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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第二百一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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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白月珩的直覺沒有錯。

謝魇剛誇完鐘離淨這靠山,琥珀豎瞳冷幽幽地看向白月珩,“阿離,方才他都說什麼了?”

不管說了什麼,謝魇隻盼鐘離淨不要誤會才是!

鐘離淨還沒說話,白月珩便心神一凜,飛快擺手解釋:“方才那些話我都是瞎說的!都是壓棺石逼的我,我沒辦法,就隻能把妖王搬出來,盼着他們多少能有幾分忌憚……”

謝魇待他的态度透着些許殺意,“你說了什麼?”

白月珩用腳指頭也能猜到,鐘離淨就是謝魇這妖王帶回來的那個人族,妖王在意得不行,而他方才竟在人家面前攀扯妖王……白月珩早知道謝魇不是個好說話的,哪裡敢将自己剛才胡說的那些話說出來?

可不說,妖王的怒火也不是他這狐族棄子能抗下的。

白月珩心一橫,索性豁出去坦白道:“我不過是近來在族中過得不太好,便借用了一些妖王的名聲,可我也沒想到,族中對我是好了一些,壓棺石那老東西也找上來了!妖王,我的确是有意攀扯你,但我真不知道你今天會來,更不知道這位也……”

他看向鐘離淨,對上那雙冰藍眼眸,下意識打了個寒戰,嗓音陡然拔高,“我跟妖王真的沒有任何關系!我隻是從前認得妖王,還有妖王的幾個師兄,就算那時偶爾會見到妖王,我都是避之不及,妖王可沒那幾個師兄好騙,我哪裡敢靠近他?”

這話聽來,他從前對謝魇也頗為忌憚。鐘離淨還是沒說話,偏頭擡頭,靜靜看向謝魇。

謝魇是真的怕鐘離淨會誤會,不管白月珩說什麼他都聽着不順耳,索性還是自己解釋,“什麼相依為命,什麼感情深厚,與其說是這隻臭狐狸,不如說是我和大長老。”

鐘離淨眸光微變,看向赤鱗。

赤鱗面露難色,突然覺得,自己不應該站在這裡。

謝魇接着又說:“我尚小時大長老便常照拂我,可謂是我唯一還算敬重的族中長輩,老東西死前我也借大長老之手辦了不少事,與大長老的接觸可比跟這狐狸多得多!何況這狐狸本就跟我那些師兄勾勾搭搭不清不楚,我怎麼可能會去湊那種熱鬧?”

白月珩小聲反駁道:“妖王……我也不過是借勢讓自己好過一些,您何苦翻這舊賬呢?”

謝魇立馬跟鐘離淨告狀,“阿離看!這隻狐狸也不是頭一回攀扯人了,他是有案底的!”

鐘離淨聽他就是在胡說八道,斜睨他一眼,忍無可忍開口:“方才你不在,是白少主給大長老解了寒毒,大長老眼下感覺如何了?”

還好鐘離道友是個講道理的,被自家主上拉下水的赤鱗暗自抹了一把汗,搖頭道:“仍有部分寒氣未曾拔除幹淨,不過并不礙事。”

謝魇看了看鐘離淨,又看了眼赤鱗,豎瞳再望向白月珩時怒火未消,“攀扯本座壞本座清譽的是你,害得大長老身中寒毒的也是你,說吧,白雲閣白少主,你想怎麼死?”

白月珩還以為自己逃過了一劫,沒想到這才開始算賬,聞言瞪大雙眼,當真欲哭無淚。

“可我也幫大長老逼出寒毒了,都是壓棺石逼我的!”

謝魇面色徹底沉下來,“本座隻看你做過什麼,誰讓你做的、可有挽回,本座不在意。連你一個小小的白雲閣少主都敢動本座的人,想來是本座閉關太久,讓你們都誤以為本座好欺負了?既然如此,本座不介意拿你這條性命敲打一番那幫老東西。”

他是真的動了殺意,說話間,指尖亮起森冷劍意。

鐘離淨與赤鱗皆有些詫異。

白月珩下意識後退,卻被螣蛇遺骨的血脈壓制所震懾,雙膝一軟摔倒在海面上,他擡手擋在眼前,急急說道:“妖王,你不能殺我!我,我知道你身邊那個人族的身份……”

謝魇聞言看向鐘離淨,手中劍意卻越發鋒銳。

眼看劍意似有遲疑,卻依然斬下來,強橫的血脈壓制叫白月珩動彈不得,猶如砧闆上的魚一般任人魚肉,任冷厲劍意肆虐,将一身狐狸皮毛刮得刺骨般疼,他咬了咬牙,閉眼大喊:“今夜有人族闖入妖市,自天道院而來,要來尋一個叫阿離的人!”

