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類似于教堂的大廳,四面也有着各種花窗。但不同于正常的教堂,花窗上的圖案不是各種天使和聖母,而是形狀各異的眼睛。
四周都被黑暗所吞噬,唯有正中央的高台被一束燈光照亮,四周的眼睛似乎都在死死的盯住中間那可憐的祭品。
白葉低垂着頭瑟瑟發抖,卷曲的長發從兩側傾斜而下,擋住了他的面容。
“你們是什麼人?山崎先生呢?為什麼我會在這?”少女無助的發問響徹整個教堂,但是無一人回應他。
忽然,一直站在所有最前面的黑袍人走向了白葉,然後轉身面朝衆人。
與其他人不同的是,他的黑袍的兜帽上有一隻金色的眼睛。
“主賜福于祂的信徒,贈予我們最純潔的羔羊。飲其血,可延續生命,消除病痛;食其目,可明眸清目,獲不測之智;啖其肉,可容貌永駐,永葆青春。信徒們,讓我們一起共享這至高無上的聖餐。”
聽了這人的話,所有黑袍人都開始激動起來,各個似乎都躍躍欲試的想要親手撕碎台上的少女。
這些荒誕至極的話讓白葉手腳冰涼,他不知道這是這些人舉辦的第幾次吃人儀式。感受到牢牢鎖住自己的鐐铐,白葉暗暗自嘲:其實早就做好了随時會因為卧底身份暴露而喪命的準備,但沒想到竟然是栽在了這種任務裡。
“不用感到恐懼,孩子。仁慈的主将賜予你甘甜的美酒,讓你在睡夢中回歸主的懷抱。”
似乎是感受到了白葉的不安,講話人回身安撫起白葉。
語畢,他對陰影處招了一下手,一個同樣穿着黑袍的男人端着一隻金色酒杯緩步上台。
鮮紅的酒液在杯中搖曳,來人走到了白葉的面前。
就在白葉思索怎麼趁機弄翻酒杯時,黑袍人已經出手掐住他的下巴,想将酒液灌入他的口中。
白葉直接一個膝擊然後打算利用手腕上的鎖鍊絞住對方的脖子。
但對方的反應更快,像是知道白葉的打算一樣,一隻手直接攥住被拷在一起的兩隻手腕,然後擡腿踹了他肚子一腳。
柔軟的腹部被這樣重擊了一下,白葉沒忍住悶哼了一聲也同時失去了反抗能力。
就這樣硬是被打開口腔,粗魯的将酒液倒入口中,白葉被突如其來的液體嗆到,吞咽的同時忍不住咳嗽起來。一時之間,紅色酒水順着下巴流入裙中,裙子也被染紅了一片。
“這樣未免也太野蠻了。”領頭人冷眼看完一系列暴行後,狀似不滿道。
黑袍人沒睬他,隻是在灌完酒後微微欠身便退下了。
藥效似乎開始發作了,少女不停的搖頭想要保持清醒,但是困意逐漸侵占意識。最後還是忍不住了,眼睛緩緩合上,竟就這樣睡了過去。
所有人都目睹了這一幕,但大家都很平靜,一副已經習以為常的樣子。
就在這時,有人舉手道:“主教大人,這隻羊是我為大家捕捉到的,請讓我先享用第一口。”
這人便是山崎,其實之前白葉推測的沒錯。在沒入教之前,他确實喜歡玩弄少女。而入教後,更是染上了這種更加惡心的癖好。
而白葉的僞裝也确實正中他的喜好,當初看到鹿女的第一眼,山崎就下定決心,起碼這個獵物的第一口必須歸自己。
“當然,這位先生請上台。”黑衣主教對于山崎的要求倒是沒什麼反對,反正不管誰先誰後,這個少女都會被他們分食幹淨。
“爸爸,你确定諸星小姐是被山崎先生抓走的嗎?”工藤新一皺眉問道。
“剛剛有人拜托我報警,消息來源應該是可靠的。”工藤優作解釋。
“沒想到山崎先生是這種人,我之前竟然還希望諸星姐姐答應山崎先生。希望警察先生能趕緊救出諸星姐姐。”小蘭在一旁懊惱着。
工藤有希子見了,蹲下身子安慰道:“畢竟誰也不能料到一個表面西裝革履、有着不錯社會地位的人竟然是個人渣。所以以後不管是小蘭還是新一面對陌生人都要認真謹慎。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
小蘭和新一都認真的應道:“好!”
為了隐藏各自的身份,每個人在這裡都必須身披一件黑色袍子,而山崎同樣如此。
他癡迷于少女們白皙柔軟的肌膚以及美麗年輕的面容。當皮膚被劃開時,血液就像花朵一般綻放在那些綽約多姿的身體上。
山崎拿出兜裡的匕首,眼中帶着癡狂,欣賞着自己親手捕獲的獵物。白葉此時垂着頭,似乎真的已經被藥迷倒了。
匕首在潔白的手臂劃出一道血口,頃刻間,血滴沿着胳膊流淌而下。
山崎着迷的将嘴對了過去,準備吮吸掉這些令人着迷的血液,就在這時,白葉睜開了眼。
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上的鐐铐已經解開。由于兩人的距離夠近,山崎也察覺了這些異常,剛準備叫出聲,白葉直接用鐵鍊給他來了個絞殺。他明顯沒有之前黑袍人的好身手,一下就被擒住,手中的匕首也不受控制的掉在地上。
奪走匕首,白葉也沒管身後還在拼命解開脖上鐵鍊的山崎健一。隻是擺好防禦姿勢,警惕的看着面前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