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剛剛那幾個人裡是不是有那個omega啊?”
工作人員神情驚喜,搗了下自己的同事。
“真人比鏡頭裡更帥,他們應該是一個樂隊的吧?看着就一副怼天怼地的樣子哈哈哈……”
可能是視線太過強烈,一直在前面走的楊時安扭頭,正好抓到吳确還沒離開他衣擺的視線。
“怎麼了?”他問。
“沒事,在發呆。”吳确移開視線。
在想怎麼面對鏡頭。
唱歌氣場強大台風好,不代表他平時面對鏡頭就一點也不怯場。
牙沒咬碎就挺好。
“他們要是見到咱樂隊現在omega、alpha、beta都齊活了,熱搜是不是還得再爆一次。”其中一個門上貼了他們樂隊的名字,唐自心緊急刹車,推門進去。
王飛拍拍楊時安:“一會兒肯定得再介紹一下楊時安,畢竟新面孔嘛。”
“哎呀,都是帥哥靓女呢,喜歡。”給他們化妝的化妝師是個女孩子,還在低頭擺化妝品,聞聲招呼他們去隔壁一排更衣室,“衣服都帶着了吧?都去換完衣服我再給你們挨個化妝。”
他們也沒什麼咖位,一兩個樂隊對應着一個化妝師,化妝師手都快畫出火星子了,見到底子好的才算松了口氣。
化妝師對每個人都多看了幾眼,化了全妝的隻有那個女生,煙熏妝畫得不錯,不顯髒也很自然,喜歡。
她雖然是新人,但好歹也是圈内赫赫有名的師傅帶出來的新人。
化妝師活動活動手腕,撸起袖子幹勁滿滿,圈内還是靠關系的,自己也算是跟着師傅閱明星無數了,什麼樣的人和臉沒見過。
讓自己準備服裝也是加更的小玩法,上一季有人把花棉襖都穿來了,當時也是掀起了不小的熱度。
不過那兩個男生有點眼熟啊。
化妝師将工牌一翻,名字翻到正面,低頭把頭發紮牢。
工牌上寫着——向笑陽。
更衣室裡王飛大喊:“我靠我鍊子呢?誰的小蝴蝶在我這?!”
“二狗呢?二狗人呢?!她的小蝴蝶怎麼在我這!”
“你瞎喊什麼,二狗是女的在隔壁女更衣室!鍊子出來再換!”吳确剛換上褲子,喊道。
幾人裡楊時安最快出來,向笑陽擺好筆刷,感覺眼前一亮。
這是哪個男菩薩出來了,身材真不錯,臉也好看。
她推開椅子,撿起自己的職業操守,笑吟吟道:“帥哥自己選的衣服?很襯你啊。”
“沒,隊裡的女生給配的。”楊時安禮貌回應。
“你長得比圈子裡那些立美男人設的人都好看,”向笑陽這麼說着,手下毫不留情,皮膚狀态很好,她拿起粉撲啪啪拍,“真應該讓他們學着點什麼臉能撐得起什麼樣的造型。”
向笑陽一門心思放在工作上,就等着回去跟師傅邀功交流。
那個女生應該是喜歡這方面内容,對造型之類的比較敏感關注。
楊時安這種裡面半透外面還配外套的穿法,如果本身氣質和臉能撐得起來,那就是禁欲系帥哥,撐不起來就是油膩男。
工作上的賞心悅目好歹能享受會兒。
沒過幾秒吳确也出來了。
他一邊扭腰封一邊嘀咕:“這兩天有點放縱了……”
楊時安已經過了粉底這一關,斜過眼神,通過鏡子看向後面的吳确:“嗯?”
“沒事,吃胖了。”他坐上楊時安旁邊的椅子等待。
肉眼來看,腰封上的系帶調寬了兩到三厘米。
這幾天晚上天天加餐,也是難免的事情。
化妝師擡眼,這種複古又有宮廷味的風格穿不好真的會顯挫,眼前這個挑染的帥哥也挑起來了造型。
她給楊時安畫眉毛,專注又不忘說一嘴:“真好看啊,你也是隊裡女生給配的衣服嗎?”
“嗯。”吳确點頭。
吳确盯着閉眼任化妝師擺布的楊時安,誇道:“挺帥的。”
王飛蹦出來,“我呢我呢?”
“你也挺帥的。”吳确看都沒看。
“哥,你真的有點敷衍了,你好歹看我一眼啊!”王飛不樂意了。
“二狗是最帥的。”吳确又補充一句。
王飛:“……真佩服你一碗水端平的技術。”
化完妝需要進另一個房間,王飛大咧咧帶頭,推門一看,文方安他們樂隊已經坐在一起了。
“我去,你們怎麼這麼酷?”文方安還在小心吃着桌上有的小零食,生怕把自己的妝吃花了。
他看着星期八樂隊走路帶風的進來,搖晃自家隊長。
“隊長我也要!”
符休一臉嫌棄,把他推遠,“我們不酷嗎?沒點出息。”
這個休息室一圈沙發闆凳放置規整,燈光暖黃,沙發下還擺放着繁複精美的地毯,各種小裝飾配上幾盆小綠植,容易讓人心生愉悅。
文方安瘦得幾乎隻剩骨頭,看臉跟王飛是一種類型的beta。
不說話就是酷拽潮男,說話就是個憨貨。
當初符休在比賽後台認識了吳确,兩人交流的第一個話題就是:“咱吉他手撞型了。”
“你們吉他手也憨?”吳确問。
符休點頭:“閉嘴就好了,下台我都不想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