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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會讓他覺得,他馬上就要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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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鸢:“我是來找人的,可那人不在這裡,所以,我現在要走了。”

他說話的語氣很慢,落在沈青台耳中無端地就帶了點嘲諷。

像是在說:我走,你能攔住我嗎?

沈青台收斂了面孔上的和善笑意,道:“華清宗已經三令五申過,拜入他門,拜過他師的人不得參與考核。你隐瞞身份入我宗,又有修士離奇死亡,請恕我不能聽你一面之詞,其他人可以離開。”

“你,不能走。”

齊鸢卻不想多跟他們廢話,背在身後的手微微一動,袖中藏着張傳送符,頃刻間就燒了起來,身體也被火苗吞噬了個幹淨,消失于衆人眼前。

傳送符是跑不了多遠的,在燒符的那一瞬齊鸢已經在思索自己落地後該怎麼逃脫,等他站定之後,眼前的場景令他瞳孔都不禁一縮。

齊鸢确信自己燒符時沒出什麼纰漏,可為何他不但沒跑出去,反倒進了華清宗裡面?

面前女修渾身紅綢,閑坐在大堂正中央的位置,不是白钰又是誰?

元嬰期修士出手已不必再借助外物,僅僅是彈指一揮便有無窮的力量,齊鸢聞風而動,用劍擋了一下,勉強閃開攻擊,白虹劍刃咔嚓一聲碎成兩截。

“你打不過我的,”白钰說,“不是劍的問題,這是境界的差距。說,你師父是誰?斬月谷派你來做什麼?”

她年少時在外遊曆,曾與斬月谷的人有過恩怨,到現在也沒忘記。因此一聽說竟然有斬月谷弟子混進她收徒弟的考核現場,否則白钰不會出手阻攔,硬生生露了一手,改了齊鸢的傳送方向。

這個築基期的弟子,身着白衣,頭發幾乎是全披散着,雖沒什麼飾物,可那張臉已經是最漂亮的點綴,乍看之下,像是哪個修仙世家出身,是個備受寵愛的少爺。

可他的眼神,卻顯出些冷漠厭倦,就連此時此刻,似乎也不想出口辯解些什麼。

“問你話呢,”白钰挑眉道,“啞巴了嗎?你知不知道,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還未待白钰開始暴力審訊,沈青台匆匆趕來,見齊鸢完完整整地站在這裡,松了口氣。

若是華清宗不分青紅皂白,将斬月谷的弟子處死,兩宗之間因為這件事鬧起來,沒什麼好處。

沈青台道:“還有第二輪考核,師叔不去看着麼?此人交給我來審就好。”

“考核沒意思,還是在這裡審人比較有意思。”白钰正色道。

齊鸢垂在身側的手動了動。

被沈青台帶人圍起來的時候,他就可以用玉牌聯絡師父師兄,告訴他們,自己遇到了險境。

可他遲遲無法下定決心。

被一劍穿心,又醒來之後,孟濯塵和戴穆堯不止一次跟他說過,是遲霜裡用自己的血救了他,讓他痛改前非,以後好好和遲霜裡相處。

可齊鸢後來也知道,當時即空蓮隻有一株,救了遲霜裡,就等于讓他生死由命。

在他性命垂危的時候,他已經被抛下過一次了,他不想再等待,就如同李賦說的,不要把希望寄托在虛無缥缈的東西上。

白钰卻是敏銳地察覺到了齊鸢的小動作,五指淩空一抓,齊鸢藏在胸口的玉牌就被她奪了過去。

齊鸢被她揮出的靈力震了一下,隻覺得胸口一悶,而後又是那種熟悉的心髒劇痛,神智幾乎都要抽離出去,令他不禁撫着心口戰栗。

明明在斬月谷中,他覺得自己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可出來後,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覺得心痛難忍?

