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榮軒一臉無奈:“我剛到拔旗點,正要去拔旗,邊上一堆原本在四處觀望的土拔鼠,飛快的爬到我身上,甩都誰不掉,剛扒下去又立馬爬上來。而且有隻土拔鼠拔了我的旗子就跑了。我就這樣身上挂着一堆土拔鼠,追了一路,愣是沒追上。”
他看了一眼灰頭灰腦的蘇沫沫:“你呢?”
蘇沫沫:“有一隻野牛,趴在我的旗子上。”
周榮軒“噗”一下笑出聲,頓時覺得自己的土撥鼠好多了,便催促着蘇沫沫講講細節。他一邊聽,一邊笑。
蘇沫沫:“……你這樣将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真的好嗎?”
聽到這話,周榮軒笑得更大聲了。
……
快到秘境出口時,兩人遇到許多出秘境去食堂的同學,偶有聽見他們的談論,大家都不太順利的樣子。
來到秘境出口,幾隻土撥鼠終于放開手,一個個跳到地上,肥碩的身子抖三抖,圓圓的小眼睛目送着周榮軒離開秘境。
兩人來到食堂打好飯菜,正好遇到陳宛如和何子彥,便四人坐一起了,邊吃飯邊聊起了早上的賽事狀況。
周榮軒說完他的土撥鼠經曆,陳宛如就說起她在榆林秘境的經曆。
“有一群猴子,在樹上拿小石頭和果子扔我和仲佺,剛開始還好,後來扔的石頭和果子,就跟下雨一樣,不僅越來越密集,還越來越大……”
何子彥也在斜陽秘境,他剛開口說:“有一隻野牛……”
周榮軒: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陳宛如:??
蘇沫沫:……
唯一不同的是,何子彥的旗子邊還盤着一條大型飛蟒,隻要他的戰獸雕稍微飛近一點兒旗幟,飛蟒立馬就一口咬上來。
吃過飯,四人不打算休息,直接再進入秘境跟比賽死磕。同樣想法的學生不少,同學們都急急解決午飯,朝秘境而去。
四人先跟着陳宛如來到榆林秘境。往森林中走了一大段路後,隻聽樹上“簌簌簌簌簌”聲越來越響。
“它們來了!”陳宛如手朝一旁草地,請敲幾下手镯,草地上憑空出現一空間裂縫,仲佺一躍而出。她随手撿起一根大木棍,緊張戒備,如臨大敵。
剛出來的仲佺,就察覺到樹上不斷傳來的動靜,它暴躁的抓起幾個碎石子,朝聲音傳來處扔去,繼而直起上身,朝着動靜最大的幾個方向長哮幾聲。
仲佺的威吓聲對遠在樹上的機靈猴子并不起作用。
陳宛如帶着仲佺走在最前面,其餘三人隔開幾步跟在後面。
随着陳宛如往的漸漸前進,樹上擊來碎石子,也有随手摘下的野果子,樹與樹之間還偶爾能看到有猴子淩空跳躍過去。
剛開始,攻擊還不算密集,陳宛如還能躲開,或者直接用手中的木棍将石子擊打回去。
仲佺大個頭,朝它而去的碎石野果攻擊幾乎全部砸在它身上。不一會兒,這種對它來說不痛不癢,卻又如耳邊蒼蠅一樣煩人的攻擊,讓它暴躁起來,它時不時敲胸怒吼,或者一頭紮進草叢躲避,又或者胡亂拔着路邊的野草發洩。
碎石和野果幾乎隻對着陳宛如和仲佺攻擊,落後幾步的衆人倒沒有受到攻擊。
随着陳宛如越走越深,攻擊也越來越密集,她不得不停下,而隻要她停下腳步,攻擊也漸漸停了。
陳宛如回頭,隻見身後三人略帶同情的看着她。
蘇沫沫不禁說道:“感謝我手下留情的野牛,雖然它真的很重又很大力!”
何子彥:“我也是,還有守旗的飛蟒,從來不攻擊我。”
周榮軒:“我早上還罵了幾句我的土撥鼠,它們那麼可愛,那麼友善,我竟然還罵它們,我錯了,我有罪,我等下立馬跟它們道歉。”
陳宛如:……我為什麼要專門帶他們過來看我的笑話?
最後,經過四人的簡短讨論,得出兩個結論,一是這些獸寵都是會認人的,因為這些猴子隻逮着陳宛如和仲佺攻擊,二是這些比賽過程都是針對每個學生體能的弱點來設計的。
陳宛如幾項體能中力氣最大,但反應力較弱,如果讓她去應對野牛那倒易如反掌,偏偏她的比賽項目是應對猴子的攻擊。
蘇沫沫反應力最強,但是力量卻不足,如果讓她應對猴子的攻擊不能說易如反掌但也是可以應對,現下她反而是對着野牛束手無策。
何子彥各項體能比較均衡,相對來說力量較弱。
每日沉迷育獸的周榮軒更是不用說,各項體能都很平平,均衡得一點都不突出。在他身上挂着胖胖的土撥鼠可練力量,追擊土撥鼠可練反應力、耐力等。
而且他們不得不承認,這種賽制安排,非常公平,這完全打破了擁有戰獸的參賽者的優勢。強如陳宛如,也一樣被賽道的規則壓制得難以反抗,誰能真正奪得前二十名的獎勵,還真不好說。
雖然大緻能猜到一點賽事思路,但是也無濟于事,該過的難關還是得過。了解完陳宛如的情況,三人也走了,該去斜陽秘境繼續他們自己的賽事。
蘇沫沫心下不斷思量着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