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安保人員進來把我強制帶出去,你這是要動粗啊埃拉。”
權宜扯出一抹笑來:“我不喜歡動粗,尤其是和女人,你知道為什麼嗎?”
埃拉蹙着眉,任由她把話題越拉越遠。
“女人是拿來愛護的,所以我不想跟你動粗,希望咱們可以靜下來聊一聊,最好可以心平氣和的把問題解決了。”
果然,埃拉猶豫着坐了下來。
她對微光教堂這些人當然有所了解,也沒打算真的和克萊兒這個麻煩撕破臉。
“你找我有事?”
權宜一陣輕笑,用審視的眼神看着她:“不然呢,沒事我到這裡來幹嘛?”
“你這号選手還真入不了我的眼,要不是你興風作浪我會在百忙之中抽空來料理你?”
埃拉咬牙切齒的看着她:“你到底想怎麼樣?”
“這話應該我來問才對,理事長您想怎麼樣?”
“你什麼意思?”
權宜輕笑一聲朝後仰去:“我直說了,你和其他人達成了什麼下流交易我不感興趣,但微光的人,隻要我在這你動不了一點。”
“我不是Hiiary,沒有喜歡和别人商量的美德,也希望埃拉女士能明白我的意思咱們最好能相安無事。”
埃拉挑眉:“……鹿鳴?”
“嗯哼。”
“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權宜窩在椅子裡,眨了眨眼道:“說說看。”
“這個鹿鳴,真的是Hiiary的情人嗎?”
“不知道。”
埃拉臉上漸漸又升起了怒氣來:“克萊兒小姐是來談判的,連這點誠意都沒有?”
權宜一臉無辜:“我真的不知道啊,這是Hiiary姐姐的私事,我不方便窺探的。而且你應該也知道她最近遇到了點麻煩來不了了,不然你也看不到我了。”
“那她和Sini真的分開了?”
“啧,”權宜無奈:“你是不看新聞不上網嗎,這都鬧成多大的頭條了?”
“不過就算是沒了Sini那個麻煩,我估計吧……”
權宜打量的眼神很明顯,從頭到手把她審視了一遍:“估計你也沒戲。”
埃拉此時卻是連她話裡的諷刺也不顧了,直接問道:“為什麼?!”
權宜輕歎一聲:“我說,你和Hiiary好歹也因為書畫大賽共事了這麼多年了,怎麼還不明白啊?”
“無能的人入不了Hiiary的眼。”
埃拉當即被激怒了,她手指攥的咔咔作響:“你敢質疑我的能力?”
“你又有多少能力,我為什麼不能質疑你?”對待這種無關緊要還又臭又硬的家夥,權宜向來沒什麼耐心。
“OK,如果你是這個态度,那麼我宣布這場談判,失敗。”埃拉怒道。
權宜輕啧一聲連連搖頭:“我以為你是聰明人。”
“這場所謂的談判隻是你個人捏造起來的一個不存在的形式,我今天到這裡來從未說過談判二字。”
“埃拉,既然你自诩是最了解Hiiary的人,那我倒是想問問你,你認為為什麼同是微光教堂長大的孩子,我們家老爺子要把最大的職權交給Hiiary而不是我和姐姐呢?”
埃拉立即道:“我當然知道,Hiiary至少不會像你這樣意氣用事無理取鬧,她經商穩妥。”
權宜搖頭:“太片面了。”
“其實很簡單,就拿這件事來說,Hiiary面對這種事往往會以最合适的談判方式解決問題,于自己于對方都能達成利益最大化的合作。所以微光在她手裡可以正常運作穩步發展。”
“而我從來學不會談判,我的性子的确沒有她穩,我一般會采取掀桌子的方式直接解決問題根源。”
“直接套公式好了,今天這場被我發現的麻煩,根源就是你。”
“我不是來和你談判的埃拉女士,如果你不想真的被當作問題根源解決掉,就老老實實幹幹淨淨的組織好明天的比賽。”
“你威脅我?”
“對。”
“我是書畫大賽的理事長!你難道想微光集團再也不能參加大賽嗎?!”
“如果你認為你可以承擔得起責任,那你盡管試試。我到這裡來是Hiiary的意思,如果她的人被你做了手腳她會非常非常不高興。”
“她不會顧及我的感受,我為什麼要去在乎她生不生氣?!”埃拉賭氣道。
權宜全沒了耐心,站起身來從外套裡掏出來一把手槍對準了埃拉的腦袋。
“好了,道理都講給你聽了,接下來我說你做。”
“江城山海畫室,不用再存在了,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埃拉震驚的看着權宜,不敢相信她竟然會把事做的這麼絕。
可她這種狀況下完全不敢忤逆它的意思,于是立即點頭。
權宜很滿意:“好,我相信你也了解了他們和鹿鳴之間的事,我的意思我覺得你也明白了,你看着辦。”
“這把槍一直會懸在你頭上直至達成Hiiary想要的結果,我勸你不要輕易試探微光的怒火。”