話音落下,劍意停滞。

謝魇的臉色似有遲疑,看向鐘離淨,眼底殺意更深,因為白月珩說出了鐘離淨的名字。

鐘離淨是有些詫異的,思索了下,擡腳近前,按下謝魇手臂,俯視白月珩道:“說清楚。”

哪怕謝魇暫時停了手,直到鐘離淨開口,白月珩才如蒙大赦一般喘了口氣,卻依然蜷縮在海面上,露出一雙狐狸眼,心有餘悸地看着謝魇手中劍意,“妖,妖王先收手?”

謝魇沉聲道:“說。”

白月珩哆嗦了下,幽怨地瞪了眼眼前一人二妖,悶聲道:“是兩個人,一男一女,不知用了什麼法子混入妖市,身上還都有傷,是來打聽妖王的,我是聽他們說漏嘴,才知道他們是在找一個叫阿離的人。”他說着看向鐘離淨,“方才妖王喚您……”

謝魇頓時有些懊惱,“你确定那是天道院的人?”

白月珩撇嘴一笑,沒好氣道:“我當然知道,天道院與我狐族也有一些恩怨,雖然那兩人刻意喬裝假扮成妖族,可是人族的氣息是逃不過妖的鼻子的。那個女人身上佩戴着一塊玉佩,正是出自天道院的。”

他這語氣不隻是針對人族,更像不滿謝魇威逼。

“是真有人,還是你在撒謊?”

謝魇可不吃這一套,擡手劍指白月珩,劍意搭上白月珩那猶帶紅痕的脖子上,白月珩當即老實了,趕緊梗着脖子舉起雙手投降。

“真的真的!我還知道他們去了哪裡!我可以帶你們去找那兩個人!”他狐狸眼一轉,又說:“我看天妖堂的人也盯上他們了,若再不去,恐怕他們會碰上天妖堂的人……”

他話還沒說完,謝魇手中劍意便貼上他脖頸命脈,不再留情,在他頸側留下一道血痕。

“你威脅本座?”

白月珩忙道:“不敢!不敢!我都落到你們手裡了,隻盼将功折罪,好叫你們消消氣饒了我,我這就帶妖王和這位前輩去找人?”

謝魇隻問:“他們在何處?”

白月珩哪裡聽不出這是打算甩了自己的意思,咧嘴要嗤笑,感覺脖子上冰涼的痛意襲來連忙壓下嘴角,裝出乖巧模樣,“我先前趕着去八方閣,隻在他們身上留下印記,也不知道他們走到哪裡去了,但隻要他們還在妖市,我就能帶幾位找到他們。”

“對了……”那兩個人族是來尋一個阿離的人的,白月珩自然不會忘記鐘離淨,他看向鐘離淨,眼底仍有着忌憚與畏懼,“那個男的很年輕,不到雙十,約莫姓蘇,他似乎對極樂宮的血薇聖姬紅绫頗有興趣。”

與紅绫有關,姓蘇,還是從天道院而來的人……

鐘離淨與謝魇相視一眼,都默契地想到一個名字——

蘇天池!

謝魇便問:“那女的呢?”

劍在脖子上,白月珩不敢亂動,隻能擺手說:“不知道,修為似乎不低,但她身上有股很奇怪的氣息,又像是被煞氣纏身,以我的修為看不穿她的底細,也不敢輕易招惹,隻能看出這個女人一定傷得不輕。”

謝魇沒再問話,用眼神詢問鐘離淨。鐘離淨搖頭道:“看來他還有點用處,先放開他吧。”

他這麼說,謝魇便唯有撤去劍意,白月珩幾乎即刻癱坐在海面上,貪婪地大口喘着氣。

怕鐘離淨誤會,謝魇是能不看白月珩就不看,轉頭便跟赤鱗吩咐道:“我與阿離去走一趟,赤鱗,你先去取八方閣取千毒磷火芝吧。八方閣安全,你在那裡等我們便是。”

上空血月西墜,八方閣的拍賣早該結束了,赤鱗也擔憂千毒磷火芝再有意外,正有此意。

“是。”

雖以除去了壓棺石和巨魔猿,但妖市還有一個天妖堂虎視眈眈,謝魇倒沒有讓赤鱗就這麼獨自離開,眉心螣蛇妖紋再現,躍出一枚金鱗,卻先跑到鐘離淨身邊轉了一圈。

鐘離淨并不意外看到護心鱗,又看了謝魇一眼,才伸出手指點了點湊到眼前來的護心鱗。

護心鱗在他細白的指尖蹭了蹭,看去頗為滿足,連最近才将之初步煉化的謝魇也能感覺到它此刻有多歡喜,謝魇冷哼一聲,擡手一揮,将護心鱗扔到了赤鱗面前,“你送大長老到八方閣後,再來尋我和阿離。”

