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我閉嘴不要再說了?”蒲從舟很認真地翻着那維萊特的黑曆史——初見這條水龍的時候,蒲從舟也是讓那維萊特将美露莘送走,那時的那維萊特讓她不要繼續說。
“嗯,不會了。”那維萊特對蒲從舟的記仇極其耐心寬容,指尖輕柔地解開領結上束縛着的皮筋,脫下外披,挂在架子上。
蒲從舟繼續不依不饒,湊到那維萊特身前,盯着他說:“也不像當時我攔着你不去救塔倫的時候那樣推我了?”
“絕不,蒲從舟女士。”那維萊特隻穿着件雪白修身的襯衫,雪白的發絲垂落,隐沒入清勁的一截窄腰,引得蒲從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漂亮的水龍頗有些無奈地走到蒲從舟身前,問:“如果我現在誠懇地向你發誓,并且對曾經對你的冒犯緻以誠摯的歉意……蒲從舟女士,你能放我去沐浴嗎?”
蒲從舟哼了一聲,雙手叉腰:“不行啊,你這什麼道歉,都是空話啊,啥實質性的補償都沒有!”
“千靈慕斯如何?我上次看你喜歡吃。”那維萊特思索了會,詢問道。
“兩個!”蒲從舟讨價還價。
“好。”那維萊特輕一點頭,眸光柔和,似是在輕笑。
“成交!”蒲從舟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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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内淅淅瀝瀝的水聲停止,那維萊特帶着一點水汽走出,濕漉漉的雪白長發還滴着水,他從架子上取下一條毛茸茸的澡巾,慢慢瀝幹頭發。
蒲從舟瞧着那維萊特的長發,實在眼饞,忍不住湊上前摸了兩把。光滑柔軟的質感,像是撫摸璃月最上等的絲綢,還帶着一點濕漉漉的水珠……嗯,不錯,不錯。
那維萊特覆在澡巾上的手頓了下,目光停留在蒲從舟把玩着他長發的指尖。
蒲從舟注意到那維萊特的目光,瞥了他一眼:“幹嘛了又?這樣看我。”
“沒什麼。”那維萊特沉默了一會,思考片刻後才問,“你是否……想再打個結?”
蒲從舟算是完全被問蒙圈了,好半天才想起來,反問:“我上次不是給你頭發打了個璃月結,被你剪下來了?”
“嗯。”那維萊特說,“收起來了。”
蒲從舟眼皮跳了跳,不可思議地問:“你還想再要一個?”
“是。”那維萊特嚴肅地說,點點頭,“作為回報,我可以幫你洗澡。”
蒲從舟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握着那維萊特長發的手一抖,雪白的發絲從她懷裡紛紛揚揚散落開來,蒲從舟磕磕絆絆地問:“你你你……不是,什麼叫幫我洗澡?你沒瘋吧?”
“我記得,你第一次來時,曾提過與我共浴的要求。”那維萊特有些疑惑地說,“那時我與你的關系并不熟稔,此事有些難以接受。而現在,我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