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赦滔滔不絕的講述手中這把古扇的優點。
桑梓饒有興緻的聽着,隻不過眼睛沒有放在扇子上,卻是放在賈赦的臉上。
賈赦滔滔不絕的說得嘴巴都幹了,這才注意到桑梓的眼神似乎一直都放在他的臉上,賈赦有些奇怪道:“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不對勁嗎?”
桑梓笑了道:“沒什麼不對勁,隻是我覺得除了你好看的皮囊外,我又發現了一個優點。”
“什麼優點?”賈赦道。
“你對你喜歡的東西還真是專注,你說扇子的時候眼睛都在反光,真的很漂亮。”桑梓道。
賈赦臉色唰的紅了,“你這女人,光天化日之下,莫要說這麼大膽的言論,被外人聽到了,定會說你輕浮。”
看着賈赦害羞的俊臉,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賈赦捂住自己的臉,像一個小媳婦一樣盯着桑梓,“你、你、你……”
桑梓很是無辜,“我怎麼了,我親自己的聖夫而已,又不是親外人,雖然我家聖夫長得這麼好呢?性格也可愛。”
賈赦羞得無地自容,很想反抗,卻不知道如何反抗。
桑梓看着賈赦呆呆的模樣,笑得燦爛,“我家聖夫可要習慣我的親吻呀,我身為妻主,想疼愛自己的聖夫很正常的。”
賈赦憋了半天,最後憋出了一句不害臊,逗得桑梓笑得格外燦爛。
榮慶堂中,賈母氣得不停喘着粗氣,王氏則站在賈母身後給她順氣。
“太太莫氣,當心氣壞了身子。”
“桑氏還真是好樣的,她這是什麼意思?給我的下馬威嗎?居然當着我的面動武。”賈母看着碎裂一地的桌子,氣得不行。
“大嫂确實是太不像話了,規矩學的也不好,太太沒讓她起身,她就自己起身坐下了,雖然她是南疆人,但是如今她嫁來了大慶,就應該遵守大慶的規矩,她今日還主動找太太要管家權,兒媳活了這麼多年,沒見過這麼嚣張的新媳婦。”
“我不會放過她的。”賈母眼睛裡發狠。
“可是大嫂做事向來不按規矩,看她能把實木桌子都拍碎,可想而知,武力值也不俗,估計是很難對付的。”王氏道。
“賴嬷嬷,老大對她是什麼态度?”賈母問道。
“老奴剛剛去東院的時候,大爺似乎心情有些不好,但是大奶奶出門的時候,又在大爺臉上親了一口,大爺也沒推開。”賴嬷嬷禀報道。
“你說什麼?”賈母不可置信道。
王氏也愣愣的看着賴嬷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賴嬷嬷點了點頭,“确實如此,奶奶出門的時候,主動在大爺臉上親了一口。”
“這個狐媚子,行事如此放蕩,這與勾欄女有什麼區别,這事兒傳出,外人該怎麼笑話我們榮國府,天老爺,怎麼就娶了這麼一個女人回家。”賈母拍着腿,聲音中帶着悔恨。
“太太快别傷心了,大奶奶或許隻是還不太熟悉大慶的規矩,等時日長了就好了。”王氏繼續勸道。
“哼!等到了那時,怕就晚了,她怎麼可能還會把我放在眼裡。”賈母看着地面上碎裂的桌子,心裡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