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成功獲得了兩個高顔值雙胞胎小弟,雖然他們不承認,但在安夏看來納入自己的保護圈就是被罩着的小弟了。
今天夏凖依然沒有認出安夏,安夏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再認不出來安夏就準備把他的黑曆史挂在學校公告欄上讓其貴公子人設崩塌。
畢竟她可是冷漠無情的大資本家(推推不存在的墨鏡)
雖然沒有成功讓夏凖記起自己那好像消失在記憶長河裡的幼馴染,但安夏和對方的合租室友Anne成為了好朋友。
究其原因,安夏大人其實是一隻小顔狗哒。
看那飄逸的紅色長發,看那立體豔麗的五官,漂亮小姐姐,看起來就香香的。
安夏毫無節操的宣布,她要和漂亮姐姐天下第一好!
漂亮姐姐超極香香,安夏最愛的就是和小姐姐一起貼貼,隻是不知道為什麼,Anne不願意讓安夏碰她的頸鍊,但是願意讓安夏抱着她美名其曰充電。
這怎麼不算美女姐姐的寵愛呢?安夏決定給美女姐姐點香槟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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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Anne是男孩子,這是安夏的那個笨蛋前未婚夫擺着一副嘲諷臉敲着安夏的腦袋告訴她的。
至于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
安夏是真的沒想到夏凖在第二天就認出了她,然後一直在惡趣味的圍觀她犯蠢...講真的,有點丢人。
讨厭的夏凖,看幼年的小夥伴丢臉是什麼奇怪的惡趣味!
彼時安夏正在Anne做兼職的酒吧裡看漂亮姐姐跳舞,Anne手上拿着酒靠近她正打算投喂,下一秒正安心享受美女姐姐服務的安夏隻覺腰上一緊突然懸空,像是一隻被按在砧闆上的魚,掙紮不開的安夏轉頭就看到了自家那早逝的未婚夫鐵青的帥臉。
認不出我的家夥沒資格管我,安夏轉頭打算繼續,下一秒被一整個倒拔垂楊柳扛到肩上。
安夏:喵喵喵?
“你幹嘛?我穿的裙子!”
“老實點。”
他不客氣的開口,但手上還是小心的幫安夏扯住裙子。
好吧,看在你小子這麼上道的份上,待會就不要太生氣好了,安夏不客氣的将對方的眼鏡薅到手上,往臉上一戴。
墨鏡一戴,誰也不愛,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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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傻真的,我單記得我的未婚夫曾經是軟糯糯的糯米團子,全然沒有發現對方現在變成了白切黑的芝麻湯圓。
“我不要和你住在一起。”
對方不知道怎麼覺醒了管家婆屬性,對她逛夜店的行為表達了譴責之後更是打算讓她搬家。
開什麼玩笑,我安夏今天就是從這跳下去也絕對不會答應的!
“你确定不答應?”
将眼鏡從我臉上拿走,夏凖動作自然流暢的将眼鏡戴好,如果鏡片變成黑色,那麼戴上小圓框眼鏡的夏凖就像個瞎子。
夏凖推了推眼鏡低頭在我耳邊惡魔低語:“你也不想滿月知道你來夜店的事情吧。”
可惡,這讨厭鬼什麼時候抓緊了我的命脈?
說實話來霓虹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因為我親愛的小夥伴滿月對我關心過度,比帶崽的母雞還要患得患失。
我這是為了我的姐妹,不是因為對方越挨越近差點讓我缺氧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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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以前在燕财閥時的龜毛性格不同,夏凖有兩個合租室友,一個是Anne,另一個叫朱雀野Allen,并且他們都是混血。
雖然Anne是男孩子,但安夏還是屈服在了美人落淚下原諒了他,誰又會責怪一隻沒有壞心眼的美人狐狸寶寶呢?
至于另一位叫朱雀野的朋友,他雖然自稱是傲嬌系,但在安夏看來更像個鐵憨憨,總而言之就是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
不過對方自稱為幻影rapper,這個稱呼着實有些讓人耳熟,某些死去的記憶突然開始攻擊安夏的大腦。
不會吧...
我小夏心心念的養老生活難道就要這麼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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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來霓虹之前,我有過一個朋友,不是我自己,是我真的有一個朋友。
對方對待我全然是一副哥哥照顧妹妹的姿态,偏偏偶爾任性起來比我還要像小孩子。
雖然被家族當做工具的那段時間過得很辛苦,但有他在倒也算是苦中作樂。
離開實驗室時需要統一進行洗腦實驗,好在我意志堅定,對方的名字被我牢牢記住了。
不是代号,而是他本身的名字。
九頭龍智生。
智生說他在進入實驗室之前有一個好兄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對方應該成為了一位超有名的rapper,但我并沒有發現現代領域有非常出名的依舊在活躍并且符合條件的rapper,當然先排除掉幾年前的武雷.管。
這麼帥的兩個男人我絕不可能見到還沒有印象!
小夏我一定會找到智生的搭檔然後狠狠的給他一拳大吼。
“你知道這幾年他怎麼過的嗎?”
想到這裡我有些急了,畢竟我也很多年沒有見到對方了,不知道對方現在情況怎麼樣?
但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實驗室站點林立,自己也不過掌握了幾個,智生早在她接管實驗室之前就被調走了,不知去向。
讨厭的資本家們,是我小夏站得還不夠高嗎?(滾滾叉腰.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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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周末,安夏和滿月相約一起外出玩耍,中午的時候到一家咖啡廳吃午餐。
不得不說咖啡廳的小哥真的很帥氣,這金發,這黑皮,這肌肉,這臉蛋,誰看了不說一句絕?
可惜安夏自認為自己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大人了,區區男色不足矣讓她為之側目。
滿月你這幅不信任的樣子是怎麼回事?你給我坐回來!
這家咖啡店真不錯,店裡的三明治味道極佳,下次早餐可以考慮在這裡打包。
安夏一邊這麼想着,一邊聽到一道尖銳的女聲喊着。
“死人啦!死人啦!”
What?你們霓虹這麼危險嗎?
滿月反應飛快的将安夏護在身後,安夏扒拉着對方并不健碩的手臂淺淺探頭。
她家滿月可比白忠誠那個家夥要好得多。
沒錯安夏就是在拉踩,畢竟對方連換兩個少爺最終隻聽燕老爺的話這一點換成安夏的話真的會覺得很沒有安全感。
安夏敢打賭如果東夏和燕老爺同時出事,白忠誠這玩意一定是第一個選擇自家老爺的。
名為陪伴實為監視的牢籠最終必定會反噬自身,不過也快了,安·冷漠的資本家·夏用夏凖單身十年發誓。
這家咖啡廳有些奇怪,客人們對死人的事件帶着幾分說不出的麻木,報警的動作熟練得讓人心疼。
還有這位職責為侍應生的金發小哥,怎麼聽到死人了你不躲反而往案發地點沖啊?還有那個小學生,你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啊?
安夏眼看着三頭身的矮個子小學生沖到案發現場收集線索,他甚至還給那位金發小哥提供了不少信息。
天...天才?
總不能是返老還童的人在裝嫩吧?
安夏看着對方稚嫩的臉上不符合年齡般成熟的表情有些不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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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是他當初在國外接到的第一個任務的執行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