護心鱗頗通靈性,懸在半空一動不動與謝魇僵持。

赤鱗受寵若驚,不知想到什麼,餘光瞥向鐘離淨,正色道:“屬下無事,可以獨自回……”

鐘離淨被他那一眼看得有些奇怪,忽而心領神會,冷眼瞥向謝魇,出聲打斷赤鱗的話。

“大長老莫要多心,我們今夜本就是為了千毒磷火芝來的,你們先回去取千毒磷火芝吧。”

有他開口,赤鱗暗自松了口氣,這才拱手告辭。

“屬下告退。”

他連謝魇這個正經妖王都沒多看一眼,有生以來頭一回一臉正直,頭也不回地飛走了。

護心鱗頓了頓,蹭到鐘離淨指尖繞了一圈,才化作金光飛越過海面,追上前方的赤鱗。

謝魇看懵了,“都不聽我的?”

鐘離淨看他的眼神頗有些無奈,這家夥也不想想他方才說了什麼?大長老還敢靠近他嗎?

“大長老是在避嫌。”

謝魇原本隻是自嘲一句,活躍活躍氛圍,聽鐘離淨這話是真的愣住了,而後睜大雙眼,“大長老避嫌?我剛才分明隻是在開玩笑啊,大長老隻是我族中前輩、下屬而已!”

誰讓他剛才胡說八道了?

鐘離淨懶得理他,遞給他一個下回再開這種玩笑試試的幽冷眼神,便垂眸望向白月珩。

“走吧。”

連極樂宮大長老都要避其鋒芒……

方才幾人說話,白月珩可都看在眼裡,原本鐘離淨修為便極高,眼下在他眼中印象更是高深莫測起來,他将鐘離淨劃入不可得罪那類人之列,連忙爬起來,笑得一臉讨好,本就漂亮的一張白狐臉甜膩膩的。

“是!前輩這邊走?”

鐘離淨朝他所指方向望去,踏水飛向遠處妖市。

白月珩也趕緊收了鋪在海面上的绯色妖力,跟在身後飛回岸上,完全當沒看見謝魇似的。

謝魇啧了一聲,“一個個都不把我放在眼裡啊。”

話雖如此,他搖頭失笑,而後一個踏步,身影一閃,消失在海上,徒留下平靜的海浪。

須臾間,鐘離淨與白月珩前後腳回到妖市,謝魇也現身岸邊,妖力化成面具,戴在臉上,擡腳追上鐘離淨,順道将他身邊過分殷勤的白月珩擠到一邊差點摔了個大馬趴。

“阿離,等等我。”

鐘離淨看他如此小氣,搖頭不語,便看向白月珩。

“帶路。”

白月珩扶着西市碼頭岸邊的護欄站好,本就别憋了一肚子火,眼下一雙狐狸眼看謝魇的眼神越發憤懑,卻也不敢有怨言,稍稍整理自己有些淩亂的衣衫頭發,遮好脖子上的血痕,便擠出虛僞笑容上前帶路。

“這邊!”

妖市上魚龍混雜,一踏入集市,白月珩便似乎又恢複了此前魅惑衆生的白雲閣少主的慵懶姿态,一路上引來不少人注意。而這個時候,妖市四市集市正是人最多的時候。

謝魇和鐘離淨并肩而行,不遠不近跟着白月珩,前者頻頻偷看鐘離淨,手背撞上他手背。

“阿離?”

鐘離淨看他一眼。

謝魇卻不說話,走了幾步,又湊過來喚一聲。

“阿離。”

鐘離淨又看他一眼。

謝魇依然沒說話。

直到他第三回喚着阿離,撞上鐘離淨手背時,鐘離淨忍無可忍,回頭怒視他,“有話快說!”

謝魇聽他可算回應,語氣卻不耐煩的,便有些怔愣,如實問道:“阿離是不是生我氣了?”

鐘離淨冷聲道:“你說呢?”

光叫喚人又不說話,這家夥不嫌煩,他都煩了。

謝魇摸了摸鼻子,小聲說道:“我真的是清白的,阿離,你不會真的信了這狐狸的話吧?”

鐘離淨頓了頓,藍眸看謝魇的眼神頗有些奇怪。

謝魇就怕他不說話,心一慌,忙道:“大長老也是,我隻是随口一說,我跟他們都沒有任何親密關系,隻跟阿離你一個人有關系。”

鐘離淨張口欲言又止。

謝魇等不到回答,心裡急起來,“阿離真不信我?”

鐘離淨抿了抿唇,終于開口,“你覺得我不信你?”

謝魇聽這話不對,眨了眨眼,對上鐘離淨一雙藍眸,無端有些心虛,“沒有,沒有的事。”

鐘離淨問:“那你緊張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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