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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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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擦亮,待碧霄宗執法堂的林長老領着弟子們趕來時,曜城城北的王家本家附近數丈外已經圍了許多人,但無一人敢靠近,整個王家都已被駭人的血色藤蔓築成了巨大的巢穴,密不透風地牢牢封鎖住王家。

王家與碧霄宗鄰近,族中子弟也有送往碧霄宗修煉的,林長老的弟子王宇便是王家三房的長子,昔日在曜城風光無限的王家今日竟如此死氣沉沉,想到還在本家中的父母親人,他急紅了眼,拔劍斬向藤蔓。

這些藤蔓雖已安靜下來,不再往王家大門外半步蔓延,卻并非真正平靜,劍氣隻堪堪斬斷幾根外圍的藤蔓,藤蔓便迅速生長出來新的枝條補上方才的位置,且抽出枝條往外攻擊,遠處圍觀的人群裡發出一陣驚呼,好險林長老及時出手将王宇拉開。

林長老盯着縮回王家大門的藤蔓,臉色陰沉得有些可怕,王宇後知後覺出了一身冷汗,才終于冷靜下來,“多謝師尊出手相救。”

正好在四處勘察狀況的弟子回來了,向林長老禀報,“林師叔,王家院牆以内已全被封鎖,看情況,這些妖藤應當是有法陣支持,弟子認為應當先破陣,再入府救人。”

那弟子猶豫地說:“此陣太過複雜,殺機重重,弟子提議,請赤月峰的江長老出手破陣。”

林長老點頭,“去吧。”

那弟子躬身退下,往人群外走去,王宇還記挂被困的親人,心急如焚,看着他走遠,握着長劍沖向林長老,“師尊!此陣定是鐘離老賊所為,弟子定要親手手刃仇人!”

說起此人,林長老臉色愈發難看,斥道:“住口!”

王宇身為王家本家核心子弟,當然知道王家昨夜發生了何事,他着急想跟林長老分辨,林長老卻警告地瞪了他一眼,“好了,宇兒,眼下人多,不該說的話别亂說。”

他負在背後的手悄然緊握,冷聲道:“放心,宗門會給王家一個交待,那個人也逃不了。”

王宇跟着看向人群,反應過來,隻得先壓下憤恨。

“師尊教訓的是。”

他低頭應是,眼底仍滿是陰鸷不甘,他在心中立誓,若族人出事,定要鐘離淨付出代價!

赤月峰擅長法陣的江長老被請去王家的消息傳回碧霄上宗主峰時,宋岩正在訓斥宋思思。

昨夜淩晨,宋思思廢了好大的勁才将昏迷的王昊與王嫣兒送回宗門地界,便火急火燎地跑來找父親,偷跑下山還将大師兄扔給鐘離淨的她免不得被責罵,但畢竟是親女兒,宋宗主也僅僅隻是訓斥了她一頓。

末了,宋宗主看着這個最近屢次叫他失望的女兒,長歎一聲,“罷了,待子陵回來,你誠心同他道歉,雖說畢竟是十幾年一同長大的情分,可你這幾次都做的太過了。”

先是當衆與謝子陵退婚、縱容王昊挑釁謝子陵決鬥,令謝子陵顔面盡失,這次還為了救王昊把好心帶她下山的謝子陵送給他人……

宋宗主看見宋思思就頭疼,“這次為父會代你向子陵賠禮,看在為父面上,子陵即便對你再不滿,最多日後隻會将你當做陌生人。思思,你早該明白,一旦解除婚約,你便不該再去麻煩子陵,何況他如今為了宗門負傷,你這次定是叫他寒心了。”

宋思思哪敢有半句不滿,睜着強擠出淚水的紅眼乖乖點頭,心中卻還記挂着重傷的王昊。

“父親,王昊他……”

宋宗主皺眉,似乎有些不滿,“隻是皮肉傷,無大礙。”

宋思思這才放心。

宋宗主見她滿心滿眼都是王昊,眉心緊鎖起來,想勸她什麼,門外便有弟子進來禀報。

“宗主,鐘離長老回來了。”

一夜過去,傷勢比王昊輕許多的王嫣兒早已醒來,也早于其堂兄和師尊林長老狀告了鐘離淨。

宋宗主忙道:“去請他來。”

宋思思一想起鐘離淨就忍不住回憶起昨夜的恐懼與被算計的屈辱,她對這人是又怕又恨,覺得此人就是個瘋子,這會兒有宗主父親在她便不怕了,挺直腰等鐘離淨來。

可那弟子遲疑不動,宋宗主耐心問詢,“還有何事?”

後者這才為難地說:“宗主,鐘離長老一回宗門便回了赤水峰,赤水峰的結界無人能近……”

碧霄宗九峰,數赤水峰最高。

那是一座懸在半空淩駕主峰之上,衆山臣服的高峰。

隐隐讓人察覺,赤水峰的主人地位或要勝過主峰的宗主。

事實上,赤水峰屬于它的前主人白玉真人的私人所有,确實就連宋宗主也無法随意入内。

宋宗主才想起來這件事,鐘離淨這半年來才頻繁下山,在其他山頭也有了自己的住處,極少回赤水峰,這也導緻鐘離淨每回為了王昊鬧出什麼事時,他都能及時找到人。

宋思思撇嘴道:“他躲起來了?笑話!赤水峰也是碧霄宗的地盤,父親可是宗主,你去問他,他不來,是想要父親親自去請嗎?”

