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海觀鲸?”
顧津若點點頭:“我們到這有一周了,一直忙碌在秀場,還沒來得及去看看這邊的極地風景,今天不怎麼忙我們去轉轉。”
wendy拿了四套沖鋒衣,留下了兩套:“你們先換,我去給裴總她們送過去。”
“去吧。”
“琉璃她們也去?”
“她們本來就是來玩的,當然要一起。”顧津若拿起衣服放到鹿鳴手上:“去換吧。”
一輛純白色的遊艇在深藍的大海中慢慢航行,漸漸駛離海岸線。
海上的溫度在海風的沖擊下自然是要比秀場冷,四人穿上了顯眼的救生衣靠在護攔索上,聽着向導帶着中文翻譯器在和她們講解着注意事項。
向導的意思總之就是,看到鲸魚是個概率問題,不能百分百保證,但是他有豐富的海上經驗,還是可以期待一下的。
“其他人不來嗎?”
“誰?”
“就皇甫老師和蘇總監她們呢。”
“繁光和飛揚昨晚就飛回國内去了,闵行要盯着秀場抽不開身。”看着鹿鳴心不在焉的樣子,顧津若湊近了問道:“你有心事嗎,還是哪裡不舒服?”
鹿鳴立即搖了搖頭,指向一旁的裴西湖兩人壓低了聲音道:“我是覺得她倆有心事,她倆很不對勁你沒發現嗎?”
顧津若循着鹿鳴的話朝裴西湖兩人看去。
這兩個人的确很奇怪,倆人貼的挺近,就是誰都不說話,靜靜的看着海面。
很微妙的一種氛圍。
“不用管她們,裴西湖必須得吃了教訓才能做出改變。”
“手表沒戴嗎?”
顧津若不想鹿鳴在這種放松的時刻還去想這些煩心事,她們自己的事情自己去糾纏就好。
看着她空空的手腕,于是順勢換了話題。
“既然是到戶外玩,也沒必要帶着了。那手表是個稀罕東西,不适合帶出來。”
而後掃了一眼顧津若手上:“你不是也沒把你那些寶石鑽戒的帶出來嗎?”
“而且我覺得那些東西都很膈人,你開幕式那天塞到我手上那幾個我總是忘了它們的存在,就老是被膈到。”
顧津若輕笑一聲:“是有那麼一點,習慣就好。”
“顧津若,你為什麼喜歡戴這麼多貴的要命的東西在身上?”
“貴的要命?”
鹿鳴很認真的點點頭,她完全沒有誇張的成分,這些所謂的奢侈品真的夠她們這種打工族吃一輩了。
一開始看到wendy拿來的那份合同所承諾的薪水她還震驚到不行,可這些天的接觸下來,顧津若這類人身上随便一個不起眼的首飾都比合同上給的那些多多了。
盡管她曾經也在白家生活過一段時光,但白家和這些人根本不是一個段位。
雖然這些天她和一些名人富商侃侃而談,像是跻身到了上流社會一般。
可她說到底隻是被顧津若短暫的拉入到了一個不屬于她的世界,這一切隻是一場夢,如明日蘆花,漚珠槿豔。
顧津若卻被她的比喻逗笑了。
“微光旗下的産品定位是奢侈品,面向的群體本來就是一些高薪人士,這也是這些人所追求的一種身份象征。”
“有一些設計師,非常優秀的設計師已經成為了一種藝術家,那些首飾和珠寶我更傾向于把它們當做藝術品來收藏、欣賞。當然這些都是很難得的,隻占少數。”
“而我那些首飾裡多數都是微光的産品,就像簽在微光的那些藝人無論是演員還是歌手,微光給予他們豐富非常的資源,但同樣微光旗下的産品她們都不可以拒絕。”
鹿鳴微微蹙眉:“微光旗下到底有多少産業?”
顧津若眉梢也輕輕擰起:“其實我也不清楚,我真正接手微光還不到兩年,期間……出了一些事,也耽誤了很多事。”
“微光總部有六座大樓,影視、音樂、藝術、時裝、紅酒以及珠寶,都是互相緊密聯系着的。”
“時裝紅酒和珠寶這些商品,都是需要代言人的,我們首先考慮的就是自家的藝人,但不絕對,有優異非常的知名公衆人物我們也會聯系接觸。”
“就是說,微光可以選擇代言人,但是微光的藝人沒有選擇代言的權力,這也是有得有失,算一種交換吧。”
“所以你走到哪裡都戴着這麼多珠寶,也是一種宣傳手段嗎?”
顧津若微微點頭:“可以這麼理解,但更多的是一種責任吧。”
“那……網上關于你的那些介紹呢?”
“哪些?”
她好像對自己在網上的一些噱頭不是很清楚。
“北美奢侈品協會副主席,和一級國際藝術評鑒師和著名慈善家等等。”
顧津若默了默,在仔細的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