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通神會玄意,氣入體和天靈。常樂聽了子斐那話,略有些疑惑的問:
“我确實感覺這靈氣于我來說是極好的,不過我乃火木靈根,按理來說,即便是混元五行靈氣也不能比火木靈氣更加适合我,如今這卻是因為什麼?”
“混元靈氣适合所有修士,咱們在一起時日也久...”子斐笑道,隻是他一句話沒說完就又有些結巴起來,說的話内容就有些颠倒:
“嗯..即便...即便未曾雙修,可靈流雖為我們所控,卻總有些自然散漫的,因此…因此…”
說到這,子斐心下又難免泛起些羞澀來,因此了半天也沒吐出下文,幹脆就略過許多,隻含糊說了下結論:
“哎呀~反正你知道這與我經脈中靈氣一緻的混元五行靈氣,比方才那火木雙靈氣還要适合你閉關就是了!”吐出這有些不管不顧的任性話,子斐就想閉口不言了。
可他看着常樂那頻繁眨着眼睛,似乎十分疑惑的模樣,心下又知道這說的雖是讓他至今難作尋常态開口理論的私密事,可都論到這一處,常樂又認真聽進去了,那總要同她說清楚一些才好。
隻是一想到這,他心中羞情翻湧,雙耳尖上又不免聚起壓不住的紅潤,整個人又開始有點緊張,常樂見他這樣,忙拉着他尋了處坐下。
子斐反握住常樂的手,做足了心裡準備,這才聲音雖低倒也穩當的反問常樂:“修煉就是引氣入體,存神養精的循環過程,通神會意,靈氣滿溢就是破階進層之際。
你可是想說,你修煉到如今,體内靈氣從來都十分乖順且凝實,沒有過逸散之态?”
“阿斐說得不錯。”常樂端正着姿态,做出一副嚴肅正經的姿态道:“我雖才剛剛築基三年半多,其專用來溫養氣海的時間還沒有一半。
可我自認對凝實靈氣十分重視,每每能專心修煉之際,沉心運轉靈氣的每一個大小周天,盡皆嚴格要求做到每一絲靈氣都錘煉到位。”
她說到這個那是相當的自信且笃定:“因此就算我體内魂靈已雙分,但我對自身靈氣掌控絕對是更加進步的,但在這些服歸于我的靈氣中,我從未發現其有流散之說。”
子斐被她這樣專研正事的态度感染,慢慢也不将此說往二人常日相處的那些事中帶去,情緒也鎮定下來,他笑着又問:
“常樂,不知你可還記得初修煉時你體内的靈氣是什麼情狀嗎,可記得那時對靈氣的掌控是什麼感覺?與眼下修煉時又有何不同?”
被他這話一問,常樂脫口就道出:“自然記得,那時與如今雖多了欣喜驚奇之感,差别也隻在靈氣掌控之量和凝實之...”說到這,她就閉口,沉下眉眼去細細琢磨起來。
子斐一笑,補上她方才未說出口之後言:“隻想當時感覺,依舊隻有控量與凝實程度之分對嗎?”
常樂細細搜尋壓在腦海深處當時的修煉記憶來,又克制的控制着體内靈氣運轉了一會,才緩慢搖頭回答:
“不對,不對!眼下我吸收靈氣在體内運轉,雖并未有什麼發現,可我細細想來,從前修煉時,卻有本身細細的攏不住的靈氣散出。”
她說着頓了頓,又組織了下語言:“那時對什麼都不了解,又無人可問,我還曾花了大精力,仔細觀察過其行徑,有捕捉到過一些靈氣去向,最後發現其不過是散入内腑筋肉之中。
那時也不懂這些,就隻是存了些疑惑在心,而後修為漸深,這種不受控制的靈氣才逐漸減少,再加上阿斐你記憶複蘇,與我所修雖然大有差别,但還是能稍解我的一些疑惑。
而後我又成功入了天濟,開始注重鍛煉體魄,又細細補全了基礎...”她說着就笑道:
“那時看了書,知道就算不煉體,經脈内靈氣也會分出充入内腑筋肉,我自然将其當作自然現象,再未放在心上了,這算是靈氣逸散嗎?”
子斐笑着點頭:“你現在沒發現就對了,随着掌控靈氣之力越加精煉,這些日常的靈氣逸散也會變得更加微不可察。
就是因着你對經脈内靈氣掌控的愈加精細周全,這些逸散的靈氣,漸漸隻會在你沒有完全靜下心修煉的時候才會分出補充入其他地方。”
他又針對常樂最後一問答道:“不是隻有兵解身消的散靈才算靈氣逸散,這種情況也是算在内的。不過你看到的那些隻不過是你納入體内煉化的靈氣,而我這會說的,是本源所生的靈氣。”
常樂問:“本源所生靈氣?這不是隻會促進本源靈根與經脈氣海之間靈氣流通鍊接嗎?怎麼還會逸散?”
“你這樣說也沒錯,但這隻是它對于我們可以以靈根為源,吸納外界靈氣以修煉的基本作用。”子斐點頭,而後又道:
“不過,須知元嬰之後修行重點就是要做到精通神、氣入體,方能有望入煉虛化神之境,其氣所謂就是指這本源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