“思思!”

宋宗主面色僵硬地斥止宋思思,便溫和地同那弟子說:“你下去吧,待林長老與江長老破陣救人歸來,再去請鐘離長老也不遲。對了……派人去山前盯着。”他有些憂心,“鐘離長老回來了,想必,子陵也快回來了。待他回來,讓他過來一趟。”

弟子受了委屈,師尊本該重視的,他也說不準鐘離淨會不會殺他的弟子,但願謝子陵無事。

那弟子暗松口氣,匆匆退下。

待人走後,宋宗主頗為頭疼地跟宋思思說:“方才的話,日後不許再提,即便你們親眼所見鐘離長老以陣法将王家封鎖,在王家人被救出之前,你還得敬着鐘離長老。”

宋思思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急道:“我與嫣兒、王昊就是證人!父親,您是宗主,怎麼還怕他一個長老不成?我們碧霄宗的輝煌是鐘離淨父親掙來的,可不是他!”

提及那位宗門榮耀,宋宗主神色認真起來,“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白玉師叔不僅為鐘離長老留下赤水峰,也為宗門作出不少貢獻。思思,你該明白,宗門有今日都是因為白玉師叔,所以鐘離長老哪怕做錯事,他的出身,注定了宗門必須厚待他。”

宋思思還是不服,那位在宗門的地位是不可撼動,她自小便是沐浴在那位為宗門創造的榮光下長大,即便再不服,她也要忍,就算是宗主之女,也不能得罪鐘離淨嗎?

宋宗主還是了解女兒的,但宗門内哪有絕對的公平?他無奈搖頭,“既然心不在這,就下去吧,記得我的話,莫再招惹你大師兄。”

宋思思咬了咬唇,悶悶地應聲,心說她也不是故意賣了謝子陵的,都怪鐘離淨給她下套!

被衆人盯上的鐘離淨,此刻正乘着清晨山霧,踏上如今屬于他的赤水峰。赤水峰上坐落着一座白玉雕砌而成的宮殿,殿前百層青石階一半掩在雲霧中,神秘恍如仙宮。

鐘離淨赤足踩在最後一個石階上,擡眼望去,一白衣少年懶洋洋地癱在殿前,有一搭沒一搭地往嘴裡扔着瓜子,撓撓肚皮,腳邊滾着兩個空酒壺,還有一地的瓜子皮。

邊上還有兩個巴掌大的小紙人,一個賣力扛着酒壺,一個抱着酒盞,配合着将酒盞斟滿。

約莫是察覺到有人靠近,兩個小紙人都停了下來,而後扔下酒盞,歡快地朝着石階蹦去。

沒一會兒,小紙人就蹦跶到了鐘離淨腳邊,他低頭看着兩隻抱住白色衣擺的小紙人,手指一勾,用靈力将它們托起,小紙人高興極了,忙抱住鐘離淨的手指挨挨蹭蹭。

這時,那少年伸手去夠酒盞,閉着眼張嘴就倒,結果什麼也倒不出來,才發現酒杯是空的,當即小聲抱怨起來,“又偷懶了是不是?小心我罰你們啊!趕緊過來倒酒!”

鐘離淨掃他一眼,将兩個小紙人放到肩上走過去,招手拿起地上的酒壺,隻聞了一下立刻皺起了眉頭,将玉壺裡的酒對着白衣少年的臉直接往下倒,後者立馬跳起來。

“喂喂!你們紙人造反啦!小心我告訴你們主人……”

酒水當着他的臉倒的,算給他洗臉了,頭發和衣襟都濕了大半,他惱火不已要找紙人算賬,沒成想一擡眼看見的不是小紙人,而是穿着一身碧霄宗弟子道袍的鐘離淨。

少年僵住不動,不可置信地瞪眼。而方才被他責罵的小紙人,正在幸災樂禍地揮舞雙臂。

“喜歡酒嗎,那你對釀酒有沒有興趣,比如泡蛇酒?”

鐘離淨面無表情地将酒壺扔向對方,少年依照本能手忙腳亂地接住酒壺,像是确認什麼似的盯着鐘離淨看了半晌,而後擠出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看去心虛極了。

“主,主人,你回來了。”

鐘離淨道:“吃我的,住我的,還奴役我的紙人坐騎,讓它們伺候你,打掃山上的落葉……蛇妖,我不在時,你過得很舒服吧。”

被道明原形的少年百裡雪生怕鐘離淨真的會喪心病狂地抓他這條蛇來泡酒,小聲辯駁。

“我就是聞聞,主人不喜歡酒,我哪敢喝?”頂着鐘離淨冷漠的眼神,他很快就說不下去了,發出哽咽的聲音,撲通一聲跪下。

“主人,我錯了!”

手裡的酒壺被他扔到一邊,他兩三步跪行到鐘離淨腳邊,小心翼翼地扯上他的衣擺,仰着一張臉哭嚎起來,“主人啊!二十年了,您老人家總算是回來了啊嗚嗚嗚……”

“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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