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書竹聞言也是疲憊的笑着點了點頭。
許惜毅和許惜雅也是一臉鄭重的點頭。
嗯……解釋不清了。
……
新年熱鬧的氣氛逐漸将府裡的沉悶一寸寸的排擠出去,隻留下一室紅裝。
春去秋來,許惜溪的日子也比起剛來的前幾年平靜很多,按部就班的日子,讓許惜溪有時恍惚的覺得過去的人生隻是一場夢。
倒是祁平秋和梁潇的生活因為許惜溪改變了很多,因為就在許惜溪十歲那年,霜琴和許惜溪謀劃的事業終于步入了正軌,就在許惜溪越來越頻繁的出府後,鑽狗洞的事情終于還是被許裕和逮了個正着。
許裕和怒将女兒叫到跟前訓斥,但看向兩個半大的男孩到底還是心軟的給了兩人入府的腰牌,也因為這兩塊腰牌,兩人瞬間成為了家裡的焦點,雖不至于衆星捧月,但到底也算是吃喝不愁了。
之後的日子平淡如水,許惜溪也終于過了十六歲的及笄禮,祁平秋和梁潇也都來到了二十歲,生活依舊毫無變化,連三人在酒樓裡坐的位置都沒有變,要說哪裡有變化,除了這家酒樓變成了梁潇的産業,許惜溪和梁潇不用再搶藕盒吃以外,那就隻有京中的流言了。
……
酒樓裡許惜溪趴在桌上皺眉掰着手指,像是在數什麼,梁潇側頭看了一陣後才笑道:“怎麼,現在算賬都需要掰手指了?”
許惜溪無語的朝梁潇翻了下白眼,沒吱聲。
梁潇見狀咬着牙,擡手就要用筷子去敲許惜溪的腦袋,卻被祁平秋用筷子從中間攔截。
咂咂嘴才又道:“你這樣我看你以後怎麼嫁得出去。”
隻是話音剛落,包廂外幾人的話題便剛好聊起三人。
“最近京中都在傳,這将軍府的二小姐應當是要招贅婿,這人選想必就是那二位了吧。”
一人說罷另一人緊接着便道:“可不是,要說這二小姐運氣好呢,攤上個好爹,這京城裡長得數一數二的俊俏公子都給她搬到後院裡去挑,不過你們說她會挑哪一位呢?”
包廂中的兩人同時看向許惜溪,隻是片刻又都站起來準備出去。
“坐坐坐,嘴除了吃飯和喘氣不就是拿來聊八卦的嗎?你們管得住東街也管不住西街,由他們去吧。”許惜溪依舊趴在桌子上,隻是朝外看了看,眉頭皺的更深。
隻是包廂裡的人沒再動作,外面說的卻是越來越過了。
“嗐,你們這消息都多久以前了,我可聽人說,那兩位可都是掙破頭的想當這贅婿呢,二十了還為這位守身如玉呢。”
許惜溪在包廂裡自然聽得到,隻是這話卻讓許惜溪眉頭更緊了,她就說哪裡不對,原來最不對的就在自己身邊。
古代二十還和女子連個小手都沒拉過的男人,除了小說裡的諸位為女主守節的男主還有誰呢,他們是不是其實早就受了劇情的影響……
擡頭看向身邊兩人,梁潇扭頭一派雲淡風輕,祁平秋早已經連脖子都紅透了,許惜溪卻是在心裡一陣惋惜。
“你們這麼愛猜,我建議倒不如去賭上一把,說不準還能赢上一把。”
“切,要我說啊,這二小姐反正在京裡也是出了名的诨,說不好兩個都……”
哎,哎,這可不興說嗷,這要真是小說,這事他可過不了審啊,就算能過審,這也是女主的事吧……
許惜溪左看看右看看,總有種自家白菜要被豬拱了的惋惜。
隻是許惜溪這一看,兩人的臉色卻越來越白,梁潇忍不住叫道:“許惜溪!”
“啊!”
一聲女子驚慌失措的叫聲響起打斷了許惜溪所有的心思,三兩步跑到窗邊,正瞧見一清婉的女子正要被受驚的馬蹄踏到。
千鈞一發之際,許惜溪感受到自己身邊兩人已經神情緊繃,似乎要起身去救人,不過有人卻比他們動作先快一步。
許惜溪趴在欄杆上用力向外探,身側兩人一驚急忙伸手将人拽住。
宋淩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