白钰指甲上亦染成紅色,她用纖細手指拎着玉牌端詳一會兒,懶洋洋道:“既然你不肯說,就叫你師門的人來交待吧。”

齊鸢忍着心口疼痛,斷斷續續道:“我……已經說了。不是别人,指使我,我是來找人的……”

沈青台見他臉色蒼白失血,心中起疑,不知齊鸢是用了什麼伎倆,開始裝病。

白钰似乎察覺到什麼,喝道:“誰在門外?”

她話音還未落地,門外的人便已經沖了進來,抓出一大把符箓往她臉上扔,鬥法的光芒幾乎要沖出屋子外。

白钰原本冷笑一聲,不把這堆垃圾放在眼裡,可陣法已經形成,氣勢恢宏,縱橫交錯,少說也得是個元嬰期修士嘔心瀝血畫出來的。

前幾日她還說收徒沒意思,沒想到候選者裡藏了這麼多卧龍鳳雛。

齊鸢搖搖欲墜,手腕被人牢牢捉住,是南宮鈴,正要帶着他往外逃。

扔了關鍵時刻用來保命的大陣,南宮鈴頗感肉疼,皺着臉道:“走,齊鸢,先離開這裡。别跟他打了!快走!”

後面那句話,南宮鈴是沖着高進喊的。

高進剛才趁沈青台分神揮刀攻了上來,隻是修為差距太大,過不了幾招。

他被沈青台的靈力震得氣血翻湧,勉強回答道:“你們先走,我馬上來。”

白钰被陣法困住,沈青台還能自由行動,一邊接高進的刀鋒,一邊還能命華清宗弟子阻攔逃出去的南宮鈴和齊鸢。

四周全是刀光劍影,齊鸢衣袖被削掉幾截,腕上優昙花都快被砍秃了,南宮鈴也沒好到哪去,剛打出一個缺口,她低聲道:“齊鸢,你不用管我,你先走吧。”

齊鸢胸口發悶,說話口齒有些不清晰:“該說這句話的人應該是我吧。”

南宮鈴:“你聽我的!實話告訴你吧,我爹很厲害的,華清宗的人不敢動我。”

下一刻,堪稱爽朗的笑聲從天邊由遠及近地傳來,華清宗弟子全部面色一凝,齊刷刷地朝那個方向看去。

那個人已經到了。

齊鸢根本就無法看清楚他的容貌,但卻好像能和他的眼睛對視似的,感受到他溫慈的目光。

“見過宗主——”

華清宗弟子不再維持圍剿齊鸢和南宮鈴的隊形,退到一邊,齊聲行禮。

沈宗主笑着看了眼南宮鈴:“你爹确實很厲害。”

“不過,”他話鋒一轉,“他若是知道你把他的同星大陣丢在華清宗,該會是什麼反應?”

南宮鈴心虛,鼻子上冒出點冷汗,幾乎被壓得說不出話來。

齊鸢心想,南宮鈴來救他,他不能連累南宮鈴,被父親責罵。

“見過宗主,”齊鸢向他低頭,“今日之事都是誤會。若宗主不信,可将我先關押起來,等我師父前來解釋。”

齊鸢說得一點兒也不自信。

“好。”沈宗主似乎對他的識相感到滿意,一揮袖,一幅山水墨畫出現在齊鸢面前。

“将你關在别的地方,我怕她再弄出個同星大陣炸了華清宗。”沈宗主道,“這幅畫是我最近新煉成的靈器,你便進來住幾天吧。”

齊鸢頭也不回,朝着那副巨大的畫走了進去。

浩瀚的靈力一瞬間将他淹沒,齊鸢一隻腳踏進去,被無形的威壓碾得胸口發悶,緊接着,又是一腳踏空的失重感。

仿若自懸崖摔落,周圍景色急速變幻,齊鸢隻能聽見自己因受驚而變快的心跳聲,一下一下震着鼓膜。

這樣永不休止的下墜,會讓他覺得,他馬上就要死掉了。

齊鸢安靜地閉上眼睛,不再看自己跌落的速度。

正當他以為自己會粉身碎骨時,一雙手牢牢地接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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