝光,再次驚曝了娛樂圈,熱度一直僵持不下。故而他也淪落至了人人喊打的地步,想東山再起,癡人說夢。
至于他身後的那些金主們,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又怎會在這個顯眼時刻伸出援助之手呢?除非想自己找死。
總之,舒吉昌進去,遲早的事,舒棠坐觀其成就好。
他這一倒台,其帶走的藝人們可就難過了,公司迅速瓦解,名聲也因此而臭了,根本沒人敢用他們。有大膽敢挑戰的人直言想回亦舒。
舒棠沒有接受,委婉拒絕。
也許他們的曾經是身不由己的,可他們最終選擇的是舒吉昌。在亦舒落難時,别人可以冷觀旁看,但不能落井下石。
“舒董,你的快遞。”吳助進來把快遞放到了舒棠的桌上。
舒棠有些詫異,竟然有人會給自己寄快遞,她實在想不到裡面會是什麼?應該是信件方面的東西,舒棠愣了一下,迅速拆開。
“大小姐,千萬不要一個人,切忌。”落款是趙雪晚。
吳助見舒棠看完把信件遞給了自己,接過一看,大驚失色。随後很快反應過來,“我馬上去安排保镖,還有這個叫趙雪晚的人,她肯定知道些什麼,得去問問。”
“不用。什麼都不要變,以免打草驚蛇。”舒棠顯得很淡定。
吳助立馬就知道她想要做什麼,反對道:“不行,你不能以身冒險,萬一真有個什麼,我如何向老舒董交待呀!絕對不行的。”
“最近晏董和我在一起,你信不過我,總信得過他吧!”舒棠得罪的人不少,在星宇的時候就有仇敵,但也不到要自己性命的地步。
除了舒吉昌,舒棠想不到會有其他人對自己不利。
晏董的實力有目共睹,吳助這才松口了,不過也并沒有真的就此放心。
一個人想要對另一個人不利,他總能逮得到機會的。
舒棠并不意外自己被綁。
對方設計了一場車禍,以救人的名義帶走了舒棠。至于晏時琛,他被事拌住了,并沒有在車上。
舒棠帶上車即被人用藥捂住了口鼻,很快就暈了過去。
等舒棠再次醒來時,是被冷水潑醒的,冷水太冷,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緊接着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對面的舒吉昌,對此,舒棠并不意外。曾經的他有多意氣風發,如今的他就有多萬念俱灰,狼狽不堪。
“你不害怕嗎?”舒吉昌明顯不喜舒棠的反應。
說一點兒都不害怕是假的,舒棠隻是不想表現出來取悅了對方而已。“如果我害怕,你能就此放了我,我也不是不可以裝作害怕,隻是你會嗎?”
舒吉昌哼笑了一聲,“裝腔作勢。”
“你把我抓來不會就隻是為了諷刺我兩句吧!”舒棠想知道他到底想要什麼?錢,他得有命花才行。命,倒是有點可能,想到這裡,舒棠不得不百分百打起精神應付他。
這是一處破舊的廠房,了無人煙的樣子,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那種。
而在這四處漏風的屋子裡,除了舒吉昌,還有其他人,個個兇神惡煞,很不好惹。舒棠見狀,心底有些亂,卻不得不強裝鎮靜。
“不愧是跟過晏時琛的人,這份膽識一般人可不會有。”其中一人如此說着。
舒棠望向這人,尖嘴猴腮,一看就是油嘴滑舌之人。聽完他說的話,舒棠想着這些人當中可能有一部份是星宇曾經的對手。
忽地,舒吉昌眼神下流地從舒棠的臉直往下滑,看得舒棠背脊一寒。
“跟過晏時琛的女人呀!就是不知有沒有被其破過身呢?不管有沒有,今天你們都有福了。這可是真正的千金大小姐呀!你們覺得呢?”舒吉昌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眼露兇光與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