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嗎,要我說這種毀了名節的女人,就算是送我我都嫌髒呢。”
衆人聞言立刻附和起來,不過片刻樓上便飛出來一個茶盞,正正砸在大廳中坐着的幾人桌上。
“哎呀,手滑了,各位沒事吧。”許惜溪趴在二樓欄杆上笑的張揚。
下面幾人面面相觑,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生怕沖撞了上面的那位煞星。
“這裡雖然沒什麼權貴來吃飯,但大家還是不要随意編排皇家吧,禍從口出啊,各位。”
話音剛落幾人便一臉驚恐的逃走了,連帶着酒樓裡的其他人都跑了不少。
許惜溪做回隔間後,梁潇才無奈道:“你這樣下去我這生意還做不做了。”
許惜溪卻隻是冷哼道:“替天行道總要有點犧牲吧。”
“啊,合着你行道,我犧牲。”
梁潇沖着許惜溪翻了個白眼,許惜溪卻立刻起身一臉不解道:“你們現在怎麼都開始翻白眼了。”
“和你學的,還有,們是誰?”
許惜溪細數道:“你,我哥,五公主。”
隻是說到五公主時面前兩人卻是一臉的一言難盡。
“不是,我真不是……我真服了。”
之後的日子裡,除了太子時不時送來的東西外,宋淩雲似乎因為上次的事抽不開身,等到許惜溪仔細算起來時才發現,這位男主似乎已經有一個月沒出現過了。
“小姐,您愛吃的那家桃酥,店家派人送來了。”玉柳端着食盒笑着道。
許惜溪見狀眼神頓時一亮,三兩口塞了桃酥進嘴,又風風火火的出了門。
“霜琴,出什麼事了?”
許惜溪看着站在暗道處等着自己的霜琴,略有些焦急道。
“小姐先前讓我盯着七皇子和葉小姐,隻是今日一早七皇子被陛下賜婚了。”
果然又提前了……
“還有……”
“還有?!”
霜琴點了點頭繼續道:“葉小姐現在被七皇子殿下的生母容貴妃招進宮了。”
許惜溪先是起身,随後卻又坐了回去。
原書裡女主在這裡被容貴妃刁難,到似乎也不是什麼大事,畢竟失意女主這次哭的梨花帶雨在原書中也是為了和同樣官場失意的男二發展暧昧關系的,但這次自己專門讓祁平秋推遲了一屆科考,就目前而言隻能不好意思的說,男主還沒入官場。
至于女主,還是先前的原因,所以她沒辦法去幫她,不過……
祁平秋那裡還是盯一下吧。
長大後的許惜溪雖然武功精進不多,但翻牆爬樹還是問題不大的,不過剛騎在院牆上準備往下跳就看到了牆邊笑的儒雅的祁平秋,于是便鬼使神差的俯身将手遞了下去。
落地時許惜溪是被祁平秋抱下來的,不過還不等許惜溪反應祁平秋便先松了手。
“真是長大了呀,力氣這麼大。”
祁平秋摸了下鼻尖,耳邊绯紅一片,隻輕輕嗯了一聲。
許惜溪熟門熟路的走進去,發現這間屋子裡原來還有不少老物件,譬如那條長凳,譬如那兩個不配套的茶杯。
“這些東西你怎麼還留着啊,也不換幾個好的。”
“習慣了。”
許惜溪聞言也隻是點頭,随後才又四處看起來,沉默半響才發現祁平秋一直站在自己旁邊看着自己,這才一臉的恍然大悟,忙熟絡的給人讓位置。
祁平秋落座後許惜溪才深刻的體會到兩人之間真的不一樣了,這闆凳現在坐着是真擠。
“你今天……”
許惜溪将茶杯拿到手裡,見裡面有水隻以為是給自己倒的,想也沒想就喝了一口,歎了口氣才道:“也沒什麼,就是來懷念一下。”
隻是沒聽到身邊人答話,許惜溪才有些疑惑的扭過頭去看,就見祁平秋臉漲的通紅看着自己手裡的杯子出神。
許惜溪先是不解,随後臉越來越紅,最後幹脆從長凳上蹦了起來,隻是沒反應過來的祁平秋卻因此直直朝後連人帶凳子的栽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