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我很快就會離開,讓自己過得開心一點不好嗎?
于是我毫不猶豫的拍了拍織田的肩膀故作神秘。
“猜得到是誰嗎?”
“猜不到的吧。”
“如果你求求本小姐,說不定我會告訴你哦~”
他愣了愣,一頭紅發似乎也因此翹起了兩根呆毛。
“求你。”
您倒是猶豫一下啊喂!
真是個木頭。
我哥倆好的搭住織田的肩膀分析道:“那個大叔是你的上司吧,看起來是那種隻要可以達到某種目的就什麼都可以犧牲的類型呢。”
“再加上突然來的那群人一副求死的樣子,說不準就是因為小助身上有他們想要的東西呢。”
自覺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我得出結論:“說到底小助就是被黑心老闆當作籌碼放棄了欸。”
織田作之助不是笨蛋,相反,他很輕易的理解了對方的意思,下意識反駁。
“但是我已經不再殺人了。”
不再殺人了?意思是您以前在道上混過?
我擺出一副差點沒看出來的表情,随後沉吟道:“小助的意願不重要。”
對上他疑惑的目光,我不免有了幾分看到燕東夏小時候闖禍跑到我家求幫助的錯覺。
“我們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線連接在一起,組成了不同的關系網。”
我伸手比了個連接的手勢:“但是如果最親密的線斷了。”
我對在一起的兩根食指分開,看向織田:“意願就隻是意願了。”
“真是,明明一副成年社畜的樣子,竟然意外的天真啊。”
“回家吧。”
我朝着織田擺手:“在線斷之前,回去吧。”
港口的首領如果去經商,大概也是個經商鬼才。
畢竟先一步擯棄掉所有的人,在外人眼中無堅不摧。
我聽說太宰是對方的學生,所以太宰的性子果然是和他學的嗎?
完全不知道被扣了一頂大帽子,森鷗外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樓下,看到了推門進來的人。
“來了啊。”
*
“欸,上次的委托還沒有完成就有新的委托了嗎?”
趴在桌上啃着零食的江戶川亂步口齒不清的說完,翠綠的眼睛看向安夏頓了頓。
“什麼嘛,原來你已經決定了啊。”
“是的,之後還是拜托你們了。”
“嘛,看在這些點心的份上…”
“說起來,最近很多人在找你哦。
找她?
安夏眨了眨眼,對之前的事情大概有了猜測,随後輕笑:“亂步先生既然什麼都知道,那是否可以告知我什麼時候可以恢複?”
“嗯…”
亂步沉吟一聲,靠近安夏認真觀察起來。
亂步貓貓:盯——
“你這不是異能力,亂步大人也不确定哦。”
不意外對方的答案,安夏順手戳了戳自投羅網的貓貓的臉頰,在看到對方翠眸睜大時沒忍住笑了。
“雖然一個人來到這裡難免擔憂惶恐,但看到亂步先生就安定下來了呢。”
“哈?亂步大人當然是最厲害了啦!”
眼見着貓貓炸毛,安夏移開視線與銀發的武士對視後點頭。
“那麼社長先生,接下來就拜托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