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宛如:“伍德,你快放手!放手!再不放手我要拿砍刀了!”
白曉醫藥師眼見的臉色漲紅,白眼直翻。
蘇沫沫和何子彥用力的去掰伍德的手,李浩拼命抓着白曉醫藥師往後拉,周榮軒直接伸手捂住白曉醫藥師的嘴免得毒藥灌進去。
幾人拉扯了許久,才猛的一下将白曉醫藥師從伍德手中拽了出來。一下突然卸力,讓伍德直接往後摔了個屁股蹲。
伍德手中的藥瓶,也在胡燕靈前輩的争搶中,“啪”一下摔在地上。
玻璃藥瓶碎成渣,裡面的藥水接觸地面,瞬間滋滋作響,冒起許多氣泡。
蘇沫沫連忙伸手撥開衆人,以免沾上這劇毒藥水:“後退!後退!”
剛被解救下來的白曉醫藥師,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劇烈的咳着。
人群中有好心人,扔上來了一個裝了水的水壺。
蘇沫沫趕緊接過,打開水壺,遞給白曉醫藥師。
等白曉醫藥師喝了水,終于喘順了氣,第一時間擡起了手,指着台上的紙團:“我…我的…我的…”
離得最近得周榮軒眼疾手快将地上的紙張撿了回來,還不忘展開紙張,将它撫平。
不得不說,期間周榮軒還特意偷瞄了一眼這張文書證明上的名字。
周榮軒暗地震驚,還真的是叫白曉醫藥!
真是百聞不如自己親自看一眼。
周榮軒看完,趕緊折好,正要還給白曉醫藥師時,手中的紙張突然被抽走。
周榮軒:?
他回頭一看,正是伍德。
伍德搶過紙張,往後退了退。他一手夾着那張紙,一邊道:“白曉醫藥師,你想要,就上來拿。”
白曉醫藥師摸着脖子,連忙搖着頭:“那算了,我不要了還不行嗎?”
伍德雙眼赤紅,顯然已經是被氣昏了頭。他大叫着:“不行!我伍德說到做到,百曉醫藥師不出現,我現在要殺第一個人,這第一個人就是你,你這個假冒的百曉,騙人精。”
伍德說完,就要親自上前去抓人。
白曉醫藥師:“我沒有,我就是……”
胡燕靈前輩趕緊攔在白曉醫藥師前面:“都這時候了,你可閉嘴吧!”
蘇沫沫幾人,也連忙将白曉醫藥師護在身後。
陳宛如正要伸手拔刀,被一旁的李浩阻止:“慢着,還不是時候,現在對伍德前輩動刀,隻會把矛盾升級,最後無法收場。”
陳宛如:?
不懂,但主打的就是信任隊友和超級聽勸。
陳宛如收回了拔刀的手,隻時刻防備着。
伍德一甩手,将白曉醫藥師的文書證明甩飛,走到幾人面前就要動手。
白曉醫藥師張着嘴,可憐巴巴的看着自己的文書證明被甩出去老遠,又被風卷着吹走了。
白曉醫藥師:嗚嗚嗚嗚嗚嗚嗚……
眼見伍德一意孤行,胡燕靈前輩高聲喊道:“慢着,你不能殺他!你答應過蘇老大不能殺無辜的人。”
“我沒有!”伍德屈指數着,反駁道:“我隻說不殺禦獸工會的人,不殺老人,不殺幼女,不殺病弱之人,不殺……”
伍德數不過來,一甩袖子:“總之,沒有不殺無辜之人這一項。而且他哪裡無辜,冒用他人身份來騙我,他就該死!百曉不出,那就這個白曉死!”
“你們再不讓開,休怪我無情,到那時候,傷及無辜我可不管!我今日,就要大開殺戒,殺一個不多,殺兩個更好,殺三個有賺……”伍德又從布袋中掏出更多的毒藥,猙獰的大笑了起來:“全部殺掉最好!”
“咻咻咻”,三隻松鼠從他衣袖鑽了出來,扯過伍德手中的毒藥包,叼在嘴裡,靈活的轉動着脖子,四處張望。
胡燕靈前輩緊張起來,結巴道:“你…你等下…你等下!你承諾過不殺禦獸工會的人,你不記得了?”
伍德冷笑,怒吼:“他算哪個球的禦獸工會的人?”
胡燕靈前輩理不直氣不壯道:“他就是,就在昨天,他剛加入的禦獸工會醫藥部!”
白曉醫藥師伸長了脖子看着胡燕靈前輩:我?禦獸工會醫藥部?
李浩一把按下他的頭:可閉嘴吧你!
伍德前輩氣瘋了,失去理智般在高台上又跳又叫:“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殺人!”
吓得他手上的三隻松鼠又猛的竄回他的衣袖,連毒藥包掉地上了都顧不得。
伍德發洩完,猛的朝白曉醫藥師瞪了過來:“死!死!該死!”
他伸長着手,沖過來,往白曉醫藥師脖子上掐去。
胡燕靈前輩和蘇沫沫幾人連忙攔着,讓伍德無法得手。
伍德見掐不到白曉醫藥,就要換人掐。
他的手伸向胡燕靈。
不,姓胡的不能殺……
他的手又伸向陳宛如。
幼女……殺了就是不守信用之人,殺不得……
他的手伸向李浩。
這個……給馭獸堂拉仇恨,不能殺……
他的手……伸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