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紀不小了,也該走上屬于我這個年紀的女子該走的道路了——再給我開瓶香槟!”三日月紫在溫婉與豪邁開香槟派對間轉換自如。
黑崎在慶祝的人群中獨自憂傷:“三日月你在我心中永遠十八歲......少了你這麼直爽的客人我以後的業績該怎麼辦啊。”
“祝三日月小姐前程似錦。”逐螢舉起香槟說道。
“不勸勸我嗎?”三日月微微一笑,笑容卻未抵眼底。
“為什麼?這是屬于你的人生。”逐螢臉上的表情并沒有變化,像是在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這家夥有時候會顯出事不關己的冷漠樣子,但她并沒有惡意,應該和天性古怪有關系。”黑崎難得好心地替她解釋道。
“隻屬于我的人生嗎......我以為我的心裡再難有波瀾,原來我想要的還是更多——給我來十瓶香槟!”
三日月紫笑了起來,笑得梨花帶淚,花枝亂顫。
“她怎麼了?”逐螢問道。
“這種時候隻要靜靜地陪她喝酒就夠了。”黑崎小聲地回答道。
“可惜了,你不是男孩兒,不然肯定會很好玩。”
三日月紫将最後一杯酒輕輕放在桌上。
“會讓三日月小姐深深為我着迷嗎?”逐螢問道。
“那倒不至于。”
三日月紫宛然一笑。
“喝,我還能再喝!”黑崎大聲嚷嚷道。
“不見了,我的叛逆男孩兒。”
三日月紫站起身,輕輕地拍了拍還在嚷嚷雙手亂揮的黑崎的頭,轉身優雅離去。
“黑崎是被抛棄了嗎?”逐螢問道。
“畢竟,外面優秀的男人還有很多。”雨宮說道。
“原來說的最後一次是最後一次來這家牛郎店啊。”逐螢後知後覺地說道。
“所以才說太有主見的女人是可怕的。”雨宮笑着說。
從一開始,她的心中就已經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