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肮髒不堪的世界需要你與我去毀滅。”
“不要試圖引.誘我,我從中學的時候就從中.二病畢業了。”
她攤出手做出了“SOTP”的姿勢。
“現在開始重新回憶也不晚。”高杉晉助的聲音宛若惡魔的低語。
“回憶這東西對我來說無關痛癢。”
少女這樣說着,卻一步步走近他。
“有點印象。”
“所以,”她再次抓住了高杉晉助的手,“無論是毀滅世界也好,拯救世界也好,能不能先把我的通行證還給我?”
“忘了。”
“哈?”
“我沒有今天之前在現世的記憶。”高杉晉助說道。
“我卻記得你,”他說道,“作為好愛多管閑事,擅自治好我左眼的人,逐子這個名字和你不太搭,你覺得,逐螢這個名字如何?”
她微微怔然,還沒來得及回答他,便被一陣騷.亂打斷了。
“來人,抓住她!”
兩道聲音幾乎同時令下,不知從哪一窩蜂湧出一群人,看似雜亂最終卻訓練有素地把兩名女子控制住了。
“放開我!”美和子一邊掙紮一邊怒吼道。
“為什麼抓我?”與美和子相比,一旁的少女倒顯得鎮定過頭了。
“新吧唧桑,那我就先帶美和子回醫.院了,委托金我會托人盡數給您送去。”木村大手一揮,他帶來的其中一個幫手便将美和子架在脖子上,不顧美和子的掙紮把她帶走了。
志村新八連招呼都顧不上打便沖到了少女的面前試圖拉開抓着她手腕的大漢,但卻被大漢輕松一推便摔得四腳朝天。
“老闆娘,我想你一定誤會了什麼,這位......626姑娘剛才欠的酒錢我現在就付給你!”志村新八說着,一邊從兜裡掏着錢一邊從地上爬起來。
“我平生最恨别人叫我老闆娘,這家店除了我這個老闆再無别人。”
穿着花色和服化着濃妝的妩媚女人從店員自覺讓出的道中走出,她無視了捧着錢作勢要遞給她的志村新八,徑直走向了少女,她終于停下了,柳腰微欠,玉指勾起少女的下巴:“夜君不愧是個幹脆的男子,說跑就跑,他在這裡欠下的命.債就由你這個小情.兒來償還了。”
“老闆,逐子小姐好像和阿夜并沒有熟到那種地步,你這樣擅自扣留她好像不太好吧,要不要等條.子來再說啊?”黑崎在旁邊一臉讪笑地搓了搓手。
“我不叫逐子,我現在叫逐螢。”少女擡起頭,十分認真地說道。
“嗯,我聽到阿夜這樣喚你了。”雨宮笑眯眯地說道。
“高杉晉助不見了?!”
逐螢這才反應過來,四下張望,自來到現世一來還是頭一次在她的臉上出現慌張的神色。
“我好心收留了夜君,沒成想他如今殺了我的一個店員,拍拍屁股走了。”矢田鶴的臉上現出厭惡的神色。
幾個男人挾持着逐螢,将她帶到看上去像是某個男店員的更衣室。
那裡有個倚在衣櫃邊,看上去像是睡着了的閉着眼睛一臉安詳的青年男子。
“我一開始以為麻生他隻是太累睡着了,沒想到......一探鼻息,他竟是沒氣兒了!”有着雀斑的男人看上去仍心有餘悸,講述這事情時身體還微微顫抖。
“這裡是夜君的專屬更衣室,隻有他有鑰匙。你說,叫我怎麼不懷疑他呢?”矢田鶴柔聲說道,但這聲音卻給人一種壓迫感。
被審問完已是淩晨。
逐螢伸了個懶腰,望着半明半暗的天際微微出神。
“還好審問我們的警.察先生算是明事理,讓我們擺脫了嫌疑。”志村新八的黑眼圈有些明顯,但他還是露出了笑容,安慰身邊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