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這位客人,您預定的雨宮的時間已經到了。”矢田鶴,也就是麻生臉上維持着遺憾的微笑。
“你在說什麼屁話,老闆娘你在開我的玩笑嗎?這裡的客人和店員誰不知道我包雨宮的時間一包就是一天的?你在看不起我嗎?來,再給我上個果盤,最貴的那一種!”朝倉桃子豪邁地一揮手。
黑崎看看朝倉桃子又瞧瞧矢田鶴,一副左右為難的便秘表情。
“計劃趕不上變化,現在雨宮君的時間屬于我了。”
矢田鶴長腿一邁,風情萬種地叉着腰,傲然俯視着朝倉桃子。
“什麼?雨宮才看不上你這種老女人呢!雨宮你快說句話啊,雨宮?”
朝倉桃子被店員左右架着離開了座位,臨走前還十分不甘地難以置信地數次回頭瞪向雨宮。
“這可麻煩了......”
回答她的卻是逐螢自言自語般的低語。
“見不到我想見的人,你也别想見到你想見的人。”
矢田鶴紅唇翕動在逐螢的耳邊說出了惡魔般的低語。
“矢田姐,來一杯嗎?”
麻生勾了勾唇:“你果然是個該死的永遠不慌不忙的家夥。”
“謬贊了。”雨宮将已然斟滿酒的杯子與麻生的杯子輕輕一碰,清脆的聲音徐徐散開。
“問你個問題,你覺得麻生這個人如何?”麻生依然扯着嘴角笑着,但笑容明顯有些僵硬。
“愚蠢。”
“?”
“到了生命的最後一刻都不曾為自己真正活過的人,我隻想到了‘愚蠢’這個詞可以用來形容。”雨宮的臉上徐徐綻開溫和的笑顔。
日輪斂去刺目的光芒開始緩緩西沉。
“特麼的,我要你們這些人都給我陪.葬!”
手中的玻璃杯霎時被捏碎。
“刺啦——”
店内的燈閃了閃像是同時壞了一樣全部暗了下去。
原本明亮的屋子仿佛被堕入了永夜。
“老闆,你是不是又忘記交電費了?”
“黑摸摸的好浪漫哦。”
“能不能把燈開開?老娘正進行到最關鍵的KISS環節!”
“臭丫頭你還KISS,那是另外的價錢,不對,你配嗎?阿浦的初吻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